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三章 劇情慣性

類別:恐怖靈異 作者:北極獵手 本章:第九百三十三章 劇情慣性

    陳逍遙!

    神父是陳逍遙!?

    沒想到那自打任務開始就一直未曾露麵的陳逍遙居然被詛咒賦予了神父身份?

    這,這簡直是開玩笑!

    關於詛咒讓執行者頂替部分原劇情人物身份一事趙平是知道的,比如原劇中的莊園看門人就曾被詛咒替換過,替換成了李天和陳水宏,對此,趙平心知肚明,知曉那是詛咒安排,屬於一種既不影響劇情發展又能為執行者帶來危機的邏輯手段,是啊,部分不算重要的角色被替換成執行者本身也沒啥大不了,隻要不影響劇情發展即可,邏輯的確是這個邏輯,道理的確是這個道理,可,可讓陳逍遙來頂替神父這一身份卻有點……

    憑借自身豐富學識,趙平了解西方文化的同時對西方宗教亦有所涉獵,他知道神父代表著何種含義,那是類標準神職人員,一種傳言能直接和上帝交流的通靈職業,當然傳言僅僅是傳言,但不可否認現實中神父終究和西方宗教緊密纏繞著,如果說讓其他執行者來飾演神父趙平或許還能接受,可讓陳逍遙來擔任這一角色的話卻著實別扭了,不,不是別扭,而是簡直別扭到極點。

    首先要知道陳逍遙在現實的身份是一名華夏道士,承然嚴格說道士和神父一樣同為神職人員,但內中差距也太大了,詛咒賦予陳逍遙神父身份也確實給人一種難以言喻不協調感,或許這便是為何連向來性格冷漠的趙平都頓覺吃驚詫異的原因所在,此刻,注視著一名茅山道士邊手拿聖經邊身穿全套神父裝扮,感覺可謂是要多別扭有多別扭。

    至於陳逍遙……

    如說眼鏡男還僅限於驚訝意外,那這位青年道士卻早已在心把詛咒全家問候了無數遍!

    (草!!!)

    不怪陳道士發火怒罵幾近爆發,要知道宗教問題可是向來極其嚴肅的,容不得半分馬虎,他身為一名堂堂華夏道士自然信仰道門學說,信奉道家祖師,而他本人也從來沒搭理過那啥上帝耶穌什的,說是如此,不料當他被傳送進任務世界後,事態發生了改變,剛一睜眼便發現自己身在教堂,身份則成為一名住在瑞文埃爾的教堂神父!

    環顧周遭,掃視現場,那遍布教堂耶穌雕刻,那充斥古典天使油畫,還有身上所攜帶的十字架、聖經、整套神父製服以及出門後到處有小鎮居民禮貌稱其為陳神父等等現象時刻提醒著他身份變了,他現已成為神父,而以上種種則無疑把青年氣的夠嗆,可惜……

    可惜生氣沒什卵用,他不敢否認自己的神父身份,更不敢做出任何同所賦身份不相符之事,因為這是詛咒安排,一旦違反必將遭殃,必將被扣除大量生存值,加之自身生存值本就不多,稍微扣上一點就會立即見底。

    最終,受限於規則威脅,哪怕在不樂意,陳道士也隻能以無比蛋疼的方式選擇接受,硬著頭皮接受了那所謂神父身份。

    ………

    眼睛是個好東西,通過觀察,人們可以發現很多察覺很多,而智者則可通過觀察進一步理清頭緒分析線索。

    所以,當親眼目睹某道士套了身神父裝扮後,壓下驚愕,眼鏡男開始構思,構思如何利用對方身份從而將利益最大化。。

    話歸正題,趙平發現陳逍遙的同時一直在掃視人群的陳逍遙也隨後發現了趙平,看到了對方,注意到那名置身於詹米背後的眼鏡男子,四目相對,雙方表情各異,見趙平神情複雜稍顯驚愕,陳逍遙尷尬一笑,除了尷尬還是尷尬,不怪他尷尬,青年雖向來臉皮極厚堪比城牆,可他終究知道改換門庭屬於大忌,往往為人所不恥,就算根源乃規則強製迫不得已,但從陳道士苦澀表情中仍看得出此人終究還要點臉。

    (啊,祖師爺原諒我,師父原諒我,弟子今日著裝實非本意,純屬趕鴨子上架身不由己,勿怪,勿怪啊,阿門……不!不對,是無量天尊!)

    好在尷尬沒有維持太久,隨著互相看罷思緒集中,意識到個人身份,陳逍遙忙轉移視野集中精神,至此專注於眼前葬禮,開始了神父本職工作。

    “咳咳!”.

    置身莊嚴現場,麵對人群注視,台前,就見‘陳神父’先是幹咳兩聲,待掃視過一圈現場後探手入懷掏出聖經,其後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朗誦,以難以言喻的別扭方式強行肅穆念了起來:

    “通往上帝的道路不可預測,因為他憐憫的本質,寄予在他的文字與他的神話中,因為雖然上帝給了我們消息,但我們仍有義務去解釋它,因為當我們張開臂膀時,大地收下了這具空虛無意識軀殼,但現在這條靈魂已經遠離並進入了永光輝,正因為痛苦,我們才找到生活意義和我們出生時所失去的優雅,有著無窮智慧的上帝把答案交到我們手中,正因為他沒有軀殼,所以我們的靈魂才能在他的世界中獲得重生。”

    “願麗莎的靈魂成功進入天堂,阿門!”

