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二子跑出樹林,等到了馬路上,看著車來車往,才敢鬆了口氣,終於安全了。
回到大院,一進門就碰見來川北良子,這女人,高昂著頭斜著眼瞥了眼灰頭土臉的我們倆,哼了一聲踩著高跟鞋快步走開了。
“這娘們,也不怕脖子仰過去,切。”二子看著川北良子眼高於頂的樣子忍不住吐槽。
我推了二子一把,讓他趕緊走,別在啥都了。
等我們洗完澡換好衣服,木頭門就被敲響了。
二子躺在屋的沙發上扯著脖子喊道:“誰啊,啥事啊?”
屋外的男人機械式的喊道:“張先生,王先生,如果收拾好了請去川北隊長那一趟,有事相商。”
大半夜的良子找我們幹什,我看看二子,二子看見我看他,一下子從沙發上蹦起來:“我去,大涼粉不會是看上咱倆了吧,這漫漫長夜,孤單寂寞冷的,難道是那啥那啥?”
二子猥瑣的眉飛色舞,我瞪了他一眼道:“別每個正行,我估計這也好幾了,她們應該是研究好地形了,要進山來吧。還有大涼粉這稱呼你別叫順嘴了,當著她麵也叫出來,心她給你皮鞭子沾涼水。”
“靠!老子還怕她個娘們!”二子不服的嘴上著,可惜一點信服力都沒有。
當我們到了良子的房間時,良子正坐在沙發上等我們,一襲黑色蕾絲吊帶睡裙,慵懶而嫵媚,纖長塗著珠光甲油的白皙手指夾著一根同樣纖細的女士香煙,一縷青煙在紅唇中吐出,散著長發的美人在煙霧繚繞中顯得那魅惑性感。
我們倆都看呆來,平時冷冰冰,甚至有些變態的大涼粉,居然還有這超性感的一麵,那傲人的上圍在半透的蕾絲睡裙中都快要呼之欲出來,開衩的裙擺中一條大白腿就在眼前晃呀晃,嫩白的一雙玉足還時不時的撩一下裙擺,實話,良子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漂亮的,光論長相的話,對男人的吸引力實在太大,我感覺鼻血就快出來了。
正當我們被迷的五迷三道的時候,大涼粉卻從沙發下拔出兩把又長又鋒利的武士刀,踏著沙發,茶幾一個飛躍酒衝向了我們,我們完全沒反應過來,隻看見一道寒光在眼前劃過,良子就一個翻身落在了我們身後。
反應過來的我回頭依舊一臉呆滯的望著她,完全不在一個頻道,誰能告訴我這是什情況。
良子穿著布料超少的睡裙,特別違和的手拿兩把武士刀,眼神淩厲的望著我們:“廢物!”
“我靠!你個娘們,啥呢!”二子一下子就火冷,吵吵著。
我看了眼二子,然後伸手摸著自己的脖子,就明白來良子的那句廢物什意思,可以良子的刀再深一點我們就是兩個死人了。
“真不知道北野先生看上你們什了,一無是處,這點誘惑都受不了,要你們有什用。”
良子走回沙發,慵懶的坐著,盯著我們,一邊看一邊挖苦我們。
“吧,找我們來幹什。”被一個女人挖苦實在讓人不爽,我黑著臉坐到了沙發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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