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淵幫簡言之拖著行李, 兩人並肩走到何淵辦公室。
“哇資本主義啊。”簡言之走進後環視了一周,“何淵同誌,你這辦公室會不會太大了點”
何淵把行李箱放到了一邊, 直接上前把她摟到懷, “寬敞點舒服。”
“說的也是, 果然還是知道享受。”
何淵低下頭在她耳邊蹭了蹭, “享受天天見不到你怎享受。”
簡言之, “流氓。”
何淵低笑了聲, “我說什就流氓了,簡言之,你這腦袋瓜好像越來越不健康了。”
“嗤,不健康也是跟你學的。”
“噢,徒弟你快要出師了。”
“多謝師父。”
“行吧, ”何淵把她轉過來麵對自己, 一本正經道,“那在徒弟你闖蕩江湖之前,為師先來側側你的能力。”
“”
一臉懵逼的某人被人鎖在了懷,“師父, 你這是不倫。”
低頭在她唇邊輕薄了一口的男人揚了揚眉, “為師已經準備好接受世人的譴責。”
語閉, 繼續俯下身去啃吮她的唇。
畢竟是在公司,簡言之怕人突然推門進來,於是容他親了會後就開始推他,“誒誒, 別等會人看到了”
何淵在她脖頸上流連,“門鎖了。”
“可是,可是你不是讓你助理叫午餐了嗎。”簡言之看他不管不顧的折騰她,忙道,“我餓了”
抱著她的男人頓了頓,一隻手突然從衣擺下探進去,“言言,你晾了我多久了,恩”
一直忙著拍戲是挺久了。
“我也不是故意的。”
“我都要快餓死了,讓我好好吃一回,有意見沒有”
“我”
“有也駁回。”
說著他的手慢慢上移,捏住小白兔狠狠一揉。簡言之嗚咽了聲,被他推到了辦公桌邊,果然是不能駁回壓根就沒讓她開口。
他把她壓在桌子邊,後來發現行動不便就直接拎起她讓她坐桌子上。
衣服被扯的淩亂,他想要擠進她腿間,可簡言之就不給,“你別亂來啊,這這什都沒有。”
何淵自然是知道她在說什的,隻是好久沒見到她,想都要想瘋了,此時此刻渾身的緊繃著,要停下還真需要花費極大的力氣。
何淵眸色深沉,他直直的看著她好幾秒後傾身上前把她抱住。
他沉默許久道,“晚上不會放過你。”
簡言之靠在他肩頭,“對不起嘛,以後不這忙就是了”
“恩。”
話是這說,但是人在圈,很多事也身不由己。何淵明白,所以也就是說說而已,她要真為自己的夢想忙活,他隻會推波助瀾,絕不會讓自己成絆腳石。
“和那個溫鄴的新聞我已經讓人去處理了。”
“誒你知道了。”
“我是山頂洞人嗎新聞滿天飛我還不知道”
“那你不問問,那天晚上被拍到的照片是怎回事”
“你覺得,我還信不過你。”
簡言之愣了愣,笑意微斂,“房間其實都是工作人員,他們拍的正好就是我一個人進去的時候。”
何淵伸手捏了捏她的臉,低頭去親她的額頭,“我知道。”
就在這時,辦公室門被敲響。
簡言之,“午餐到了。”
何淵鬆開了她,“去拿。”
簡言之看了他一眼,在他含著情欲的眼眸中明白了他不去開門的原因,她噢了一聲,忙跳下桌子跑去開門。
助理陳沉很自覺,在門給她午餐後也不進來,還順帶著幫他們把門帶上。
簡言之拎著午餐回來,拿到了一旁的茶幾上。
何淵走過來坐在沙發上,她回頭看他,發現他褲子那搭的帳篷並沒消下去
“還看。”何淵一把把她拉過來在自己腿上坐著,“再看把你吃幹淨。”
“你還好嗎”
“你說呢。”
“要不,要不我幫你解決吧”
何淵的眼神幾乎是在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猛的亮了亮,他的喉結劇烈的滾動了下,摟著她的腰的手也收緊了。
簡言之看著他,除了心疼外還有些愧疚,他總是無條件的支持她,可是她常常連麵都不能跟他見一麵。
記得上回他直接來劇組探班,那會她忙的不可開交,根本沒空理他。那時,他就是坐在旁邊看著。然後第二天,他因為工作的事又早早的飛了回來。
簡言之伸手去解他的腰帶和拉鏈,而他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她,寂靜而幽深。
當她的手握到了它之後,他的喉嚨間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簡言之抿了抿唇,突然從他腿上下來,蹲在了他身前。
何淵並沒感覺到什異常,直到她傾身上前,溫熱的呼吸噴灑到他的敏感上。
“簡言之。”他一愣,沉聲拉過她的胳膊把她提起來。
簡言之抿著唇看著他,拉開他的手又蹲下去,臉漲的通紅,“這個,這個我能試試”
何淵看著她有些膽怯但又異常堅決的模樣呼吸都不穩了,一時間口幹舌燥,那玩意快炸了一樣。
簡言之也不等他反應了,雖然覺得自己快要害羞死了,但是還是低下頭含住了
意料之中的難以容納,她呼吸不暢,艱難的動了動。
何淵按在沙發上的手用力的泛白,他微仰頭猛哼了聲,被這種刺激激的渾身跟過電似的。
而男人的這種聲音無疑給簡言之一種自豪感,她想,好歹不是每次都被他壓製了不是。
她繼續自己的動作,可因為第一次不適應沒技巧,弄的眼眶中滿是淚花,但她就是不肯放棄
慢慢的,何淵的身體越來越緊繃,某些東西已經到了極限。
他低眸看著身前的人可憐兮兮又嬌媚春情的模樣,隻覺一股快意從脊背竄上去,酥麻感鋪天蓋地的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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