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g; 請雪姨哄著孩子們睡了,喻色獨自一人開車駛往馬戲團,雖然季唯衍曾經答應過曉衍的,可是那條蛇,她必須要還回去。
這世上很多事情都是口無憑,必須要拿出證據才行,人證物證均可,而這件事就隻能是人證,然,那個人證的人的心已經不在她這兒了,孩子們再有道理也沒用了。
快到了馬戲團的駐地了,想到與阮菲菲的約定,喻色遠遠的停下了車,再打電話給阮菲菲,這次阮菲菲接得很快,“送回來了嗎?”
“我在大門外麵五百米左右的位置,看看是你派人出來拿呢,還是我送進去。”她想,阮菲菲是絕對不會答應讓她送進去的吧,阮菲菲怕她見到季唯衍。
不想,結果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阮菲菲居然道:“你進來吧,我們的人差不多都睡了,這個點叫我哪找人去接你?”
“好。”喻色也不廢話,開了車就駛向了駐地大門,大概阮菲菲才放了話,所以她的車一到,門衛問了她是誰就放行了,甚至還有人迎上來騎著機車帶路,這待遇,讓喻色一陣咋舌,阮菲菲這是腦袋秀逗了?
她什時候對自己這客氣過?
還有,那帶路的人直接把蛇帶走不就解決一切了嗎?
可見,她這是要讓這騎機車的人帶她去某個地方。
車子終於停在了一幢玻璃屋前,機車上的人跳了下來,從她的後備箱拿了蛇就繞過了玻璃屋,轉而送去了其它地方。
喻色看了一眼黑咻咻的玻璃屋,以為自己剛剛的猜疑猜錯了呢,搖了搖頭,她這才啟動了車子,然,她才要開走,手腳就全都凍住了一般不會動了,一雙眼睛靜靜的透過車子外的透明玻璃望進了眼前這間突然間亮開了夜燈的玻璃屋。
真美。
麵有很多飛鳥,應該都是馬戲團的,除了飛鳥外其它的就是真正吸引喻色注意力的東西了。
是花。
滿目的玫瑰花海。
阮菲菲一身雪白的婚紗徜徉在花海中。
這大晚上的,又不是要舉行婚禮,她這是不是有點了?
然,緊接著還有更的。
季唯衍出現了。
離得遠,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可,借著玻璃屋的燈光反射在他發上的光線,那一個個的水珠告訴喻色,他應該是剛剛沐浴完。
或深或淺的疤痕印在他的臉上,襯著那張臉一點也不美,可,那些疤痕卻仿佛刀斧一般讓他的臉冷硬中帶著濃濃的男人味。
頎長的身形在花海的陪襯下款款走進了玻璃屋,那是喻色幻想過無數次的畫麵,從前總幻想她和他再次相遇就是以這樣完美的花海來完成邂逅的,結果,她沒有享受到那樣絕美的完好,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另一個女孩在她的麵前與他大秀恩愛。
兩個人,一個款款而行一個悠然慢跑,季唯衍就象是一個尊貴的王子,而阮菲菲提著裙擺緩緩跑動的樣子也絕對象極了一個公主,喻色告訴自己該離開的,她再笨也知道這是阮菲菲故意的引著她來這看這一場恩愛秀的,然,她的腳底就象是生了根般,隻要是遇見季唯衍,她就沒辦法移動腳步。
兩個人越來越近,喻色的目光靜靜的落在兩個人的身上,一黑一白,卻是堪稱經典的黑白配,終於,黑與白碰撞在了一起。
喻色的眼睛瞪大了。
阮菲菲兩隻雪白的藕臂軟軟的就纏在了季唯衍的脖頸上,同時惦起腳尖,嘴就湊近了季唯衍的。
火紅的玫瑰花海。
悄然飛舞的各種五彩的鳥兒。
目光穿過透明的玻璃屋,一切就隻剩下了唯美。
黑與白,兩個人看著是那樣的般配,然後,阮菲菲的額頭就抵上了季唯衍的額頭上,兩個人貼得太近,近得讓喻色再也看不清楚他們接下來的互動。
眼睛,模糊了。
喻色垂下了頭,再也不敢看下去,阮菲菲的額頭是抵著季唯衍的,她的就隻能抵著冰冷的方向盤。
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落,其實他若是肯認她,哪怕阮菲菲真把曉越拿蛇的視頻給公布了,她也認了,她也要與他一起。
然,他不認她。
那不管她多的肖想他也沒用。
淚水,滴滴嗒嗒的落下,打她薄薄的衣褲,走吧,他再也不屬於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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