話都的這明顯了,周家人自然不能再裝聾作啞。
周夫人周先生先是對視了一眼,然後由周夫人開口。微語先笑,讓人生不出反感來。
“沒來之前就聽我們群兒提過好幾次了,霍姐不但人長的漂亮,氣質也出眾,還是個畫家是吧?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美麗大方,溫柔善良,我也喜歡的很。更難得的是家人也非常好,霍先生內斂深沉,霍太太端莊大氣,霍公子聰明過人,樣樣都好,能和你們稱為一家人,當真是我的榮幸。”
這一番話,把霍家的人外外都誇了遍,語氣又貌似格外真摯,不像是奉承,到像是實話,直聽的人心花怒放,周夫人當真是交際的好手。
胡靜月忙客套了一番,:“你們家孩子也不錯,我也非常滿意周群,更重要的是這兩個孩子都彼此中意,隻要他們能好好過日子,我們做父母的,也就不圖別的了。&09;
周夫人也笑著:”是啊,既然這樣,不妨就早點把這事給了了。我看下個月初八就是難得一見的好日子,到時候辦幾桌酒席,請一些親戚朋友過來熱鬧一下,再搞個結拜儀式,或者讓霍姐認我做幹娘也行,總之得成為一家人才好,我可不想放過像霍姐這好的姑娘。霍姐也不要不樂意,認了我做幹娘也是有好處的,我別的什都不行,但勝在人脈廣,定能為你找到一個才貌雙全的如意郎君。”
這話一出,整個席間都安靜了。
胡靜月和霍正的笑容已經僵在了臉上,難以褪去。
霍殷容早就看穿,自然不會有多驚訝,但到底是憤怒的,一下子將酒杯中的酒飲盡。
霍殷玉沒什表示,卻將手從周群的受中抽了回來。
周群心咯了一下,趕忙對周夫人到:“媽,你錯了,不是認幹妹妹,是訂婚,我和她訂婚。”
周夫人笑容不減,半是寵溺的到:傻“孩子,你胡什呢?難道你忘了自己已經訂婚了嗎?”
霍殷玉伸手狠狠擰著周群的大腿,臉上依舊平靜如水。
周群痛的差點跳起來,眼角生生逼出了兩滴眼淚,他趴在桌上,痛苦的哀嚎著:“媽,你到底在什啊,我什時候訂婚了?”
“那個時候你才五歲,自然是不記得得。”周夫人笑容和藹的著,然後轉頭對霍家人解釋到,“對方是經濟開發局張部長的孫女,前些日子我剛見過,已經長成一個大姑娘了,他們家也提了這事,是打算明年就讓他們兩個把事辦了的。最近太忙,一時忘了告訴群兒這件事,希望你們多多包涵,不要誤解我們才好。”
“這……這聽著怎像是指腹為婚啊?”胡靜月一臉懷疑的看這周夫人,心想,這都什年代了他們還搞這個。
周夫人沒有否認,卻又到:“也不完全是指腹為婚,群兒和那姑娘也是認識的,而且人家今年就會到a市來,肯定能培養出感情來。”
霍殷玉已經開始磨牙,掐著周群的大腿肉又順時針旋轉了一次。
周群叫苦不迭,強忍著疼痛把那個什張部長的孫女從腦袋挖了出來:“媽,那不還是個孩子嗎?我上次見她的時候她還掛著鼻涕呢。”
“那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人家現在可是亭亭玉立的。”
“我不要,她是美是醜都和我沒關係,我隻要玉一個人。”周群很堅決的表達了自己的立場。
“不行,”周夫人也很堅決,“這是兩家商量好的,不可以反悔,你當我們誰丟得起這麵子。”“誰答應的誰去娶,反正我沒答應。”
“這到底是怎回事?為什一個向我的女兒求婚,一個卻又出什未婚妻?你們當這是兒戲嗎?”霍正也非常的不滿,在他眼,自己的女兒是最優秀的,這個子憑什把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給騙走了,然後又已經有未婚妻了,不能要了?荒謬!
眼見嶽父大人生氣了,周群立刻解釋:“我真的不知道有這回事啊伯父,你要相信我,我隻愛玉一個人,那個什指腹為婚的,我根本不想承認。”
“由不得你不承認。”周夫人有些嚴厲的到,“這事還輪不到你做主。”
“我自己的婚姻大事我憑什不能做主?就因為你們是我的父母嗎?可是法律都已經規定,每個公民都有結婚的自由,違背個人意願的婚姻是無效的。”
周夫人的臉色已經變了,眼看著氣氛就要僵,許久沒有話的周先生這次終於開口,他對周群:“你過來,帶我去一下洗手間。”
要去洗手間的話,出門隨便找個服務員就行了,哪用的著他帶,周群明白,周父這是有話要和自己。
他握了一下霍殷玉的手,然後起身跟著周父出去了。
兩個人並沒有走遠,直接就在門口起了話,因為門是虛掩著的,所以霍殷容偶爾還能聽到一兩句。
“你和霍姐的事,我們不能答應。”周父的很肯定,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為什?難道就為了那可笑的婚約?”周群的情緒明顯很激動,“爸,你不是教過我,商場上的信譽是要看時機的,我想,你也不是那種……死守約定的人吧?”
“這隻是其中的一個原因,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如果我們能靠上張部長的這棵大樹,以後我們要成為a市最大的企業那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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