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言所創造出來的道域之中。
此刻,在這道域內,到處都是神通的痕跡。
是天罡的風在不斷淩冽,是天火之力,在不斷在焚燒和彌漫著,也令這空間內是顯得尤為恐怖了。
天帝早已被逼入絕境了。
他們之間的鬥法,也不過才持續了半刻鍾而已。
可也正是這半刻鍾,司言已經與天帝是怎對立地站著了。
天罡天道是在衰竭,是在逐漸黯淡了。
至於司言的太虛隕焰劍,則是在天帝的胸膛之中。
而且司言手還拿著圖天卵。
在這個最後,天帝試圖用昊天槍在這一記劈開圖天卵,試圖是以圖天卵的力量,用一方宇宙爆發的力量,不惜與他玉石俱焚!
不過這處在司言所創造的道域之中,司言不過是一個意念,就壓製了他的昊天槍神通,又以化道之境界,給予了天帝這致命的一劍。
天帝本仍舊是想掙脫,但司言的道域是在擴張,是在壓製他的神魂,在壓製他的道,在吞噬著他的神魂,在溶解他那強大的元神!
天帝是與司言在對視,他們一直是在如此互相看著。
在這一刻,天帝的眼中,似乎是有著太多東西,而司言,他也同樣如此。
“昊兄,你輸了。”
昊天先不語,他那神情,是依然那地冷峻,即使他知道,自己確實輸了。
他們都是這方宇宙的頂尖存在,屬於這方宇宙,最為強大的兩尊神聖。
天帝知道司言之意,因此他才會有著如此的肅然與冷靜。
隻不過,他至今還是不明白,為何司言會修成化道境界,這個他自己認為唾手可得的境界。
但無疑,天帝他是在如今輸的一敗塗地了。
因為在最後,他神族就連心也不齊,也就尤為古神之中的幾位,願意為他一戰。
天帝不由想著,他為三界共主,也是為了自己種族繁榮昌盛,但這些神魔卻都有各自的心思,如天君等,在剛才更是見風使舵。
哪怕是三界其餘兩位,南帝與西帝,也並非如何真心,隻是把他當做了一個象征,是在維神族的地位而已。就算他的兒子和妃子,都同樣是如此。
到頭來,就唯有他一個人了而已。
此時此刻,在他心中的似乎也唯有剩下一股滄桑的孤獨之感。
“是朕輸了。”他開口道,“朕的昊天時代要結束了。”
“嗯。一百三十萬年了,昊兄,你的紀元已經給你的種族帶來了如此漫長歲月的福報,但你們的福報,是建立在對我人族的奴隸製上,是建立在對我種族和同胞的剝削上。”
司言繼續用道火在焚燒天帝的神魂。
“昊兄,不是我天言要與你爭,當年我們一起推翻了圖靈,要建立一個新的秩序,我為了我們之間的誓言,為了我們共同締造的紀元,我甚至封印了自己的母親,她之後也被你所害,而然,你卻背叛了我們人教與你們之間的誓言,反而將我們壓迫了百萬年之久,如今,你也該來償還了,我也將要奪回本該屬於自己種族的所有。”
才說完,司言是逐漸陷入了沉默之中。
而且天帝,他那神情之中,似乎也產生了一些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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