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娜聽兩人說完兒時的曆史才明白怎回事,小時候兩人隻要一起吃飯就會爭搶好吃的,比如蝦仁、雞翅、腰果之類的,大人怎說也不行,尤其是吃火鍋,兩人因為爭搶還燙到過,隻要一坐在一起吃飯條件反射性的就想比拚一把。
楚東沒喝酒閆旭也沒喝,吃過飯楚東先把兩人送回家,才獨自開車往回返,路過一條有些陰暗的道路時看到路邊陰影下有個女孩坐在路沿石上哭泣,身上還穿著套裙高跟鞋,冰城十一月份氣溫本就很低,這個時間段都接近零下了,這要在外麵穿這身過一夜未必能凍死,但大病一場是絕對跑不掉的。
可能隻是失戀了?楚東把車開過去,想了想又倒了回去,通過後視鏡觀察了十多分鍾,女孩倒是不哭了,卻還坐在路沿石上雙手攬著腿發抖。
楚東走下車,來到女子身邊,靜靜站了一會女人才發現他,抬起頭的那兩人都愣了。
“是你?”
異口同聲的說完兩人都是沉默,楚東轉身準備離開。
“對不起嗚嗚真的對不起。”女人痛哭了起來。
楚東冷笑道,“你現在的樣子就是最好的對不起。”
看著楚東上車離開,女孩哭的更凶了。
楚東嘴角卻露出一絲笑容,居然會偶然遇到了陳冶,那個在火車上搔首弄姿,又在車站門口準備教訓楚東的女人。
一段時間不見陳冶化妝能力到是提高了不少,依然濃妝豔抹多少有了點章法。
快到酒店的時候,楚東總覺得這離開心有些不舒服,陳冶很可能不是本地人,遭遇了什他不知道,很可能沒地方住到是真的。
一打方向盤陸巡尾燈劃了道紅色的弧線駛上了另一條車道。
陳冶果然還在那,楚東把車停在她跟前放下車窗道,“上車。”
陳冶站起身,指著自己不確定的問道,“我?”
“這還有別人嗎?”楚東沒好氣的道。
“謝謝,謝謝。”陳冶拉開車門,車的暖氣包圍了她的身體,滲到骨子的寒意慢慢驅散,她小心翼翼的坐在副駕駛上,好奇的看著車上的內飾,生怕弄髒了車的任何地方。
她不知道車多少錢,隻看尺寸就猜測不便宜,一看就是一輛新車。
楚東又好氣又好笑,看她這幅模樣很難想象第一次見麵時候的囂張跋扈,目中無人。
“說說吧,怎回事?”
陳冶又掉下眼淚,“王永強不是人,還有那個龍哥,他們逼我逼我做那個。”
楚東樂了,看了陳冶一眼,笑道,“那你就從他們就沒事了。”
“啊?”陳冶懷疑自己聽錯了,哭都忘記哭了。
楚東道,“所以你就跑了?”
“恩,我不想做那個。”陳冶又委屈的哭著說,“那個王永強是我大伯朋友的兒子,是他讓我來的,說省城人都有錢,好賺,原本隻是陪陪唱歌和點酒就行了,誰知道他們後來讓我做這個,不做就要打我,我被他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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