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笑川跟卷毛那夜喝了很多,多到孫笑川自己都不記得在衛生間到底吐過多少次。
恍恍惚惚之間,聽見卷毛說要回去。
搖搖擺擺將卷毛送下樓,孫笑川坐在樓梯道直發呆。
他沒在想什,隻是單純的想坐會。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清風從孫笑川身邊拂過。
風中早已沒有屬於夏天的燥熱,隻有一絲絲秋天特有的涼意。
秋天了啊…
孫笑川掏出手機,看了看上麵的時間,一點多塊。
想不到已經這晚了,明天還要跟林天的約飯,孫笑川捂著頭昏腦漲的腦袋跌跌撞撞的回到家。
不經洗漱,他一把將自己給扔在床上,不過一會,沉沉睡去。
第二天,手機鬧鈴將熟睡中的孫笑川吵醒。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然大亮。
揉了揉脹痛的腦袋,孫笑川疲倦的起身關掉吵人的鈴聲。
宿醉的感覺很不好受,捂著腦袋在床上坐了許久,孫笑川這才舒服一些。
“媽的,再也不喝這多酒了。”
沒忘今天與林天的約飯,孫笑川拿起衣架上的衣服,轉身走進了衛生間。
一通洗洗涮涮,再從衛生間出來,孫笑川頓時感覺神清氣爽起來。
對著鏡子仔細打扮一番,看著鏡子那個肥頭大耳滿臉油光的死胖子,孫笑川忍不住罵了一聲。
“我草,長這挫,怎打扮都沒用啊!”
前世他孫笑川過的再怎辛苦,最起碼他長的還有那幾分人樣。
但現在?
看著鏡子中宛如套上衣服的老母豬般的自己,孫笑川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算了,反正也不是去相親,挫點就挫點吧。
花了幾十塊錢叫了個滴滴,孫笑川開始往跟林天約定好的那家餐廳趕去。
淺酌餐廳,帥氣的林天早就在某個包廂等候多時。
秘書英子還是那身火辣的衣服,她拿著公文包,安安靜靜的立在林天身後。
“怎還沒來。”
林天一邊看著手表,一邊有些焦急道。
英子目無斜視:“您或許有些著急了,現在距離約定好的十一點半,還差將近半個小時。”
聞言,林天放下抬起的手腕。
安靜的等了會,他忽然轉頭對英子吩咐:“待會儀態放大方些,該倒酒倒酒,該送茶送茶,可千萬別壞了事。”
英子不置可否,卻出聲反問一句:“我跟你一起出場應酬過的飯局,沒有一千場,也有百場了,哪次出過問題了?”
林天微微一愣,隨後淡笑一聲:“也是。”
英子:“你現在太過焦慮了。”
林天看著窗外:“唉,沒辦法。”
說完,他轉過頭,對英子笑道:“這事過後,無論成敗,我們一起去趟三亞放鬆一下,好不好?”
英子垂下眼眸:“去年我都答應過你了,何必再問?”
林天幹笑一聲:“是,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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