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我立馬反應過來,衝著燁澤淡淡一笑。
顯然燁澤已經懷疑了,他不是一個傻子,怎可能不知道歐陽輝那個德性,直接質問道:“他對你動手動腳了?”
我怔了一下,立馬搖頭,“沒有。”
“又再說謊。”燁澤一眼就能看穿我心的想法,每次我一心慌就習慣性立正了,然後腦袋搖得飛快,這種習慣很難改。我想也許隻有我真心想瞞一件事的時候,才會克製住這種小毛病。
“好了,我先下去工作了。”我可不想上班期間扯這多不愉快的事。
剛要走,燁澤又給我下了一個任務,他說上次那個意大利客戶的妻子也要來福城,讓我陪她逛一下。
我無力地看著燁澤,反問他一句:“你覺得我像個閑人嗎?”
他搖頭,“忙人,大忙人。”
“所以大忙人必須去陪閑人?”我皺眉,明知道結果不會改變,嘮叨一句,我也開心。
第二天我去機場接那位客人的妻子,我沒想到一個上次那個老外的妻子竟然是位中國人,而且是個漂亮的女人。
她看到我的時候,非常友善地問好著,我問她,會不會說中文,她說會。
我終於明白燁澤這次為什不叫翻譯了,他把一切都安排得非常好。
我開車送這位客人去酒店入住時,在路上,她開口說道:“我聽說福城的帝豪酒店不錯,我想住那邊的最高層,可以看到整個福城的美景。”
又是帝豪?每次去那邊,我總有不好的預感。
“angel,其實福城有許多更好的酒店,你為什非要……”話還沒說完,就被angel給打斷了。
“dear,我在旅行之前查過資料的,帝豪是最好的。”angel很固執,或許說在外國呆待了,都固執了吧。
我沒有駁了她的意思,既然她想住就讓她住,又不是我住。
我的車緩緩地開著,我把她送到酒店先去休息,入住辦好之後,我跟angel說,明天早上過來接她,我帶她去溜達一圈。
我轉身要走的時候,angel叫住了我,遞給我一個小小的瓶子,挺精美的,我不解地看著她,問道:“這是什?”
“防狼噴霧。”
“你給我這個幹嘛?”我更加不解了。
“你長得這漂亮,需要這個的,我這有好多瓶,送你一瓶。”angel表情無比認真,說得我都不好意思推辭。
“那好吧,謝謝了。”我道謝之後,讓她好好休息,這樣明天才有精力玩。
我道別之後,就準備離開了,上了電梯,剛下降七層左右,電梯門開了,一個女人裹著被單就跑了進來,嘴角被人揍得流血,頭發亂得跟鳥窩差不多。
當電梯門剛要關上的時候,一隻大手摁住,電梯門被強硬地摁開了,我定睛一看,竟然是歐陽輝,他竟然穿著內三角就衝了過來。
“賤人……”話還沒落,便看到了我,嘴角立馬揚起諷刺地笑,說道:“怎走到哪都有你?”
這句話應該是我說還差不多,我說了來帝豪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原來是看到不好的人。
我不想應嘴,想著能跟歐陽輝來開房幹那種不要臉的事的女人,我何必去管。
歐陽輝上前,伸出揪住那女人的長發,強製性地拉著她,當那個女人發出聲音的時候,我嚇了一跳,立馬看著那個狼狽不堪的女人,驚問道:“淩薇?”
淩薇更加不敢抬頭了,頭越來越低,身上的被單扯得更加地緊。
這時歐陽輝無情地嘲笑了起來,輕浮地說道:“認出來了,好眼力,都打這個樣子了,你還能認出來,姓莫的,有點本事。”
把一個女人打成這樣,竟然還有臉這樣笑著,我冷冷地狠瞪著歐陽輝,罵道:“你還是個男人嗎?”
淩薇低低地哭泣著,那淩亂的頭發始終蓋著她的臉。
“我是不是男人,關你什事,她是易燁澤的女人,也是我老爸的女人,現在輪也輪到我爽了。”話落,他不顧一切地將淩薇強硬地拉了出來。
淩薇掙紮,身上的被子落下,整個人就這樣赤裸並且毫無尊嚴地被扯著。
我本來告訴自己不要多管閑事,可那一刻,女人的尊嚴還有歐陽輝那肆意的賤笑衝刺著我的感官。
淩薇終於呼救了。
在電梯快要關上的那時候,我看到她那無助的雙眼與我的眼睛對撞了一下,她那晶瑩的淚光還有臉上的於青讓我的心深揪了一下,我終於趕在電梯門關上時衝了出去。
“歐陽輝,你放了淩薇。”我厲聲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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