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過來了，我家出了這種事，我都不敢去跟你們道別了。”曲媽媽仿佛一夜蒼老了很多，也不像從前那般自信了。

    曲爸爸走過來，曲媽媽就拿著毛巾給他擦了擦汗，“很重要的事嗎，還要你親自跑一趟?我這忙著搬家，也沒地方跟你坐下談了，不好意思哈。”

    許爸爸忍住眼眶的酸澀，把自己藏在身後的信遞了過去。

    “曲韻去自首前讓我交給你倆的。”

    曲家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還是曲爸爸顫顫巍巍的接過了那張保存的完好的紙。

    打開的過程很緩慢，許爸爸都能看見曲爸爸的指尖在變紅，是用力的樣子。

    曲韻沒有寫多少字，父母倆卻來來回回的看了好幾遍，最後像對待珍寶似的把紙疊回原來的樣子，由曲媽媽揣回了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