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漫天撒錢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歐陽肖邦 本章:109.漫天撒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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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守仁嘴角一抹微笑, 隨即便是拱手一輯:“在下在刑部任職, 自是識得夏大人的,夏大人剛入北鎮撫司,便在鹽引貪汙一案上立了大功,文書都上報到刑部去了, 在下當然是知曉的。”

    他罷, 又將目光看向朱厚照,好奇問道:“敢問夏大人,這位公子是?”

    還不等夏雲渚開口, 朱厚照卻是搶先一步:“在下朱壽,任職於東廠,今日是與夏大人到此一同查案的, 王大人可莫要誤會我等是來此尋花問柳之人。”

    王守仁捋了捋胡須, 笑著道:“難不成二位以為在下是來此地尋花問柳的?哈哈, 哈哈哈!”

    夏雲渚忙拱手道:“不敢,不敢,想必王大人也是來此地查案的吧?”

    “怕是與夏大人查的是同一樁案子!夏大人可是為李夢陽李大人的事而來的?”王守仁是何等聰明之人,自然是什都瞞不過他的。

    “正是, 莫非王大人也是?”夏雲渚遲疑問道。

    “既然是為用一件事而來, 那在下便與夏大人明人不暗話,這事, 是周顯宗做的, 可是你們沒有證據, 對嗎?”王守仁一針見血,便點出了夏雲渚與朱厚照此刻正犯難之事。

    “王大人可有線索?如若方便,能否提點在下一二?” 夏雲渚虛心求教道。

    “線索自然是有的,要不然我今日豈不是白來了一趟,此處不是話的地方,二位請隨我來。”王守仁故弄玄虛道。

    待三人走到教坊司外一茶肆坐定,王守仁便娓娓道來:“從上次的鹽引一案,我便開始留意周顯宗,想必夏大人當初案子查的好好的,卻突然收手,怕也是查到了這背後牽扯到了周家人,怕得罪不起,所以才收手,對嗎?”

    夏雲渚點了點頭。

    王守仁繼而道:“我留意周顯宗與張茂鬧掰之後,卻與張茂手下二當家的走的極近。那二當家的不滿張茂霸占總瓢把子的位置許久,早有異心,這次派去李大人家的殺手,便是這位二當家的手下。”

    “所以王大人的意思是,讓我們從這位二當家的身上下手?”夏雲渚立即知會了王守仁的意思。

    “沒錯。”王守仁當下便心生一計,與二人耳語了一番。

    “這計是好計,隻是……去哪尋得這誘餌呢?此人還要與我們一心,如若隨意在教坊司中抓個姑娘,又難保她人身安全,就怕到時臨陣倒戈,壞了我們大事。”夏雲渚遲疑片刻,反問道。

    朱厚照嘴角劃過一抹壞笑:“怎會尋不到此人,眼前不就有個現成的?”

    王守仁上下打量了一番夏雲渚,微微頷首道:“恩,可以,可以。”

    夏雲渚被他二人看的有些發毛,起身嗔怒道:“你們什意思!”

    朱厚照忙拉著她袖口,將她拽了下來,好言相勸道:“夏大人本就容貌出眾,如若肯男扮女裝,打入敵人內部,此事不就成了嗎!夏大人武藝高強,自保自然是全無問題,對吧,王大人?”

    王守仁竟然點頭表示讚同。

    “要扮你扮,我絕不答應!要扮女裝,也是你這太監更合適,我一堂堂男子漢,怎可……怎可……總之你們休想打我的主意!”夏雲渚這話,自己都心虛,就她?還堂堂男子漢?

    朱厚照心中已是笑開了花,麵上卻還要故作鎮定:“夏大人這是哪的話,我雖是太監,但棱角卻比夏大人粗獷,還是夏大人麵上更陰柔些。”

    “你!”這死太監分明就是故意的,夏雲渚想想,心中就是一肚子火,可沒想到王守仁卻也在一旁添油加醋……

    “我也覺得夏大人扮女裝比較穩妥,畢竟這深入敵營,做細作的事,沒有點功夫和頭腦是辦不成的。”王守仁頷首道。

    “王大人,你……”夏雲渚無話可,如若再不答應,王守仁是不是就要以為她與周顯宗是一夥的了。她無奈,隻得佯裝拖延道:“此事事關重大,還需詳細策劃一番才好……”

