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歌冷哼一聲,“要給我做奴隸,可真不是一件簡單事情。”
孤冷月咬著牙不說話。
厲行歌開始使喚他,“先紿我打一盆洗腳水去。”
孤冷月:
索性裝桶水罷了。不是什難事,結果孤冷月把水打過來,一腳被厲行歌踹翻,“那冷的水,洗什?我這嬌嫩的腳丫子能受得了?”
“就是就是。”孤雲起還在一旁附和,“你丫的怎做事的?你瘋了嗎?”
孤冷月:
然後男人又換了一盆。
“滾!那燙,想要我死。”
還是一腳踹翻。不給一點麵子。
孤冷月氣的臉色發白。
孤雲起就用無聲地口型說:冷不缺。
孤冷月:
男人冷著臉,狠狠瞪了一眼厲行歌,結果被厲行歌看見了。
“一個奴隸罷了,敢對我瞪眼?過來。”
孤冷月不敢不過去,畢竟冷不缺還中著毒,需要孤雲起的解藥。
便隻能走過去。
結果厲行歌狠狠就踹了他一腳。
“真是個不中用的廢物。”
“對,就是廢物!!!”孤雲起馬上又開始附和起厲行歌,“你這個廢物能做什?”
孤冷月總覺得厲行歌和孤雲起根本就是竄通好了要折磨他的。
其實……
孤冷月咬著牙,他本來就虧欠厲行歌的。
也的確該償還。
雖然孤冷月以為自己被厲行歌砍了那多刀,其實已經算是償還了。
那之後,孤冷月打了十多次的熱水,厲行歌總算滿意了。
卻是冷冷地看著男人,“還愣著做什?”
孤冷月卻是不明所以。
所以……他要做什嗎?
他全然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
就被厲行歌的腳丫子一腳揣在地上,“紿我洗腳啊!!!!”、
孤冷月的臉色極其難看。
他從前地位很高。
再加上,他本就是鳳念兒的師伯,現在卻……
“就是就是。”孤雲起卻又開始吃瓜看戲了,“好楞著做什?等會兒洗腳水都愣了。”說完又開始無聲地做口型:冷不缺。
孤冷月握緊了拳頭,最後隻能低下頭。
乖乖地給厲行歌洗腳。
厲行歌笑了。
他一開始就知道這個小奴隸的身份。
孤冷月,現在落到了我手,你覺得你能好受?
你怎對我的,我怎對你,我要你心痛百倍!!!
孤冷月一心想著冷不缺,不能和孤雲起和厲行歌起爭執,隻能任憑他們差遣。
洗腳之後,厲行歌還是多有不滿,提出了很多其他要求。
捏肩捶腿都算是小事情了。
厲行歌晚上睡覺的時候,孤冷月需要在他身邊守著。
“妖怪怎會困。若是你敢有一點懈怠,我會加倍折磨你。”
厲行歌倒是把折磨兩個字幹脆直接說了出來。
“就是就是,娘子說的都對。”孤雲起又開始當逗眼了,“你要是不聽話,等著加倍吃苦吧。孤冷月的忍耐已經漸漸到達極限了。
可他……
男人最後還是順從地點了點頭。
最後在厲行歌床邊站了一整個晚上。
厲行歌第二天醒來,一睜眼就看見了孤冷月。
卻是啪地給了男人一巴掌。
厲行歌冷著臉,“你這種醜八怪,也配近我身?”
孤冷月咬著牙,一言不發。
“去,打水!”
打水這種事情,也是一通折騰,非要看到孤冷月露出那種極其不耐煩卻又無能為力的表情,他才覺得高興。
“娘子,該吃飯你了。”中午時候,孤雲起請厲行歌去吃午飯。
孤冷月其實挺看不起他們兩個,明明就是修仙者,過得跟普通人跟一樣。準確來說,過得還不是一般的普通人,還是那種追求極致物質享受的最最最讓他討厭的一類人。
厲行歌:原來你仇富???
可大哥你搞清楚,你在冷不缺的那個什宮殿,還不是各種作威作福!!!
“老婆吃哦。”
“老公也吃哦。”
“老婆多吃。”
“老公也多吃。”
“老婆更更要多吃。”
“老公更更更要多吃!”
兩個人一副甜甜蜜蜜的樣子。
孤冷月:
媽的,要不是為了冷不缺,他孤冷月一刻鍾也不願意待下去!!!
厲行歌的要求是,他和孤雲起吃著,孤冷月要看著。
不僅如此,等他們吃完了,孤冷月還得刷盤子洗碗筷打掃衛生各種。且全部都是在厲行歌的監督下完成,每一件事情都力求吹
毛求疵。
孤冷月:為了冷不缺,我忍。
孤雲起的聲音從身後悠悠地傳來,“你的確該忍耐下去。”
孤冷月的目光陰沉的可怕。
“你對不起歌兒,這輩子都是。”孤雲起的聲音冰冷的可怕。
孤冷月下意識地想要反駁什。
腦海中忽然浮現出厲行歌那個晚上……
孤冷月咬了咬牙,又是沉默。
遠處正好傳來厲行歌的聲音,“小奴隸,你在這偷懶呢?”
孤冷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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