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鎔覺得嗓子有點沙啞,他垂著頭,淡淡地道:“感情不是人心可以掌控的,你不要針對師傅了。”
“嗤!”秦鉞冷嘲。
他握了握拳,當即冷聲道:“你沒有看出來她就是故意的,什絕殺,她眼中什人也沒有。”
“不過不怕,她不就是想睡男人嗎,我會讓她如願的。”
秦鎔聞言,心頭一跳。
他震驚地看著秦鉞冷肅的臉龐,緊張道:“你可別亂來。”
秦鉞瞥了一眼秦鎔,然後往外走去。
秦鎔不放心地跟上去,可才跟到門口,秦鉞就一個輕功掠遠了。
看著秦鉞離開的方向,秦鎔的眉頭當即皺了起來。
……
絕殺才抱著鳳陌出了國子監,鳳陌便戳了戳他的胸膛道:“我們這樣去找太醫不好,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知道,是秦鉞那兔崽子傷了我。”
“罷了,我懷有續骨的良藥,你隨便替我包紮一下便好了。”
絕殺遲疑了一會,然後放下鳳陌。
鳳陌甩了甩自己那隻看起來沒用的左手,嘴角滑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絕殺蹙起眉頭,他想問一問鳳陌,她是不是感覺不到疼痛?
不過看到她比之前更加煞白的麵容,他還是壓下喉嚨的話。
“藥。”
絕殺漠然道,隻不過聲音比尋常低了幾分。
鳳陌假意伸手入懷中掏了掏,然後仰著頭,一臉無辜地看著絕殺道:“裝得太深了,夠不到了。”
她說罷,抬高右手,挺了挺胸,示意絕殺自己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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