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宋掏出鑰匙開了門,就聽到屋傳來一陣嬉鬧聲,疼疼稚氣的聲音聽來尤為的清脆。她在玄關處換了拖鞋,往下沉式的客廳走去。
沙發底下的地毯上坐著一大一的兩個身影,疼疼靠在薄慕堯身上,一會害怕的往他懷躲,一會捂著眼睛,一會又眼睛睜的圓圓的在觀看。
客廳放著的電視很大,他們還開了d效果,黎宋剛剛走進,一隻喪屍猛地出現在鏡頭上,正撲過去咬著一個人的胳膊,她被狠狠地嚇到了,心髒幾乎停止跳動!
而疼疼依舊看的興趣盎然,甚至都沒有注意到她回來了,這的孩子整愛看這種鮮血淋漓的片子,這始終是黎宋不能理解也不能接受的拗。
她拿過放在茶幾上的遙控器將電視關了,疼疼正看到精彩處電視就黑屏了,他驚呼一聲,皺眉回過頭去看“罪魁禍首”。
一看到是黎宋,疼疼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頓時就沒了氣勢,因為黎宋已經警告過他很多次,不準他看這種片子,他還被抓了個正著。
往往這個時候,疼疼朋友的嘴最甜,跑過去抱住黎宋的大腿:“媽媽,你回來了?”
黎宋見他連“大黎”都不叫了,而立馬換了稱呼,竟然有些哭笑不得,怒氣也消了一大半:“疼疼,以後不準再看這種片子。蹠”
“知道了。”疼疼立刻做出保證,他指了指廚房:“我去看看李嫂煮好飯沒有。”
著,一溜煙的跑開了。
黎宋將包放在沙發上,坐下來,看著對麵的男人:“你怎來了?”
因為高珊突然發病,這些他基本上都是往醫院去,她疑惑現在他怎有時間過來,而且,要是被高珊知道了,他就不怕她再受到刺激了?
“你媽媽她還好吧?”
“嗯。”薄慕堯淡淡的了一句,然後看著她,再沒有話。
“你不應該再過來這。”
“我妻子在這,我兒子在這,你倒是,我為什不應該過來這?”薄慕堯的語氣很淡,也聽不出什情緒,就像完全隻是在和她閑聊家常一樣。
黎宋覺得自己被他這幾句話給堵住,聲音在喉嚨哽了半才出來:“你明明就知道我們是不可……”
“大黎,爸爸,吃飯了。”
黎宋的話再一次被成功打斷,餐廳處,李嫂已經將飯菜端了上來,疼疼聞著飯菜香,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李嫂的後麵,還很乖巧的幫忙擺碗和筷子。
一看到他們兩個一起走進飯廳,他就笑眯了眼。
他正欲偷偷的撚一根肉絲放進嘴,見狀連忙放下來,很自覺的往洗手間跑去:“我去洗手。”
……
疼疼睡著了,黎宋親了親他的額頭,拉上被子,關了燈,輕手輕腳的走出去。
差點就撞上了杵在門邊的那堵肉牆,她拉上了門,瞪他一眼:“你怎還沒走?”
他也不話,就是看著她,。
這些了,他是這樣的態度,黎宋也習慣了,反正她從來都是猜不透他心在想什的,從前不自量力,總想著去猜測,現在不會了,她也覺得累了。
也沒等到他回答自己,她就越過他,準備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至於他,愛怎樣就怎樣……
進了房間門,剛想關上,一隻腳卻先她的動作一步,擱在門邊,緊接著,他整個身體都進來了。
瞧著他這一連串的動作,黎宋實在是覺得目瞪口呆,在她閃神之際,這男人已經將門給關上了,高大英挺的身體靠在了門板處。
“出去,我要睡覺!”
“正好,我困了,我也要睡覺。”薄慕堯唇角一勾,邁開長腿,往床邊走去,坐在床上後,開始脫衣服。
慢條斯理的脫,黎宋第一次發現,男人脫衣服的動作都能這樣的美!
他今穿著很休閑的衣服,依舊挺拔迷人,這男人生的衣架子,無論穿何種衣服都能演繹出他自己的風格。
他將上身的衣服脫下來之後,扔在床底下,露出精壯,肌理分明的上半身,便又開始脫長褲了。
拉鏈的清脆聲響讓黎宋回過神來,她走過去,拾起地上的衣服扔在他身上,拽著他想將他從床上拉起來:“出去,回你家睡去。”
她的力氣不能將他從床上拉起來,反而被他反手一扯,結結實實的倒在了床中央。
他隨即就光著上半身壓上來:“想不到你這迫不及待。”
“……”黎宋被氣著了,抬起腳就往他胯-下踢去。
他笑了一下,伸手就握住她纖細的腳踝,往兩邊拉開,隨即硬生生的擠進她的雙-腿之間。
這樣的姿勢實在太過於羞人!
黎宋羞憤別是臉到耳根都紅了,就連青蔥白嫩的腳趾頭都泛紅了。
不斷的掙紮:“放開我!”
他深深的凝著她,一隻手撐在她的旁邊,話暗含深意:“放開你?還是那句話,沒門!”
眼看他就要吻到自己了,黎宋掙紮不開,隻能靠自己的嘴:“薄慕堯,你是不是想將你媽給氣死?”
他果然就停下來了動作:“她是不是該感激你這關心她?”
她以為他會鬆開自己的,沒想到話一出來,下一秒他便托著她的後腦勺,深吻下去,她左躲右閃都不能避開他霸道而又狂熱的吻。
薄慕堯微涼的指尖從她衣服的下擺伸進去,她就算是掙紮也不能逃脫掉衣服被脫掉的宿命。
眼看著自己的上半身隻剩下文-胸了,她氣的吹胡子瞪眼。
他的手甚至繞過她,伸到背後去解文-胸的暗扣了。
他以為她會意亂情迷的,沒想到她眼眸卻寫滿了慍怒,這樣的認知讓他恍然一怔,手上的動作卻不肯停下來。
沒想到黎宋此刻卻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激烈而大膽的回應了他的吻,甚至主動抱住他的頭,吻著他的薄唇。
他喘著粗氣,手指順著她的腰線往下,指尖徘徊在她底-褲的邊緣,剛想一把拉扯下,她忽然覆在他的耳邊嬌喘道:“靳年……”
薄慕堯渾身僵住,動作也停了下來,猶如被一桶冷水從頭澆下一樣,他什興致都已經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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