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納爾利耶夫走過去,輕輕地將那條裙子取下。
意誌在一旁等候著,它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情感正在這個房間流動。它靜靜等候著,這樣的氛圍,這樣的環境,很適合講一些什,例如某人難以泯滅的過往和他視若珍寶的妹妹……
“你不走嗎?”
梅納爾利耶夫把手放在門把,在開門的同時,詢問意誌道。
“哎,哎,哎??”
意誌有些震驚,並伴隨著一些失望,它原以為,以為……
梅納爾利耶夫仿佛一下看穿了它的心思,他的嘴角勾起嘲弄的弧度:“所以,你在期待些什?”
“哎,我……”
不等意誌開口說完,他又複而說道:“像我這種很快就要被銷毀的數據,所謂的過往,聽不聽都一樣,不值得一提。”
但是,但是。
意誌它,想聽啊。
不知道洛文德和梅納爾利耶夫談了些什,從會議室出來後,梅納爾利耶夫就把自己關在了自己的房間再也沒出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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