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的空下幾盞掛在門口的燈籠格外明亮,房簷下的守衛目不轉睛地看向遠方,心如磐石般堅定。任何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亦或星者,也無法從他們的眼皮底下溜走。
他們,毋忝厥職、勤勉盡責。
他們,殺身成仁、舍生取義。
一道不尋常的閃電依次將守在門口的他們劈倒。他們倒下之後,一男一女出現了。
朱健嘉環顧下四周,確定沒有潛伏在暗處的守衛後,和夏曉芸並肩往前走,雙目的餘光始終觀察身側的事物。
“看來入這玄機神宗,比你我想象的要簡單得多。”
“不一定,可能是圈套。”
夏曉芸心思細膩,不會輕易地判斷一件事情的好壞、簡單與否。
“話我們二人都不知道花老爺子關在哪兒,怎救?”
“來都來,你還問這個問題?”
女子輕哼一聲,快步向前走,不想理會身後的少年。
朱健嘉知道惹她生氣了,邊追邊:“哎哎,仙子,你走慢點,等等我!”
二人躲在別人難以察覺的暗處。
“老實交待,你去荒原地域後都發生了什?為什莫名其妙多了個妹妹?還有,你見到‘妖’君了嗎?他長什樣?為什沒有傷害你?”
借著這次機會,夏曉芸把沒在客棧問的問題出來。
“我把石青鬆殺了,‘妖’君發現後設局查出誰在背後使壞,命他殺我,在這過程中,困入地宮中,遇到了鳶喂梨。可能是我和她哥哥長得比較像吧,反正她突然叫我哥哥,還纏著我不放手,無奈之下,我隻好認她作妹妹了。”
月色下的夏曉芸皮膚白皙似雪、明眸皓齒,朱健嘉凝望著她,咽了口唾沫。
一記力道不的粉拳打在少年的身上。
周圍都安靜下來,他捂住胸口強忍著疼痛,接著:“‘妖’君年紀很,當然,我對他的年齡保持懷疑態度,他的長相一般,你應該不會對他感興趣。至於為什不傷害我,是因為我答應了他一個條件,和‘妖’族的一位少女成親,成為‘妖’族一員。”
“這樣的條件你都敢答應,對得起張師妹嗎?”
“我也是迫於無奈,靜兒會明白我的心意的。”
夏曉芸皺了下眉頭,終於沒再什。
他們不能在暗處藏得太久,因為藏得越久,被發現的幾率越大。門口的那兩名守衛死的消息李玄機應該馬上就會知道。到時候,會對玄機神宗引起不的風波。
朱健嘉暫時想不到該怎展開行動,實在不行,他隻能和李玄機硬碰硬了。
二人從暗處走向明處,由於是晚上,玄機神宗內的許多弟子都已睡去,他們定然不會覺察到有人闖了進來,因此二人可以光明正大的行走。
某位弟子起來上茅房,被二人逮個正著。
開啟塊領地隔絕環境,夏曉芸問那位弟子道:“花老爺子關在哪兒?”
那位弟子很聰明,知道被這兩人抓到後不老實點的話肯定沒活路,安安分分地回答:“這事兒知道的人很少,不過有一我在大殿偷窺宗主的時候,發現他突然不見了。不知道去了哪,好像憑空消失一般。”
“難道大殿內有開辟出來的空間,這不可能!”
看出夏曉芸的緊張,朱健嘉安撫道:“仙子,會不會是大殿內設有機關?”
“這個可能性大一點,但李玄機就坐在那,我們還是要和他交手。”
“也許可以和他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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