    *

    已是深夜時分,教坊司中依然燈火通明,絲竹撥弦之聲不絕於耳。

    一白衣女子飄然而至,用扇麵遮住麵容,但卻擋不住雙眸如春水清波流盼。

    女子身姿修長,步伐輕盈,衣衫環佩作響,身上披著的是件白色薄煙紗,直得襯得她肌若凝脂,氣若幽蘭。

    朱厚照目光一亮,看著這仙下凡的主兒,簡直是驚呆了。

    王守仁也沒想到,夏大人扮女裝的樣子,竟然比女人還美……

    夏雲渚心中卻是憋火,為了這案子,老娘已經豁出去了,她徑直從二人麵前如風般走過,根本沒搭理那兩個癡漢。

    張茂已是喝的微醺,他在房中等的,其實是教坊司頭名的花魁千秋姑娘,可花魁隻有一個,此刻他渾然不知那花魁姑娘已經進了周顯宗的房間。

    張茂左等右等,已是極其不耐煩,待他正欲開門出去,卻發現門口站著一位仙般的美人兒。

    這美人兒,可比千秋姑娘更美上萬倍。

    張茂癡癡地望著美人兒,執著她手,將美人迎進了房中,心中已是狂喜不已。

    怎知這一幕,正好被一同喝酒的二當家撞見,他當下便動了個心眼兒,張茂和周顯宗,本就已經水火不容,卻為了一塊玉玨裝作什都沒發生的樣子,如果此二人不動起手來,那他何時才能有機會翻身呢?

    二當家的假借避嫌之名,從張茂房中出來,轉身便閃進了周顯宗的房間。

    周顯宗正伴著千秋姑娘逍遙快活呢,一聽二當家的挑唆,提起褲子就匆匆走了出去,卻聽得張茂房中傳出了陣陣哭聲。

    原來那美人兒並不想委身於張茂,借著酒勁,一時衝昏了頭,周顯宗居然闖進了張茂房中,欲要演一出英雄救美。

    張茂一見周顯宗衝了進來,頓時便怒氣衝,此二人本來就有仇,這周顯宗先是與他搶千秋姑娘,如今連這新得的美人兒也不放過,仰仗著自己是皇親,便可以胡作非為嗎?別忘了,你們周家現在已經是落敗的喪家犬,如若我將販賣私鹽的證據全交上去,你們周家便沒了活路。

    周顯宗顯然是被酒精衝昏了頭腦,待他見到張茂房中那姑娘,千秋姑娘與她相比,確實是遜色太多。

    隨之而來的便是二人發生口角,甚至欲要大打出手。

    張茂向來就是個流氓,此刻他已拔出隨身攜帶的匕首,欲向周顯宗刺來。

    夏雲渚怎能放過如此機會!

    她運了下內力,彈出手中石子,那石子剛好彈在張茂的肘關節上。

    張茂胳膊一麻,那匕首當當正正的便插到了周顯宗的肩膀上。

    二人剛剛發生口角,已是引來很多人圍觀,當下這圍觀的場景,已引發成一場騷亂,眾人紛紛哭喊暴走,要出人命了!

    混亂之中忽見張永和林旗帶著東廠和錦衣衛之人已將教坊司團團圍住。

    原來張永不放心太子一人在外,一直派人在暗中保護太子呢。

    朱厚照見錦衣衛之人也來了,心中卻是想著夏雲渚一定不希望錦衣衛之人看到自己女裝的樣子,所以混亂之中,他卻偷偷跑到她麵前,伸出手來,嘴角拂過一絲笑意:“夏大人想必不想如此這般出現在錦衣衛麵前吧,這有王大人頂著,夏大人跟我一起走吧。”

    夏雲渚無奈,此刻除了跟他一起走,還有別的選擇嗎?

    他將手中黑色披風披到了她身上,二人旋即便是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一口氣跑到了護城河邊,卻發現護城河邊流水潺潺,映著月色旖旎動人。

    月色下她穿女裝的樣子,一顰一笑皆是動人心魂。

    他俯身想去貼上她的唇,卻被她粗暴攔下。

    她嘴角浮起一絲壞笑,突然傾身上前,環住他脖頸。

    “爺是攻,你是受,真想讓爺親熱親熱嗎?”眼前這姑娘,竟然這樣不害臊。

    “你……你什意思……”

    “沒什意思,爺就是想調戲你……”

    夏雲渚將遊芝送回府,便隻身回到了夏府,直奔父親的書房而去。

    夏儒今日剛好不在職上,此刻正坐在書房中,附庸風雅的寫著書法,他一見夏雲渚進來,便放下手中毛筆笑盈盈地道:“雲兒回來了,來看看爹寫的字,怎樣?”

