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本就是東廠的人,福州府便是我們二人的監察之地,別說是陳大人上任不久,就是前幾任知府也不曾察覺我們的身份!”
老張頭笑眯眯地說道,曾經麵對陳三思時的謹小慎微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森然地鷹犬氣息。
老張頭的目光讓陳三思一哆嗦。
如今東廠勢大,廠公馬永成深受天子寵信,和司禮監掌印太監劉瑾,西廠提督穀大用,神機營張永等人外界統稱為虎。
而其中司禮監掌印太監劉瑾最是威風,朝中閣老都不願輕易招惹他。
他陳三思隻是區區一個知府,和要是有把柄落在閹黨手,說不得要脫層皮。
“陳大人不必緊張!”
那名錦衣衛千戶開口安撫了一句!
“朱千戶,你們錦衣衛怎會同時出現在這?”馬文才認識這人,錦衣衛福州千戶所千戶“朱嚴鬆”,之前正想著通過他將從唐仞嘴聽來的秘聞上報!
朱嚴鬆擺了擺手,“馬大人,福州城中發生這大的命案,也是我福州千戶所職責所在,出現在這並不奇怪,況且,我們錦衣衛和東廠合作已久,這不就來幫忙了!”
“這是孫懷山擋頭,他可是東廠的十擋頭之一,福州粵洲兩地的番子都是他的麾下,此次就是他請的我幫忙!”朱嚴鬆介紹道。
陳三思正想著打聲召喚,隻聽孫懷山尖細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你二人所說的那個姓唐的是哪個?”
張海生趕忙上前道:“孫公,唐少俠剛剛還在此處,隻是由於青城派餘滄海跑了,唐少俠便追了出去!”
“追甚勞什子青城派!這人知道那多秘辛,要是把他當成禮物獻給廠公,必然是件大功,你們竟然讓他走了?”
孫懷山瞅著院中剩下的青城派弟子,越瞧越覺得不順眼,揮手喝道:“都殺了!”
“嗖!嗖!”
圍住院牆的強弩中一根根利箭射出。
這些青城派弟子中除了被唐仞殺掉的侯人英和洪人雄,大多都不是餘滄海的關門弟子,功夫稀疏平常,擋了幾箭之後便成了馬蜂窩,隻有一人逃走了!
“陳知府,如今凶徒已經盡數伏誅,這些屍首帶回去便可以結案了!”
孫懷山此言一出,陳三思就明白他該走了,剩下的事情便不是他能夠參與的了!
“孫擋頭,朱千戶,告辭!”
陳三思吩咐衙役將院中屍體背出門外,回首看著門框納悶道:“東廠的人是怎知道唐捕頭的?”
“還能是什,想必那日談話被那那兩個番子聽到了!”馬文才歎了口氣道:“總之你我怕是再見唐捕頭就不易了!”
……
唐仞追著餘滄海一路出了福州城,眼看天色已晚,便在城外竹林停了下來。
“餘滄海總歸是要去衡山,不急於一時!”
“女王陛下,我們要回去了!”
唐仞放下懷中的女王道。
“恩!”
女王點點頭,回到床上。
唐仞心念一動,再次回到了位於白金漢宮的女王寢宮中。
唐仞抬起頭看向窗外,鬆林中依然漂浮著霧氣,朝陽透過玻璃灑在房間中,如同置身夢境一般。
“真是一次有趣的旅行,你身上有秘密!”
女王伸了個懶腰,十分有興趣的打量著唐仞。
“誰的身上沒有秘密!”唐仞手上突然跳動著一束火花,“我和英國隊長一樣,古一法師教了我一些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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