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嫿看著許櫻,“每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都有自己的命數,誰又能逃得了自己的命呢,就像我,我也不是從小在我爸媽身邊長大,我知道你經曆過許多痛過,那你又可知,我也經受過許多痛苦?這就是我們本該經曆的人生罷了,何苦去怪別人?”
“何苦去怪別人?我當然要怪你們,都是你們兩家害得我們家家破人亡,聶向晨,你想讓我去治病,你給我安排醫院,就是不想讓自己太過於內疚是嗎?我偏不去治,我就是要你內疚,當初,你也是看著你爸媽逼著我爸媽跳的涯,我要讓你一輩子都活在內疚和痛苦之中。”
聽著許櫻歇斯底的叫聲,聶向晨皺了皺眉,“許櫻,你這樣子折騰的隻是你自己,當初,我確實是看著你父母跳的涯,我那時侯還小,不能接受好好的兩家人怎會變成這樣,可是現在我長大了,我懂得是非曲直了,我不會再內疚,而且,我們也並不欠你什,你不過是一個國家,一個時代政治的犧牲品罷了,與我又有什關係呢?我又為什要內疚?”
許櫻大概沒有想到聶向晨會這樣說,她看著聶向晨咬著牙,“你變了。”
“是我變了嗎?變的是你,從前的許櫻可不是這個樣子,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還有當初一點點單純?”聶向晨冷冷的說道:“我現在還會管你,還會讓你去治病,隻是看在從前的情份上,這一次我會將你送去治療,但是,不會再有下次,下次你如果要跳樓,要自殺,請自便,不用通知我,這樣的戲碼太老套了,我不喜歡看,我的未婚妻也不喜歡看。”
說完他打了一個電話,很快,便來了兩個人,聶向晨吩咐道:“將她送去M國治病,你們也不用勉強,如果她不想治,就不用治了,隨她,送去就好。”
話落,他牽起初嫿的手,“走吧,親友們還等著我們的訂婚儀式呢。”
初嫿點了點頭,兩人攜手離開。
許櫻看著他們的模樣,她朝著頂樓邊緣奔去,大叫道:“聶向晨,你真的不會後悔嗎?我真的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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