    (**詛咒……)

    同趙平的最初猜想相差無幾,劇情慣性很是龐大,經神父主持過詩歌讚美,葬禮宣告結束,隨著葬禮結束,多數人默哀離開,之所以用多數形容,原因在於其中並不包括主角詹米,以及某陳姓青年和某趙姓男子。

    呼啦,呼啦。

    秋風吹拂不止,裹挾著大片落葉飄往盡頭,飄向密林隱沒深處,如此往複,循環不休。

    在陳趙平二人的共同注視下,詹咪果然如原劇情那樣開始在墓地中漫無目的行走起來,由於剛剛經曆過葬禮,觸景生情之下,詹米短暫失神,整個人茫然悲傷,看似到處走動,實則仍在墓地,他邊走邊看,眼睛不時瞥向墓碑,毫無疑問,青年正沉寂於喪妻之痛,正在那從未有過的自我懊悔中回憶過往,一時無法自拔。.

    見詹米茫然失神並未走遠,陳逍遙瞅準機會當先動作,趁機走到趙平麵前,繼而伸出右手禮貌招呼道:“沒想到在這小鎮我居然能遇到和我同樣擁有東方麵孔的人,真是太巧了,在下姓陳,名逍遙,敢問先生貴姓?”

    “陳神父你好,免貴姓趙,叫我趙平好了,哦,對了,我是名律師,是詹米先生的朋友。”

    場景看起來很是別扭,對話聽起來更為古怪,畢竟陳逍遙和趙平之間早就認識,既是如此,二人又為何非要在明明相熟已久的情況下雙雙以首次見麵禮儀來對話客套呢?答案很簡單,簡單到一句話即可解答,而答案恰恰是迫不得已,非是雙方想這樣,而是來源於各自身以及份規則限製。

    之前說過,這場靈異任務屬於那種罕見角色飾演型,類似於電影演員,近乎於拍戲現場,在這,每一名執行者都必須嚴格按照身份行事,雖名字還是那個名字,可在任務劇情的身份卻已不在是執行者,簡單來講可理解為,任務期間執行者和執行者之間可以進行交流,但必須按劇情所賦身份來交流,且交流期間不得泄密,禁止談及超出自身角色所知範圍以外等敏感話題,於是,基於以上邏輯規則,葬禮期間,陳逍遙找到了機會,早就想借本次葬禮接觸事件融入劇情的他當先祭出理由,以趙平和他同為東方人為由趁機互相認識,毫無疑問,陳逍遙向來聰明,自打發現趙平一直跟在主角身旁那一刻起他就基本判斷出對方身份,如所料不錯,眼鏡男必然為主角詹米較為不錯的朋友,隻要認識了趙平,那他接下來便能以趙平為紐帶順勢認識詹米,而一旦和詹米互相認識,那他介入劇情便至此變得合情合理!

    如上所言,陳逍遙的理解能力相當之高,他知道在任務信息曾有這一段話:

    雖身份固定,執行者還是能夠以合理邏輯借口加以應對,從而在不違反規則前提下做一些個人想做之事,但借口必須合理,所做之事也必須符合所賦身份,切記不可無緣無故,違者依舊扣除生存值。

    不錯,正是這段信息賦予了執行者一定程度自由發揮空間,加之對螝物本性太過了解,所以陳逍遙不打算退縮躲避,更從未幻想過自己能在不參與劇情的情況下平安無事活到任務結束,因為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他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就算他怕死認慫不參與劇情,不幹擾女螝計劃,那名叫瑪麗肖的女螝仍不會放過自己,更何況……

    更何況本場任務還有一條從未有過的膽寒設定,那就是,詹米一死,所有執行者統統抹殺!

    於是,矛盾產生,某個存在於執行者和女螝之間既尖銳又不可調和的矛盾就此產生,即,女螝為了複仇必將殺死詹米,而不願被抹殺斃命的執行者則一定會拚勁全力保護詹米,雙方意圖截然相反,可想而知,作為絆腳石,女螝又怎可能放過執行者?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於其膽小躲避延緩死亡,不如主動出擊奮起一搏。.

    還別說,陳道士同起初的何飛竟想到一塊去了,二人先後理清頭緒看透現實,同樣這也是為何陳逍遙主動接觸趙平的最大原因,他打算搶在女螝暫未向詹米動手前主動出擊,事實上他一直期待著這場葬禮,也唯有葬禮期間他才有機會認識詹米從而順勢參與進劇情當中,目的無非是尋找生路,然而唯獨沒料到想葬禮期間他除看到詹米外,順帶還發現了趙平,看到那始終緊貼於詹米的卑鄙眼鏡男。

    表演正式開始,表演期間,二人發揮演技,各自展現技巧,在一台看不見的攝像機前禮貌招呼相互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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