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軒上前解了君佑的啞穴,雖不能動,但可以話了。
“放了他們,我任你處置!”君佑道。
“王爺!兄弟們和您生死與共!”四大聲道,急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杭魄心想,這皇宮大內怎會有如此厲害的毒藥,連言若歡的藥都解不了!其他人也逐漸感到一陣陣眩暈。
太後道:“他們擅闖皇城,豈能饒了他們。再,你現在哪有資格和本宮談條件,自身難保!”太後這話時,回頭不經意看了皇帝一眼,皇帝還是一副雲淡風清的樣子,慢慢喝著茶。
“王爺!今日若你有個好歹,兄弟們也一定替您拉夠墊背的!”六已經殺紅了眼。
太後道:“這群江湖匪類目無王法,竟然毫不知悔改,給我將他們全都拿下,違抗者殺!”
閔公公大聲喊道:“拿下這群匪類!違抗者殺!”
殺手們又是一擁而上,眾人早已破釜沉舟,打算以命相搏,雖內力渙散,但仍不想束手就擒,全部奮力抵抗。
就在此時,夜空中一道紫光,在皇城中一閃而過,隻聽得慘叫聲陣陣,是在太和宮外,金三,史八,樂九三人沒有這好武功,眾人滿懷希翼,心中想的隻有那一個人,隻有她有這樣的本事。
不負眾望,一個穿著櫻花粉衣裙的女子蒙著麵紗,踏風而來,她不疾不徐,在空中行得極慢,並不像一般的江湖人施展輕功,都是一瞬間消失無蹤,她腳踏夜風,仿佛在上搭一架梯子,慢悠悠地飄到太和宮的上空。淩空一轉,在太和宮轉了個來回,陣陣淡淡的藥草香,覆蓋了太和宮。眾人隻覺神清氣爽,內力運行逐漸暢通,戰鬥力提升,
閔軒卻在這時打了個呼哨,那些殺手虛晃一招紛紛退到大殿外三層,外三層的擋住大殿。
“歡妹!”言奕遠一看到言若歡,不覺欣喜若狂。
“言姑娘,你來得正及時。”四感動得稀嘩啦。
“歡兒,你的頭發?”言奕傑發現若歡的頭發散發著幽幽的藍光。
言若歡沒有接他的話,道:“大家沒事吧?”
眾人都點了點頭,太和宮外的金三,史八,樂九三人也跟了進來。
“禦林軍紛紛退去了,隻怕是有更陰的招術等著咱們。”金三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梅二娘道,“言姑娘,你看看老錢,他一直昏迷不醒。”
“我剛才看過了,他被內力震傷了,先服一顆藥,回去好好休養就會好。”言若歡道。
“好厲害的身手啊!”閔軒陰陽怪氣地讚了一聲。
“這位又是誰呀?”太後問道。
雖然眾人在大殿外,但是離大殿已不遠,言若歡將那太後瞧了個清清楚楚,覺得這太後看起來雍榮華貴的樣子,想不到這狠毒。
“我叫言若歡。”若歡一邊一邊取下麵紗,她話從來都是柔柔地嗓音,仿佛能持平一切煩躁一般,她用了內力,聲音清晰的傳進大殿。
“言若歡?”太後冷笑道:“雲妃,你們不是王爺看上一個江南女子嗎,可是她?”
皇帝的後妃不敢亂話,悄悄瞟了一眼皇上,道:“臣妾也隻是聽,不甚清楚叫什名字。”
但大殿中有許多與君佑的死對頭,是太後的親近之臣。
“太後,臣也聽聞王爺與一個江湖女子苟且,叫什名字倒不清楚。”
君佑大怒,他和若歡苟且,豈不是毀盡若歡名節。
“你再敢瞎,我拔了你的舌頭!”君佑咬牙切齒地道,氣得雙目噴火。
“聽王爺在杭州時,有個江湖女子喜歡他,時時糾纏王爺,可是你?”太後問得極不客氣,把言若歡貶得極其不堪。
言奕遠大怒,就要上前痛罵,若歡輕輕攔住他。
“就是我!”言若歡從容不迫,也沒有為自己辯解。在她看來,這太後高高在上,故意將自己成不知廉恥的女子,不過是想激怒自己,此時的她看著君佑被困,心隻想著一定要帶他出來,既然太後問起,且她本就與君佑兩情相悅,承認就承認吧。
可她這簡單的三個字,卻如石破驚一般敲在君佑心,震得他心情瞬間爽快舒暢起來,看著言若歡迎風而立,眼神中透著堅定。君佑心中熱血沸騰,心想,若歡從來淡定優雅,而我還是不夠穩重,才讓她覺得我不值得托付,心中有苦也不敢和我。如今還是冒著生死來救我,她這一句“我就是。”便是要與我生死與共了。
太後一臉鄙夷道:“果真是江湖粗野女子,全不知禮儀廉恥,大庭廣眾之下竟然連這樣的話也得出口。”
君佑心情突然放鬆了許多,道:“太後都問得出口,人家自然回答,否則豈不是抗旨。”
太後道:“幽王,你連這樣的女子都看得上,真是叫本宮失望,可還記得當日在你身邊那柔情似水的恬兒,你與他如膠似漆,花前月下,比這個女子不是好上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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