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娑櫻這話讓白瓢陷入了沉思,白瓢這個人,不是那種‘慈悲為懷’的好人,他做事,隻憑自己的感覺。對人有好感時,他可以為對方兩肋插刀,對人有惡意時,他也不吝捅他幾刀。
西頓便是讓他有好感的人。
“海盜怎了?沒有不可調和的矛盾,隻有你願不願意去寬恕和包容他。”白瓢看到西頓用劍刻碑,給魯瓦朗次造墓時,心很是欣賞他的忠誠。
可他一句隨口說出的話,本是無意,卻對娑櫻的內心造成了巨大的衝擊。
沒有不可調和的矛盾,隻有你願不願意去寬恕和包容他?娑櫻聽完有些錯愕,這偉大的句子,怎會從白瓢這樣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口中說出?
她突然覺得,自己越發看不懂他了。
“對了,公主,我們可能遇到了一些麻煩。”白瓢現在可不敢大意,‘危險警告’還沒解除呢。
“什麻煩?”
白瓢跟她也解釋不清,直接從背包掏出了大照明術卷軸。
“上古卷軸?!!”娑櫻驚愕地看向白瓢,一聲驚呼引來了梁福三人的圍觀,就連西頓也不由自主地抬頭望向了他。
“哇塞,老大,你到底還有多少好東西,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梁福撫摸著白瓢手的上古卷軸,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白瓢沒有理睬他,隨手將大照明術卷軸拋入空中:“去!”
卷軸在空中迅速展開,形成一幅巨大的七彩畫軸,而畫軸之中的人影由模糊漸漸清晰。
“瓢哥,是朗姆他們!”布詹喊道。
“這些可惡的賊子。”梁福恨得咬著牙。
其餘人則靜靜地觀看著,隻見朗姆一夥海盜進入了一個地洞,洞氤氳著紫色的魔氣,詭異而神秘。朗姆帶頭順著地洞深入地底,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祭壇,祭壇上插著七把寶劍,劍上貼著金色的符紙。
“那是……亡魂的禁製!”娑櫻臉色蒼白如蠟,“糟了!”
“瓢哥,怎辦?若是他們破壞了禁製,亡魂被釋放出來,我們是不是死路一條?”布詹著急道。
白瓢雖然也想阻止他們,但是鞭長莫及啊。
梁福見狀突發奇想道:“白老大,現在寶藏已經到手,海邊船也有,我們還賴在這幹嘛,要不,趕緊走唄!”
白瓢愣了一下,豁然覺醒:“胖子,好想法!”於是一聲吆喝道:“蘭坤布詹,公主,我們走!”
三人覺得也確實沒有必要再留下了,跟隨白瓢就準備走,卻在此時,“”的一聲響,五人回頭,隻見那畫軸之上,朗姆等七個海賊去除了金符封印,拔出了寶劍,一隻可怕、猙獰、紅著眼睛的巨大亡魂張牙舞爪地從祭壇中脫身而出!
“臥槽!”梁福驚歎出聲。
這具亡魂,是真正令在場所有人為之震撼的存在!
就在亡魂出來的一瞬間,七個海賊渾身氤氳著黑色的鬼氣,發出痛苦的慘叫之後,全都變成了可怕的黑武士。渾身上下,除了一把寶劍是白的以外,一片漆黑,就連五官,也隱藏在黑色的麵罩之下,什都看不見了。
這一幕好像在哪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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