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健嘉發現新娘子的臉色極難看,不由倒吸口涼氣,拿著瓷碗的手微微顫抖,碗頭的酒水搖晃,看著令人很緊張。他把瓷碗放下了,乖乖地回到床上,以討老婆的喜歡。然而老婆臉上重新變回之前的木訥,沒有高興起來。
“怎不喝了?”
鳶喂梨眼睛充滿了各種各樣的疑問。
“梨自己喝吧!”
翻過身子,背對新娘子,朱健嘉發出聲音。
一個人喝著悶酒總是感到不愉快,鳶喂梨喝了幾海碗酒,摸摸肚子,打了個飽嗝,帶著醉意和睡意和朱健嘉告別了。
“那,明見!”
她起身走出屋子並把門關好,外頭傳來來她離開的腳步聲。
“唉,終於走了。”
睡眼朦朧的朱健嘉再次發出聲音。
“她年紀這,怎那愛喝酒?是不是你帶壞的?像你這樣不負責任、不懂得教育妹妹的哥哥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心沒有一絲愧疚嗎?就讓她再這樣下去?”
新娘子不留情麵地批評起自己的丈夫。
“老婆,我教育過她了,喝酒的事情她怎學會的我怎知道,肯定不是我帶壞的,咱們還是過咱倆的事兒。如果有一我不在了,你會怎辦?”
這個問題聽起來很不吉利,新娘子不想回答,恢複了之前的冷淡。這倒是在朱健嘉的意料之內,剛成親便問這個問題,什也不妥,在新娘子沉默不久後,他發出了呼嚕聲。接著,他感受到背部被一股很強的氣流所擊中,險些吐出血來。
老婆的做法讓他很是吃驚。
真的要開打嗎?!
來吧。
朱健嘉翻了個身子,手掌心雷電劈啪作響,襲向麵前躺著的身穿單薄睡衣的人兒。那人兒伸手用力掐住他的脖子。
“開、開個玩笑。”
他求饒了。
鬆開手,新娘子把被子都搶到自己身上,別過白皙的臉蛋再也不看身邊的少年。
少年盯著她的側臉,突然有種從背後抱住她的想法,伸出左手慢慢伸進她的被窩當中。動作進行到一半停了下來,左手還沒有觸到她的身體,懸在半空中顫抖著。
他試探性的聲問:“老婆,你睡了嗎?”
新娘子沒有回答他。
空氣仿佛凝結住一般,他嗅著少女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體香,有些失落地收回左手,輕輕放在毯子上,閉上眼睛睡去了。
早上起來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由老婆帶著把地域逛一圈。
這件事情朱健嘉覺得挺有意思,沒有反對,他想帶上鳶喂梨卻被拒了。
“不許帶其他人,這是我們的傳統。”
“你們平時都做什?”
朱健嘉轉移話題。
“我不知道。”
要不是“妖”在新娘子成親前讓她把地域逛一圈,今恐怕要多一個帶路的人。她對這的人每做什一無所知,且沒有必要知道,都與她無關……
“跟人類區域的行為好像沒什分別,該有的鋪子一樣不少,這有條路,是通往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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