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冷風保一直呆在冷府的修煉,按時下線吃飯,非常規律也不亂跑,對於武通天的要求,表示無能為力。
畢竟猛虎軍哪怕退役的兵器也不可能隨便大規模出售,更何況是白給,雖然冷風有個便宜師傅,但這東西都是人家說的,別人承不承認還兩說。
“你好,冷風嘛,程將軍有請!”
冷風準備出門便看到門口守這一個程府的親兵。
“好,程將軍有什急事嗎?”
冷風有些困惑,不過卻也麻利,騎上親衛拎來的兩批黑馬之一,就開口問道。
“您到了,就知道了。”
看到冷風已經上馬,親衛表情依舊冷漠,不過態度還是良好。
“駕!”
冷風一喝,馬兒狂奔向程府,身後親衛也縱馬狂奔。
沒一會兒便到達目的地,在門方的指引下,繞過壁影,轉了七個彎,過了兩道月牙門,才在一座古香古色的房門停下,上麵寫著:明月齋。
冷風推開朱色大門,踏腳踏入,看見程虎站在書桌閉目沉思,而他身旁,依偎著一名著裝樸素,溫潤隨和的婦人,麵容圓潤慈祥,頭發被一根金色纏繞成雲髻,黃綠相間的短衫長裙,一雙素手在一旁細細研墨。
沒過多久成虎拿起桌前的狼毫,在桌上的宣紙上一筆一捺,寫了一個“殺”字。
冷風清晰感受到宣紙上的殺氣鋪麵而來,戾氣十分之重。
這也是在程虎釋放自己,畢竟任何一個人身上殺氣太重,很容易沉迷其中,變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殺戮會使人恐懼,同樣也會使人沉迷!
“明珠你退下吧,我和這小子聊兩句。”
程虎看著站在一旁低眉順眼得冷風,不由一笑。
“嗯,我去廚房給你熬碗蓮子羹。”
婦人聲音溫糯連綿,向冷風點頭示意,便離開書房。
“小子,你老這樣小心謹慎累不累?”
程虎看著一直眼觀鼻鼻觀心的冷風,不由起了一股火。
“將軍,這叫尊卑有序,您是將軍,我不尊敬您,尊敬誰?”
冷風對於程虎的話,暗自癟嘴,要是自己沒個大腿,估計門都踏不進來。
“你小子花花腸子不是一般多,這是皇城李府傳來的信。”
冷風接過信封,打開一看,有一張紙和一塊令牌。
信紙剛一打開,一句熟悉卻蒼老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好自為之。”
隨後手中的信紙憑空分解,消散在空中,沒有一絲殘留。
“老元帥,不虧是半隻腳踏入白玉京之人啊!”
程虎看著眼前的一幕,內心感歎一聲,其中門道無人可知。
什意思?冷風很懵逼,好自為之?拜托就不能說清楚點,多說一點會死啊,裝什神秘,內心對於這種裝叉是極度鄙視的。
“這塊令牌,將軍可知有何用?”
冷風看著手中黑漆漆的令牌,有些摸不著頭腦,手感沉重冰冷,材質卻是木頭,令牌正麵是個虎字,後麵卻是一個李!
程虎之前注意力都在那隔空傳音的信紙上,當聽到冷風的問話時看到冷風手中的李家虎符時,麵色大驚。
“屬下,開陽城定遠將軍,見過老元帥!”
程虎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單膝跪地向冷風行軍禮。
這一下可把冷風搞傻了,連忙把程虎扶了起來,語氣有點無奈道:
“將軍折煞冷風了,您這一跪讓我如何是好?”
“你小子想什呢,你配老子給你下跪,你手中的李家軍令,代表這無上榮耀,見令如見李國公本人!”
程虎這才明白國公對冷風有多看重,這快令牌的權利之大,怕是常人無法想象,這是一塊附身符,也是一塊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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