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子監,這是大唐最為核心的學府,最頂尖的教育機構,下學子無不向往之地。
可惜在唐朝,也隻能是為封建的統治者服務,能夠進入國子監的無一不是氏族大家出身。
按盛開和戰的身份是不足以進入國子監的,更別盛家的其他人,但是莫名其妙,他們就來了,此刻恐怕心中都是在不停的捉摸不定吧。
盛開抬頭看著國子監三個燙金大字,心思浮動。
盛荷跟在盛開的身後,一臉的向往之色,母親了,這麵的人都是王孫貴族,如果能夠有一個人看上了她,哪怕是做妾,都算是飛上了枝頭做鳳凰了。
一想到這,盛荷心中就忍不住激動,她暗中不斷的整理衣裙,爭取調整最好的狀態,希望能夠遇到一個王孫貴族看上她。
一不心,盛荷動作大了些,直接碰到了走在前麵的盛開。
盛開扭頭,看到盛荷正在左右擺弄,看到她轉過身來,眼中的不屑一點都不隱藏。
盛開心中歎氣,之前的盛開到底是多眼瞎,事事都聽從盛荷,以她馬首是瞻,以為兩個人是親姐妹,誰想到,就是這個親姐妹,成了至她於死地的直接凶手。
“盛荷,這都是學子,你的穿著打扮有些不合時宜,一會兒將醫者專屬的衣裙換上。”盛開淡淡的開口。
既然盛荷跟她和盛伯一起前來國子監,她就必須對她負責,如果做出丟人現眼的事情,丟的是她甘棠館的人,她可不幹。
“憑,憑什?”盛開看了一眼盛開的衣裙,就是她口中的醫者專屬的衣裙,灰了吧唧的粗布衣裙,看起來還不如丫環穿的鮮亮呢。
“就憑你是我的跟班。”盛開懶得跟她廢話,“如果不換,立馬滾回去。”
“你,你……”哪見到過盛開這直接打臉的人,盛荷立刻敢怒不敢言了,一臉驚恐的看著盛開,整個臉都要扭曲了。
“四姐,還是聽阿姐的吩咐吧。”盛茂站在盛開的身旁,對自己的姐姐由衷的崇拜,還有戰,這個姐夫他也喜歡,總之跟在他們身邊,比進了國子監還高興。
盛荷委屈的看向盛伯,但是盛伯直接轉過了頭,這件事情他絕對支持盛開,既然來到國子監做醫者,就必須身著醫者的服飾,不然誰認識你是什人,就像盛開的,難道真來這認識權貴的?
盛荷看到盛伯對她不予理會,再看盛家書院的人在另一邊,跟他們明顯不是同一路,所以指望自己的哥哥們過來給她做主也不現實,所以盛荷雖然心中怒氣中,最後隻能狠狠瞪了盛茂和盛開一眼,心中暗下決心,一定在國子監找到一個靠山,到時候看她們姐弟倆還敢欺負她!哼!
不理會陰陽怪氣的盛荷,其他人都走進了國子監,來到了專門為甘棠館醫者準備的院落。
這很清靜,院中也有一顆巨大的甘棠樹,在樹下還安放著石桌石凳,看起來雅致安靜。
這的房間很大,麵的擺設有名人字畫,有陶瓷擺件,看起來不像一個簡單休憩的場所,倒像是精心布置過的。
尤其是盛開的房間,看起來尤為突出,一定是有人精心布置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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