    夏雲渚走到夏儒身邊,夏儒溺愛地扶了扶她的肩膀,夏雲渚但見那桌案宣紙上武將蒼勁有力的行書,不禁讚歎地點了點頭道:“爹爹這字,寫的愈發行雲流水了。”

    夏儒撫了撫胡須笑道:“你爹我,可不單單是個粗鄙的武人,咱們夏家,在武將中也算是書香門第。”

    夏雲渚微微一笑:“是,我爹能文能武!年輕時不知道有多少官家姐愛慕爹爹吧!”

    “噓!”夏儒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又四下望了望,隨即又笑道:“此話可千萬不能讓你娘聽了去。”

    “知道了,娘這會不是不在嗎!”夏雲渚雙手環過老爹,將頭靠在老爹肩上。

    夏儒寵溺地撫了撫女兒的臉頰,看著本是碧玉之年的少女,卻要被迫扮著男兒裝,心中卻是不出的五味雜陳。

    “爹,我有件事想問你。”夏雲渚抬頭,環著夏儒的胳膊撒嬌道。

    “什事啊?”夏儒好奇問道。

    “我六歲那年,到底是如何落水的?”夏雲渚眨了眨眼,盯盯地看著夏儒。

    “你怎想起來問這事了……”夏儒麵上雖帶著笑,那笑容中卻夾雜著尷尬之色。

    “我就是隨便問問,爹可不許瞞我!”夏雲渚花貓一般在夏儒身上蹭了蹭,看著老爹的眼神中滿是期待。

    “哦……是這樣的……”夏儒剛要開口,但見許氏推門而入,這還未出口的話,就被許氏打斷了。

    “雲兒,沒什事去看看你哥哥,別總是在這纏著你爹……”許氏一進書房大門,就開始訓斥道。

    夏雲渚一向知道自己老娘性格強勢,且不講道理,想要從她口中套出些話來,那可是比登還難。這會許氏正瞪著眼睛看著自己,她當即決定,還是溜之大吉為妙,或許從夏雲軒那,可以打聽出什來。

    許氏見夏雲渚離開了書房,又從窗子向外望了望,確定她已經走遠之後,便開始揪著老公數落道:“你啊你,剛剛若不是我攔的及時,你就要跟雲兒和盤托出了?”

    “哪有,哪有……”夏儒忙與妻子賠笑道:“隻是雲兒大了,有些事情不必總是瞞著她了吧……”

    “你懂什!”許氏瞪了夏儒一眼,繼而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此事你就別管了,總之你給我管住嘴就是了!”

    夏儒忙做了一個捂嘴的動作,再不敢惹悍妻生氣。

    隻是剛剛這一番話嗎,全都被躲在外麵的夏雲渚聽了個一清二楚。身為錦衣衛,再沒有點偷聽的本領,那還如何辦得了案啊!

    這事看來真的是另有隱情,可到底是因何緣故,連提都不能提呢?

    大明正德十六年

    順府通往應府的官道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兩騎快馬絕塵而來,卷起陣陣塵土飛揚,那馬上二人,卻是兩個麵容俊秀的男子,引得眾人紛紛側目。

    “你可騎快些!好了要一起浪跡涯,我可不想帶著個拖油瓶!”打頭的那男子回眸一笑,眼波流轉處翩若驚鴻,雙瞳剪水。陽光下玉雕般的肌膚勝雪,他著一身月白色交領直身,腰間掛著一條玉絛鉤,那玉質通透如雪,頭戴網巾,綰髻上亦是束了一個如凝脂的白玉束發,如若他不是這身裝束,而是名女子的話,定會是個明豔動人,般般入畫的。

    後麵的那個著紫色織金線曳撒的男子卻也不示弱,與那白衣男子不同的是,他容貌英武,麵頰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一雙如秋水般的黑眸子明動閃亮。他腰間束的象牙玉帶比那白衣男子的更華麗些,頭上束著的是頂銀絲束髻冠,身姿挺拔,馬上更顯威風凜凜。

    “雲兒可莫要瞧了我!”那紫衣男子罷便揚起手中馬鞭,他胯/下那匹棗紅色的駿馬受痛便飛也一般的狂奔出去,逸塵斷鞅間便甩開了人群,直奔得數百遠。

    那白衣男子笑著搖了搖頭,卻也揚鞭而上,絕塵而來,二人分明是爭得個不分上下。

    待二人策馬離人群遠去之時,那紫衣男子卻突然勒住韁繩,竟開始耍起無賴:“今日趕路已經趕的這久了,我一人騎馬甚是無趣,人家想和雲兒騎一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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