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激動萬分的拆開信看了之後,卻令我非常失望。--
信根本就不是陳悅寫的,而是我爸留給我的,顯然,陳悅隻是一個送信的。
失望的同時,我變得更加一頭霧水,因為我爸這封信隻有一句話:
飛,走投無路的時候,就去找你們學校的楊清,讓他和你一起去找我放在你爺爺老家的東西!
(看完信後即刻銷毀)
這又是什意思,我爸就不能把事情一次性給我清楚嗎?還走投無路都來了,什叫走投無路?
我的腦中現在是一團漿糊,老爸,刀疤叔,楊清,昨下午來搶我信的那幾個壯漢,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關係,老爸到底得罪了什人?
“葉飛,是陳悅給你的信嗎?”就在這時,楊婉清聲問道。
“哦,不是!”我回了一句,趕緊把那封信和信封一起燒掉。
之後,我又回到我爺爺墳頭周圍轉了一圈,發現那周圍有一些很雜亂的打鬥痕跡,但是並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線索,也沒發現那四個壯漢的屍體,也不知道是被陳悅他們殺了後毀屍滅跡了,還是那四個壯漢跑掉了。
還有一個令我疑惑不解的問題,那四個大漢是怎找到這來的,難道他們一直都在跟蹤我?要是這樣那可就太可怕了。
我越想越心驚,就像前不久去華林接楊清的那次一樣。
那次我們被長毛蝦哥哥埋伏,便是因為他一直派人跟蹤著楊婉清,目的就是為了找到楊清的下落,而我們從西山去華林接楊清的時候,他們也從西山一路跟到了華林,然後在我們回來的半路上才找機會對我們下手。
這事還是我後來問刀疤叔才知道的,要不是刀疤叔一直派人在暗中保護我,他們發現我們被人跟蹤了後及時通知了刀疤叔,結果還真的很難想象。
對了,刀疤叔一直在派人暗中保護我?他真的是在保護我嗎?
想到這,我突然想起了楊清信的內容,他叫我除了他和楊婉清、陳悅任何人都別相信,難道這任何人當中,真的包括刀疤叔了?
不得不,楊清既然提出了我爸的名字,我覺得他的話可信度還是挺高的。至少他把他那心愛的妹妹都留在了我身邊,因此我還是相信他多一點。畢竟刀疤叔給我的感覺一直都是那種高高在上對人很冷的狠角色,我對他有種不出來的畏懼感。
我知道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於是我們趕緊下山。
當我和楊婉清回到西山的時候,已是下午四點多。我們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醫院。
在醫院前前後後檢查了好幾個時,什b超,光全都照過了,可是除了幾個毛病什大問題都沒發現,楊婉清的腿也沒有什問題。我把昨我昏迷後卻還能聽見別人話的現象也給醫生了一下,他叫我去大醫院掛個腦殼專家好好去看看。
我一聽就放棄了,現在腦袋本來就一團糟,哪還有那心思,隻要現在沒感覺到腦袋有什異常就行了。
我和楊婉清回到家的時候,已是晚上十點,可就在我們剛走到我家門口,突然發現我家門口的樓道上趴著一個女人。
她長頭發,正坐在我家門口趴在自己膝蓋上,看似好像已經睡著了,我們走到她跟前她都沒有絲毫反應。
“喂,你誰啊,趴我家門口幹嘛?”我用腳碰了碰那女人的腳。
“唔……”那女人緩緩地抬起頭,一臉狐疑地望著我和楊婉清:“你們是誰?”
這是一個年紀不太大的女生,看起來和楊婉清差不多大,估計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長得挺漂亮的,眼睛很大,鼻子挺高,我還能看出她的臉上有兩道很深的淚痕。
“你別管我們是誰,你睡我家門口幹嘛?”我有些沒好氣的道。盡管這個女生看似好像有些可憐,可我現在並沒有心思去同情別人,自己身邊現在都危機四伏,哪還有那閑心去關心別人。
“這是你家?”女生一驚,臉上露出一絲狂喜:“你是葉飛?”
“呃?”我一驚:“你怎知道我名字?”
“哇……”女生哇地一下就哭了,這也就算了,最主要的是她一下緊緊地抱住了我:“哥……”
“唔?哥……”我心一顫:“你,你,你是……”
“我是雨啊……嗚嗚……”女生早已哭得泣不成聲。
“你是雨,你真的是雨?”我的心突然開始怦怦直跳。
雨,這可是我內心深處日思夜想的一個名字,難道眼前的人就是我十多年沒見的妹妹葉雨?
“嗯,哥,咱媽沒了,嗚嗚……”
“什,咱媽沒了,這到底是怎回事啊?”我激動萬分地叫道。
“嗚嗚……”
“你別哭了啊!”我推開她,開始仔細打量她。她的眼睛很大,我妹妹眼睛的確很大,這我記得很清楚,但具體臉型我是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家也沒有一張照片,想到這我隨口了一句:“你先給我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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