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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洛這幾日身子越發沉了。
自從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之後,整個人都變了個模樣。
“這樣按舒服嗎?”上官阮鈺輕笑一聲,“疼了就吱一聲。”
“不疼,舒服著呢,寒梔你這專業手法啊。”喬洛舒服地眯著眼眸,靠在上官身上。
帝尊死了之後,上方天陷入一段混戰,君傾晏一早就被他的師弟絳鳩喊走,密謀大事兒。
喬洛得了清閑,跟上官在這兒閑聊。
“謀害上官家的凶手,有眉目了嗎?”喬洛輕聲道,她不知道從前發生的事情,也不好做決斷。
上官阮鈺歎了口氣,搖頭:“事情過去太久,不知從何下手,不過我還記得其中一個人,身上有梅花的紋路。”
“能滅上官府的,那都是頂尖的高手,梅花的紋路……”喬洛眯著眼眸,“是長什樣子的?”
上官阮鈺從椅子上起來,朝著桌案那邊去,她拿著筆,在紙上畫下記憶中最深刻的那個印記。
上官一家被滅門,實屬慘案,可過去那多年,凶手依舊逍遙法外,上官阮鈺無言以對,可這般浩大的天地,如何能找得到凶手。
那梅花的紋路很是詭異,三瓣梅,中間還有一個奇怪的字符,喬洛沒有見過,不過暗自將這個印記留在心底。
“江家弟子都查探過了,包括帝尊,都沒有見到這個印記。”上官阮鈺歎了口氣,茫茫天地之間,又怎能找尋得到。
她歪著腦袋,同樣都是穿越的,她怎就這般命途多舛,要是可以,上官阮鈺也想過這般恩愛的日子,有一人能陪自己想攜到老,倒是不負時光。
可能與自己相攜的人,如今在何方。
她想起來曾經自己癡迷的連城公子,如今想來,自己不過是在初入這亂世之中,找了一絲慰藉。
宋寒梔將所有的精神寄托都放在連城公子的身上,落了那樣的下場。
可她是上官阮鈺。
上官深呼吸一口氣,擺弄桌子上那幾根竹簽,她雙手結印,在算什。
“這……”
“自我醒來到現在,心底一直很恐慌,洛兒,我有什事情忘記了嗎?”上官阮鈺隻知道那是很重要,很刻骨的記憶,隻是自己為什會忘卻。
小狐狸盤在一旁,白白的一團,早就入睡了。
自從妖丹被剝離之後,小狐狸就跟尋常的寵物沒有什區別,極度嗜睡,這幾日上官阮鈺精心照料著,倒是胖了一大圈。
“上官一門,最擅長的便是言預,能知曉未來的事情,可這幾日,我發覺自己每每入定之後,眼前一片迷霧。”上官阮鈺心頭微微顫抖。
那種感覺,好似自己要喪失這項技能一樣。
喬洛伸手,輕輕撫摸在上官阮鈺的手:“不要想太多,有時候,事情並不像你想得那複雜。”
“或許是我多想了吧。”上官歎了口氣,小狐狸驀地驚醒,朝上官的懷鑽。
上官阮鈺笑笑:“這小東西,倒是快忘了你這個主人。”
“的確,見色忘義的見多了,連隻狐狸也這樣。”喬洛揪著小狐狸的耳朵,惡狠狠地咬牙。
上官阮鈺的心底滿是心疼,她嗤笑一聲:“不過一隻小狐狸,你跟它置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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