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雨兒也像自己一樣,對過去一無所知了嗎?還是這隻是一場意外,一場名字的巧合,對於這些木兆不得而知!他想知道,知道所有,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路上,傍晚的太陽,漸漸消失-那年的木子與雨兒,已成為過去,這一刻起,是兆和雨兒的青春故事。
回到宿舍的木兆,想要理清所記起的一切,他不明白,現在的雨兒,為什像是不認識自己一樣,陌生的動作,陌生的語言,陌生的眼神,對自己也猶如一個剛認識的陌生人一般。
這讓木兆久久不能釋懷,他想要弄清,為什會這樣,曾經的那雙眼眸,去哪了。
“兆,你在發呆地做在那幹嘛?生病了還是怎了”
“不是生病,是病剛好。”
“在什?腦被踢啦!跟你我今選上生活委員了,那方式太奇葩了”
“胖子,我那段空白記憶,今想起來了”
聽到這的胖子,為木兆感到高興,這多年來,兆半夜無數次驚醒,嘴滿是“野人,野人”地吵,這段記憶的空缺,無疑是他多年的心坎,現在被填補了,他那心結也就解了,作為一個朋友,胖子真心為木兆感到高興。
“你我該去問清所想起的這些嗎?胖子,還是就此算了”
“兆!想問就問吧!無論你做什決定,哥都挺你。”
兩人談到深夜,對於是否該問,木兆心中有了數,也為今胖子的話感動,這個真心朋友,或許是上帝在關上母親的那扇門的時候,為自己開的一扇窗吧。
周五的晚上,總能讓人睡得踏實,舒服,沒有醒來的鬧鍾鈴,也沒有學校的跑操。
淩晨五點,胖子仍在熟睡的時候,木兆不知不覺地自然醒了,像是有什在喚醒自己一般,但模糊不清。
洗漱中,某一瞬間,他知道了自己為何醒的如此之快。
宿舍出來,借上輛自行車,一個人在尚不堵的路上狂駛,他找找七歲那年的感覺,出了城,還是那沒有改變的十字路口,然後右轉,到了郊外,曾經栽的樹苗,已可以撐起一片的,但就是不知道那的山丘是否仍在。
然而意外,總是無時無刻不在發生,不僅丘在,人更在。
遠遠望去,山丘上的人,陌生而又熟悉,隻有雨兒才會在這,她一定是雨兒。
來到丘,她的後麵。
“雨兒。”
她回了頭,那眼眸,時隔九年再次與自己對視,此刻,木兆深信不疑,眼前的她,將是自己這一生最重要的人。
“木兆,怎是你?”失望,疑惑,瞬間寫在了木兆臉上,難道雨兒真的什都忘了嗎?
“你真的都不記得了嗎?”
“記得什?,木兆你好奇怪。”
“那你為什坐在這?木子,雪貓,鈴鐺,這些你都忘了嗎?”
“從,一到周六我就經常坐這?倒是,木子?鈴鐺?你都在些什?你又怎知道我有隻雪貓布娃娃,和個鈴鐺?”
“我要怎解釋呢?算了,沒什,不介意我和你一起坐這吧?”
“不介意,不過你……”
山丘上,又回到了兩個人的時候,盡管她一半的記憶,已不複存在,然而畫麵仍像七歲那年一般,和諧,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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