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視線都落在二樓，湛廉時身上。

    終於，他站了起來，下樓。

    來到劉妗身旁，攬住她，“走吧。”

    至始至終，他都沒看林簾。

    劉妗眼湧起喜悅，麵上卻為難，“我們還是送她去醫院吧，怎說她也是你前妻。”

    “不用。”

    劉妗的喜悅瞬間彌漫在臉上，嘴角都忍不住上揚。

    他的心果真隻有她。

    兩人轉身離開。

    一道微弱的聲音卻落進兩人耳。

    很輕，很淡。

    “湛廉時。”

    劉妗停住，眉頭微皺，很快轉頭，看地上的林簾。

    她頭發散亂，臉色白的透明，嘴唇上沒有一點血色。

    可她的眼睛卻很明亮，清澈。

    她看著湛廉時，一字一頓，“你愛過我嗎？哪怕是一點。”

    湛廉時看著她，她的影子完全倒映在他漆黑的雙眸，把

    他的黑眸染紅。

    “不曾。”

    林簾點頭，捂著肚子的手緩緩放開。

    早知的答案卻還是要他親口說出來才死心。

    果真，富人的遊戲窮人玩不起。

    林簾，你真悲哀。

    前一刻還倔強堅強的人這一刻像死人一樣躺在地上，無聲無息。

    湛廉時黑眸動了下，攬著劉妗離開。

    劉妗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