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爺撩妻之情不自禁
蕭菁見著遲鈍的沈晟易二哥,猶豫著要不要讓他再清楚的看一看自己的的怪異之處?
“二哥——”
“你別話,讓我先靜靜。”沈晟易單手扶額,他的兩邊臉都清晰的冒出了五根手指印,可想而知,他剛剛下手既快又狠,這鐵石心腸,他怎能這傷害自己啊。
蕭菁本能的看了一眼旁邊沉默不語的隊長大人,不露聲響的移了過去,“隊長,二哥是被自己給打傻了?”
“我們需要給他一點時間,畢竟他的腦袋並不怎靈光,靜觀其變。”沈晟風牽著她的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時間一分一秒彈指即逝。
蕭菁靠在桌上險些睡過去,腦袋一搭,頓時清醒了過來,她摸了摸自己嘴角不知道有沒有淌出來的口水,看向角落處還在畫圈圈的男人。
沈晟易將腦袋抵在牆上,像敲木魚一樣敲得啪啪啪的。
“你想好了沒有?”沈晟風忍無可忍的走上前。
沈晟易擺了擺手,“一個生命的開始就是另一個生命的結束,我想這大概就是傳中的……意!”
沈晟風瞪著他,“這就是你想了一個時想出來的答案?”
沈晟易站起身,依舊背對著自家三弟,聲音帶著滄桑以及高深莫測,他道,“機不可泄露,恕我不能多言。”
“二哥,你想不出來對吧。”蕭菁目不轉睛的盯著負手而立的男人,耳邊有一個聲音重複著著:
老子怎可能會知道這些東西,老子是研究你這個不要臉的爹,不是研究你那些不要臉的兒子的,老子知道個屁。
沈晟易高高抬起頭,一臉諱莫如深,“你錯了,我剛剛已經參悟出來了,這種事太過玄妙,是機,既然是機,我們就不能冒下之大不韙而強行泄露,一旦泄露,可是要遭受譴的啊。”
“二哥,你心麵的聲音告訴我,你就是在唬弄我們。”蕭菁點破道。
沈晟易回過頭,滿麵的痛心疾首,“你怎能用這種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掏心掏肺的為了你家大老三和你家老三,你怎能這傷害你家二哥的一片赤誠之心啊。”
蕭菁沉默,隻是瞪著雙眼一瞬不瞬的注視著對方,好像真的是在讀他心的想法,好像也讀出來了。
沈晟易莫名的有一種心虛感,他總覺得自己好像是沒有穿衣服的人,完全透明化的站在了這個女人麵前,她這種眼神,恍若在視女幹自己。
太喪心病狂了,既然當著他家老三的麵含情脈脈的看著她的二哥。
“二哥,你想多了,我還沒有那重口味。”蕭菁收回眼神。
“咳咳。”沈晟易掩嘴咳了咳,“既然這些都是機,我也不便透露,你們也不必再問我了,回去吧,我需要繼續臥薪嚐膽怎替你家老三設計衣服了。”沈晟易坐回辦公桌上,目光凝重的看著電腦屏幕。
蕭菁隨著沈晟風出了門。
陽光燦爛的落在樹影中,微風輕晃,斑駁碎影。
蕭菁問,“二哥好像也不出個所以然。”
“我料想他的證應該是在兩元店淘來的。”
“兩元店還有這種東西賣?”蕭菁頓覺有些不可思議。
沈晟風再道,“也有可能是專門找那種辦證的人買的。”
“萬一真的是他考到的?”
“也有可能是他賄賂了考官。”沈晟風打開車門。
“阿嚏。”沈晟易長長的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自己發癢的鼻子,他打開電腦屏幕上靜止的畫麵。
“啊、啊、啊、咚、咚、咚、啪、啪、啪。”
畫麵男女武戲上演了十八般武藝,可謂是物盡其用,讓人一大早就精神抖擻,腎上腺猛烈的飆升。
沈晟易啃了兩口麵包,目不轉睛的盯著屏幕那精致到讓人血脈膨脹的場景,又喝了一口咖啡。
“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沒有和你。”沈晟風徑直推門而進。
“嗯、嗯、啊、啊。”聲音連綿不斷。
沈晟易一把扣住筆記本,滿麵驚恐的盯著又一次去而複返的家夥。
沈晟風自上而下的審視對方一眼,“一大早就這精力旺盛?”
