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休息一下,吃了這個藥,應該很快就會退燒的,你的衣服已經濕透了,我讓賓館的服務員去送洗了,一會烘幹以後就會送過來,然後你再走,現在我還要繼續我的一些工作。”
他倒是很明白我的想法。
我坐在沙發,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
“dived ,如果你在多好。”
有淚流下來,我偷偷的擦掉,我不應該在一個陌生人的麵前哭泣的。
陣陣困意襲來,我就倚在了沙發的扶手上又睡了過去。
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了,房間安靜得很,marcel專心的工作著,像是忘記了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
我沉沉的睡著,就夢見了dived,他對著我笑,我遠遠的就看到他,然後努力的跑向他,dived把我擁在懷,我好開心。
“dived,你回來了,你終於來看我了,我好想你。”
marcel突然聽到房間另一個人在說話,他回身看過來,隻見女孩在歪在沙發已經睡著,手緊緊抓著被子,胡亂的說著話。
看來是做夢了。
dived是誰呢?她的愛人?
“dived、dived你不要走,再陪我一會好不好?就一會。”
dived放開擁抱我的雙手,正在一點點的遠離我,我伸手努力的去抓他的手卻怎也抓不到,他的身影越來越模糊、越來越模糊。
“dived、dived……”
眼淚流下來的時候,我緊緊的抓住一雙手,我不能放開,這一定是dived的手,是他不舍得離開。
marcel原本是想要叫醒她,結果手剛剛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就被她抓住了。他不知道這個女孩的心到底有多想念她說的“dived”,隻是看著她的痛苦表情,他不舍得把手拿開,怕會驚擾了她的清夢。他曾在她看似睡熟的時候試著把手拿開,可每每他的手動那一小下,她都抓得更緊,所幸他便坐到了地上,任她抓著他的手。
這一覺睡得很踏實,是因為發燒,還是因為藥,我知道是因為見到了dived。當我睜開眼睛時候卻發現手攥著的手竟不是dived的,dived還是沒有回來過。我慌忙的放開他的手。
“對不起,我……我……”
“不用對不起。”他看著我認真的說。
“你的衣服已經送回來了。”
“哦,謝謝你。”
我走近房間換好衣服後和他告別,感謝他的搭救之恩,他笑說:“談不上搭救,你又不是自殺。”
“隻有自殺才算是搭救嗎?”我反問他。
他看著我,想不到我竟然會這問。
“當然不是,如果你一定說是搭救,那也算吧!”他笑著。
我回到爸爸的咖啡店的時候,爸爸和三兩個客人在,見我回來,爸爸幫忙迎了出來。
“anna,快過來。”我看得出爸爸眼的焦急。
我擁抱了爸爸。
“爸爸,對不起,又讓您擔心了,因為雨下得太大,所以沒能及時趕回來。”
“你沒事就好,這大雨來得太急,太危險了,你的畫具都沒有了吧?”
我看著爸爸。
“怎這燙?在發燒嗎?”爸爸握著我的手急切的問。
“沒事了,剛剛淋了雨,現在已經好了。”
“你啊!總是不注意,你一定要學會照顧好自己。”
“爸爸,真的沒事,不信你看。”我把手握成拳,展示著我的力量。
“好吧!好吧!你這小胳膊我總覺得一用力就能斷掉了。”爸爸和我開著玩笑。
傍晚陽光睛好。雖然身體還是有些不適,但是我依舊留在餐廳幫爸爸招呼客人。
發現那個“救”我的攝影師坐在院我畫畫的那個位置。
我走過去時,他到是沒有驚訝,在幾個小時以後我們又相遇了。
“你怎來了這?”我倒是一點不客氣的問道。
“額…… 我當然是來喝咖啡,不然你以為呢?”
我以為?我以為什?我沒什可以為的。
“稍候。”
我端來咖啡給他,剛要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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