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焱動作生猛,像是要把她吞拆入腹一般,吻的她嘴唇發麻。
唔!
男人果然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話還沒說全乎就開始上下其手了。
難道今日我真要把清白遺落在此了嗎?
不過——暮三火這家夥長得俊俏,一張瑰麗的臉,鮮少有人能與之匹敵,失身於他,也沒什好吃虧地。反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如幹脆把心一橫從了他?
不!不行!
兩人的成親本就帶著幾分權宜之計,何況partner就是partner,此時萬不能讓他違背合約對自己上下其手。
對!我不能被色所迷,在關鍵時刻掉了節操。
褚曦臉上的紅暈迅速消失,正準備貝齒一合!讓暮焱為他的輕薄之舉付出血的代價之際。暮焱卻在此時慢慢的離開了她的唇,抬手捏了捏她臉上的軟肉道:“你這滿頭金碧輝煌的朱釵,看著就讓人累得慌,還是找人把它換下來吧!”
啊咧?
我沒聽錯吧!
暮三火這家夥怎突然又變回正人君子了?
褚曦懵逼的小模樣逗得暮焱咧唇一笑,抬手擦去嘴角的口脂,起身下床叫了金銀二喜進來。而他自己則一身優雅的避去了隔壁的宴息室。
待褚曦卸掉厚重的妝容,換上簇新的藕粉色滾邊錦衣時,他也換了件月白色的錦衣走了進來。“好了嗎?”
金銀二喜趕緊理好褚曦衣襟上最後那點褶皺,齊聲答道:“好了!”然後一臉深意衝褚曦眨了眨眼,便退了出去。
出發?
去哪兒?
怎感覺隻有自己被蒙在鼓,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事兒呢?
褚曦茫然地望向暮焱,不明白他葫蘆到底賣的是什藥。
“走,出發!”暮焱大手一伸,摟住她的纖腰,向上一舉,抱著她便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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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冬天是寒冷地,近兩日天氣雖然還算晴好,但道路上的積雪依然有一掌多深,人畜走過都會在白白的雪地上留下深深的腳印。
暮焱用大氅把褚曦裹在懷中,兩人一騎,在雪地上慢慢的行著。身後跟著十來個黑雲衛與金銀二喜。
不,不對勁,很不對勁!
該不會先前自己在房逆了他的心思,讓這家夥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對我起了教訓的心思,要一振夫綱吧!
想到此處,褚曦一陣惡寒的打了一個哆嗦。
“很冷?”騎在馬本上的暮焱,緊了緊懷中的大氅,目光關切地問道。
“不,不,不冷,一點也不冷。有你在我怎會冷呢?”褚曦諂媚的笑著。生怕一個不好,惹得事況更加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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