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去的車上,西蒙問道:“你剛才答應的倒是挺痛快的。”
“那個大美女親自發話了,我當然要給美女麵子,我這人最尊敬美女了。”切克溫叼著雪茄侃侃而談。
你這個色魔,還最尊敬美女?我信你個鬼。
“主要是她老爹有點厲害,為了那幾個臭小子,真要惹出大事,不值當,太不值當了。”切克溫癟癟嘴道。
“反正你也幫我教訓了他們,我也沒算吃虧對吧。”
“你能這安慰自己,我很欣慰。”
“你欣慰個屁。”
蒸汽車一路開到馬歇爾家中,馬歇爾住在內城的富人區,住在這的多是貴族,馬歇爾在這擁有一座很大的別墅。
這的房屋都是獨棟的別墅,綠化的特別好,到處都是花花草草,大樹高木。和他前身住過的平民區簡直是天壤之別。
老約翰內城區的家也在這。
馬歇爾的別墅特別大,院子種滿了各種鮮花,就像是來到一座花園一般。
蒸汽車開進去,在馬歇爾家女傭的帶領下,走進了別墅。
切克溫很不老實,走在後麵不時的摸幾下女傭的屁股,發出嘿嘿的笑聲。
女傭也沒反抗,倒是有點見怪不怪的意思。
“西蒙,來摸一下,這屁股又翹又軟,好摸極了。”
西蒙一臉無語,快步往前走,懶得理會這個變態。
感覺跟切克溫走在一起,他每時每刻都能挑戰自己的三觀。
“我的朋友,你終於來了。”馬歇爾興奮的走出來迎接,和西蒙擁抱了一下,然後看到切克溫的樣子,愣了一下。
“切克溫,你怎變成這樣?”
切克溫有些尷尬,故作輕鬆的道:“摔的,沒什大礙。”
“摔的?能把眼睛摔成這樣,你逗我啊。”
切克溫不屑的揮揮手,大言不慚起來:“切,你懂個屁。我摔倒能和別人一樣嗎?”
馬歇爾翻了翻白眼,看先西蒙。
“別人打的。”西蒙淡淡道。
“靠,西蒙,我不是告訴你不說的嗎?”
“我又沒答應你。”西蒙攤攤手。
“你妹的。”
馬歇爾大笑起來:”西蒙快說說被誰打的,誰敢把你打成這樣?“
“西蒙不準說,你敢說我跟你絕交。”切克溫急了,衝向西蒙。
“行了行了,我不說。”西蒙可不想被這個胖子纏上。
坐到沙發上,馬歇爾看著切克溫還在大笑。
“你笑個屁,奧利薩呢,叫她出來。現在隻有她能安慰我受傷的心靈。”切克溫不爽的道。
“都傷成這樣了,還想女人,我可告訴你,我的病沒治好錢,奧利薩還不是你的。”
“有西蒙在,早晚的事。”切克溫嘿嘿笑。
馬歇爾很是無奈,可也是很喜歡奧利薩的,現在要把她送人,實在是舍不得。
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啊,關鍵是對象還是切克溫,這水是收不回來了。
沒一會兒,奧利薩出來了,她現在穿的與在歌劇院穿的職業裝完全不同。
此時的她就像是個貴婦,麵帶微笑,高貴典雅,笑臉迎人。
即便是麵對切克溫的騷擾,她也是笑著回應,和之前判若兩人。
一個人兩幅麵孔,表演的還這般自然,這女人的演戲的功夫當真了得。
與奧利薩一同出來的還有好幾個美女,成熟禦姐風,清純風,甜美可愛,站在一起如同亮麗的風景線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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