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分從開局的八比六落後兩分,一瞬間就變成了十四比六落後八分。
期間南雲不是沒有叫過暫停,這六連打算是不是偶然的偶然。
除了仙道和哲隊是結結實實的打出去之外,增子在對方被連續打出去的時候,抓到了一個自己擅長的直球。
禦幸則是相反瞄準了一個不好打的曲球。
鬆本教練叫了一個暫停,給了館廣美衝著連續的攻擊下得到了喘息。
對方原以為可以壓製住的降穀,用一個外角直球想找一下狀態,被這個天然呆給了致命一擊。
不是館廣美心態爆炸,而是真的還沒明白怎回事,就到了降穀的本壘打。
這個時候的館廣美,有些木然的看著計分板。
何止他一個人,這突然爆發的青道打線讓全場觀眾都看傻眼了。
依靠從對方堅固的守備上打出的一個縫隙,僅僅這一個機會,就被青道打線瘋狂擴大。
現在依然是二出局,跑者二壘。
這個時候,鬆本教練叫了這局的第二次守備暫停,並且親自走上投手丘,召集了包括外野在內的所有人。
“不要放鬆了!對方的眼神還沒死呢!!
棒球就是這樣的運動啊!
不管什樣的狀況都有可能發生。”仙道拍了拍禦幸的肩膀,說道。
“吼?你居然會用這種口氣說話。
你平時不都是以外行自居的嗎?”
“那?我這個外行的話……”
“怎可能會懷疑呢?”禦幸沒等故意放慢語速的仙道說完,就搶答了。
“嘁!”仙道鄙視了一下。
……
另一邊,鬆本教練已經走到眼前了,館廣美還毫無所覺。
哪怕不是因為狀態或者心態問題,但是已經被領先八分這是一個事實。
而且他們隻剩下一局的機會攻擊,館廣美的心中已經有了一絲絕望。
輸球不可怕,但是這種比賽還沒結束就感覺自己會輸的心情才是真正的可怕。
這會讓比賽變得無比漫長。
“阿館!”鬆本教練拍了一下館廣美的肩膀,就猶如仙道拍禦幸一般。
感受到有人觸摸到了自己,館廣美才回過神來。
“監……監督!”館廣美有些哽咽。
“這就是全國頂尖等級……不,這個打線已經可以說是全國最強了。
不管再小的機會都會被抓住,擴大優勢並且不停的給對手施壓。”鬆本教練越說,館廣美越感到難受。
“但是……,他們的投手陣有著巨大的問題,並沒有能夠把關鍵時刻交給一個人的投手。
降穀也好之後的川上也好,都是這樣,特別之後的川上,他的性格打不了硬仗。
隻要下一局我們能夠把降穀打下去,落後多少分都是有可能追回來的。
而且降穀對於我們打線也到了界限了。
不到最後都不要放棄希望,如果放棄了比賽就會提前結束了。
而棒球隻要不放棄就有逆轉的可能性存在!
明白了嗎?”鬆本教練可能是用選手們見過的最溫和的聲音說道。
畢竟對於桐生的選手們,鬆本教練簡直就是魔鬼,出去比賽的時候最溫柔。
聽到鬆本教練的話,所有的選手都重重的點頭。
鬆本教練為什沒說自己一直看好的澤村?
鬆本教練看好歸看好,澤村有一個致命的缺陷就是,現在隻會內角球,而且還經常投正中央。
加上桐生的打線天克他,原著中哪怕是秋天能有初步四宮格控球力,加上變速球卡特球的澤村,麵對成孔的時候也讓人捏了一把冷汗。
鬆本教練斷定,片岡教練不會派他替換降穀。
鬆本教練不知道,片岡教練這個夏天已經基本沒打算讓澤村繼續登板了。
圍繞在統帥中間的桐生選手們,也已經充滿了殺氣與鬥誌,這個時候不拚要等到什時候拚?
特別三年級,這是最後的夏天,而且這最後夏天的比賽表現也關係到他們的未來。
桐生,青道這樣的名門,最後剩下的選手基本都是瞄準了職業的,哪怕有一些注定選不上的,也想通過體育推薦進入大學深造,為職業做最後一搏。
而且就行就像鬆本教練所分析的那樣,隻要在這阻止住青道的攻勢,那他們就還有勝機。
隨著鬆本教練的下場,比賽也再次開始了。
“一棒!遊擊手,倉持君!”
“火車!火車!全力奔跑吧!……
火車!火車!不要停下腳步……
火車!火車!全力奔跑吧!……
火車!火車!不要停下腳步……
打出去!倉持!
倉持!倉持!”
士氣衝天的青道聲援席,歌聲也格外的有氣勢。
這時,回到板凳席的鬆本教練大手一揮,四個內野手全部上前,甚至外野手都上前了。
擺出了這極度靠前的陣容,恐怕也就當年仙道的九人內野比這個更瘋狂了。
擺明了不管二壘的白州,今天就是要抓倉持這最後一個出局數。
他們想要強行把王牌的狀態修正回來。
“這……完全不認為倉持前輩能打出長打的陣型啊!
還真的是強勢啊!
那個老頭子!”仙道看著桐生的陣型,歎道。
“他們這是一定要在這結束我們的攻擊了!
對王牌的絕對信任!
要在這決勝負了!”禦幸接口道。
“所以他們才是去年夏天的準優勝啊!”仙道一口氣吃了一整根香蕉。
“你的手已經不麻了嗎?”禦幸問道。
“啊!完全沒事了!
吃了它,恢複能量。
第九局會是一場苦戰,在這結束這場比賽吧!”仙道說著遞給了禦幸一根香蕉。
禦幸不客氣的接了過去。
……
“可惡!!!”而場內的倉持看著眼前全是人的布局,真的被氣壞了。
這靠前的站位除非打出長打,否則就隻能乖乖出局。
什內野安打,什安全觸擊,在這種極端的守備陣容下,都是白扯。
“白州那家夥!今天一支一壘打和二壘打各一次嘛?
不能隻有我一個人被落在這啊!
混蛋!”倉持異常核善的盯著投手丘的館廣美。
館廣美再次回應了他一個笑容,倉持秒慫……。
這個時候再次掛上這個笑臉,對於倉持來說,簡直是最糟糕的情況了。
偏偏輪到自己的時候來勁。
“我唯一的機會恐怕就是首球了!
畢竟這個投手剛剛還被打出去那多次,現在應該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投球狀態。”倉持看著那張笑臉,心中已經做出了決斷。
哪怕倉持知道,自己的決斷不是什英明的選擇,畢竟前麵好幾位都已經瞄準首球了,對方不可能不警惕。
事實上,南雲也確實異常警惕倉持對首球出手。
但是還是決定展現自己的強勢,為下一局的攻擊積攢氣勢。
“內角直球!不需要好球,青道的打者很可能瞄準首球,手臂揮徹底一些!
阿館!”
“噗!”
“首球!!!”
“咻!”
“首球!”
“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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