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在黑t男的幫助下,我把王天宇抱在了空中,他一把將王天宇拽了上去,我也緊隨其後,一個後蹬腿竄了上去,隨後從上方跳了下去。
這時候我才看清麵前黑t男的長相。
這男生歲數應該在二十六七左右,長得有些俊俏,一雙寶劍眉,還有一雙大眼睛,長發隨著夜風隨風搖曳了起來。
如果不是看到喉結,我還以為這是個女的。
黑t男掃了我一眼,隨後微微一笑,伸出手來:“初次見麵,魏天!”
“江辰!”我也伸出手來跟他握了一下。
“辛苦了,你們也是奉上麵的命令來調查江北水庫的吧?”魏天對我問道。
一旁的王天宇剛想開口說什,不過讓我拽住了,我點了點頭,說是的。
我倒想看看這個叫做魏天的男生,來路究竟有多神奇。
魏天點點頭,隨後帶著我們往走去。
“江北水庫這不好整,剛才我們勘查過了,下麵應該有不少的冤魂,至少三位數,這是一場硬仗。”魏天抽出來香煙點燃叼在嘴上說道。。
突然出現的三個人讓我有些蒙圈,尤其是我對麵的魏天,我更是一臉蒙圈,通過魏天跟我聊天,我幾乎可以猜到他們是有備而來,但他們的目的又是啥。
並且魏天貌似誤會了一件事,那就是我跟王天宇是上麵派來的,至於他說的上麵是啥,我還真不清楚,但我知道,我倆必須盡快離開這,否則一旦魏天口中的上麵的人來了,我倆就暴露了。
雖然魏天的本事應該在我之下,但特的還有兩個人。
那兩個人離我有點遠,所以我也不知道那兩個人有多大的本事,但是人家人多啊,真要是暴露了,肯定沒好處。
我強行鎮定,拽了拽一旁的王天宇,對他使了個眼色,他一下也就明白了,隨後對我點了點頭,意思說自己清楚了。
“這下麵你們調查了嗎?”我吸了口煙轉頭對魏天問道。
魏天點了點頭,隨後帶我們兩個靠近了水庫麵一條小河的旁邊。
這時我也看清楚了其他兩個人的樣子。
一個身材健壯,身高一米八五,體重二百左右,皮膚黝黑的人叫做葉狀,人如其名,的確是挺壯實。
另一個一米七,白白淨淨的,戴這個四方眼鏡,右手還拎著一個黑色皮箱,看起來跟一個文弱書生差不多。
這個男人叫做杭子軒。
“葉狀是我們的保鏢,杭子軒有陰陽眼,初次見麵,你們互相認識一下,這兩位是上麵派來的。”魏天對我們做起來了介紹。
我點了點頭說好。
我跟葉狀握了握手,他的右手布滿了老繭,並且身體充斥著一股煞氣,看來這應該不是個好對付的主。
這也正常,一般保鏢都是這樣,心狠手辣的,要不然又怎能去做保鏢。
相比之下,杭子軒就正常了很多,長得白白淨淨,並且說話什也比較溫柔,估計搞個長發再開個美顏都可以在網上跟女裝大佬pk一下了。
由於剛才魏天所說,所以我特意注意的觀察了一番杭子軒的眼鏡。
他的眼睛黑漆漆的,十分深邃,看起來跟普通人的眼睛有一些細微的差距,但不是很大。
這也正常,劉鐵柱就是天生陰陽眼,他跟我說過,陰陽眼從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來,這東西就是與生俱來的。
“杭子軒,你把剛才你看到的跟二位說說。”簡單認識之後,魏天轉頭對杭子軒說道。
杭子軒點了點頭,指了指右手的小河:“兩位,剛才我發現在河下麵至少有幾十隻鬼的魂魄,所以我們也不知道怎辦。”
“上麵給你們的任務是什?”我吸了口煙問道。
問完這句話我就後悔了,隻見一旁的葉狀眼鏡皺了皺,似乎感覺到我們有些異樣。
“上麵給我們的任務是……。”魏天剛想說話的時候,一旁的葉狀上前一步擋住了魏天想說話的意圖。
看到這一幕我心閃過一絲懊悔。
心想別看這葉狀長得五大三粗的,內心還是挺縝密的,我那一句話,就讓他起了疑心,看來說話要多注意一些了。
“二位,你們既然是上麵派來的,應該有牌子吧,讓我們看看吧。”葉狀伸出手來對我們問道。
這一下我徹底傻眼了,什狗屁牌子,我去哪給他找,我又不是藍胖子,更沒有百寶袋。
“難道你不相信我們,信不信回去後讓你撤職?”不等我說話,一旁的王天宇背著雙手上前一步斥道。
這小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別說,這小子這一副淡定的模樣,還真讓我刮目相看,看起來一點都不虛,我如果是葉狀,沒準我就相信了,這小子不去演個電視劇都白瞎這高超的演技了。
“沒有那個意思,既然你們是奉命出來,自然會有牌子的啊,我也隻是看一眼而已,又沒別的意思對吧,非常時期,我們還是互相見諒比較好。”葉狀笑的說道。
“大膽!你沒資格看我們的牌子!”王天宇氣勢洶洶的斥道。
緊接著魏天的顏色也有了些變化。
看到這,我知道不能再讓王天宇說下去了,不然肯定會暴露了。
我趕緊上前一步攔住了王天宇,隨後轉頭對眾人客氣的說道:“諸位見諒,我這小兄弟剛來沒幾天,脾氣就是這衝,你們別跟他一般見識。”
說完後我右手悄悄的掐了一下王天宇的胳膊,同時瞪了他一眼。
葉狀擺了擺手:“無妨,你給我們看看牌子就是了。”
魏天也是點了點頭:“是啊,兩位領導,牌子給我們看看,不也是相互放心嘛?對吧。”
這一下可刁難住我了,我特真的沒牌子啊。
我安撫了一下自己慌亂的心情,隨後笑了笑:“你們的牌子那?”
魏天聽到這忽然愣了一下。
我都不佩服我自己玩的這一手反客為主,簡直是高明。
“我們出門出的急,所以忘記帶了。”魏天連忙辯解道。
聽到這我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們兩個真夠搞笑的,有什牌子啊,壓根就沒有,沒必要這試探我們,我們是好人。”
說完後,我觀察起來了葉狀的神色。
事到如今,我隻能選擇放手一搏,因為我剛才說到牌子的時候,魏天的臉色有了些慌張,由此可見,他應該也沒有牌子,不對,準確的說,根本就沒有牌子這一說,完全是他們杜撰出來的,其目的就是為了試探我跟王天宇。
除此之外,我也沒有什好的辦法了,如果暴露了那也沒辦法,大不了我們就表達來意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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