沈晟易嘴的麵包全部掉在了桌上,他吞吞吐吐的不知如何啟齒。
“這就是你所謂的勵精圖治、掏心掏肺的為了我家老三努力奮鬥?”沈晟風手指頭一扣一扣的敲擊著桌麵。
“你有話就,沒話了,恕我不送。”沈晟易翹起一腿,目光幽幽的盯著自家三弟。
沈晟風點頭,“我隻是想問你如果你真的研究出這種衣服,寶的能力真的能暫時性控製?”
“你當他是電線嗎?裹上一層絕緣體就保證不漏電了?”沈晟易嘖嘖嘴,“這種方法治標不治本,最好的方法是他自己學會控製自己。”
“二哥三十老幾的人都無法控製自己,寶才一歲,你覺得他能控製自己嗎?”
“你這是指桑罵槐?”
沈晟風不置可否,“無論如何先試一試。”
沈晟易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的盯著辦公桌前的大家夥,一副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幫助你的欠揍表情。
沈晟風抬了抬手,似是有意無意的看一看自己的掌紋,“連我這特殊的身體,二哥都能想到辦法解決,對於我家寶,我想二哥也必然會想出一個讓人歎為觀止的解決辦法。”
沈晟易笑聲朗朗,“算你有良心,沒錯,憑我這聰明到下無雙的腦袋,你放心,三日之內,我必定給你想出來。”
“我會拭目以待。”沈晟風退出了辦公室。
沈晟易悠哉悠哉的準備打開電腦。
等等,我剛剛了什?
三日之內給什?
他眨了眨眼,他怎就一時沒有繃住自己飄了呢?就因為被沈晟風那坑貨誇了一句就忘乎所以了?
不行,他怎能一時大意就誇下海口?
蕭菁守在車,看著回來的隊長,降下車窗,“這快就完了?”
沈晟風繞過車前,坐進駕駛室內,“二哥正在勵精圖治,我不能打擾他太長時間,不然容易把他泉思如湧的計劃打斷了。”
蕭菁疑惑,“隊長你好像在偷笑。”
沈晟風單手搭在方向盤上,“菁似乎猜出了我心在想什?”
蕭菁試著探一探他的真實想法。
沈晟風毫不避諱的對視上她的雙眼,明眸皓齒,那美麗。
蕭菁淺笑,“隊長在誇我。”
沈晟風微不可察般點了點頭,“我不止在誇你。”
蕭菁靠上前,“我知道,你還想用你的嘴怒甩我的嘴,讓我在你的霸道中束手就擒。”
沈晟風捏住她的下巴,“菁既然都這了,我如果再畏首畏尾,豈不是太虛偽了?為了證明我是坦坦蕩蕩的人,我必須要成全你。”
蕭菁閉上眼,任憑他扣住自己的後腦勺,他的唇暖暖的,好像還帶著些許咖啡的味道。
一日複一日,距離沈晟易所的三日之期近在咫尺。
他那幾根好不容易長出來的頭發已經快要被他薅沒了,他單手托腮,思忖著等一下怎和沈晟風那家夥交差。
他不會真的以為自己短短三就可以研究出這種前無古人、後肯定也無來者的防漏電服裝吧。
沈晟易很苦惱,真的很苦惱。
“叮。”桌上的手機孜孜不倦的響了起來。
沈晟著那串熟悉的號碼,正在猶豫要不要接聽,如果不接聽會不會顯得自己太心虛了?
“什事?”權衡一番之後,他還是選擇了接聽,打算用自己的陽剛之氣震懾住對方。
“衣服做好了嗎?我還有一個時左右到達。”沈晟風道。
“……”沈晟易抓起桌上的車鑰匙,作勢就打算逃之夭夭。
“二哥可是立下了軍令狀,不成功便成仁。”
“哈哈哈,你放心的來,二哥是一言九鼎的人,絕不空口白話。”沈晟易笑著掛斷手機。
整個辦公室死一般的安靜。
“啊,啊,啊。”沈晟易繞著辦公桌轉上兩圈,突然間靈機一動。
一輛軍車停靠在研究院大樓下。
沈筱筱推開車門,一蹦一跳就跑進了大樓。
沈晟風抱著沈三分隨後走進。
“叩叩叩。”敲門聲一響。
沈晟易站在窗口上,感受著空氣那股透心涼的寒風,他深吸一口氣,毅然決然的轉過身,“進來。”
沈晟風將三分放在地上,“做好了嗎?”
沈晟易移著碎步拍了拍桌上的盒子,“在這麵。”
沈晟風研究了一番這個盒子,“包裝的挺漂亮的。”
“如此神聖的一刻,怎著都要嚴肅對待。”沈晟易扯開了盒子上的花帶。
“恐龍,恐龍。”沈筱筱趴在桌子上興奮的指著露出盒子的恐龍尾巴。
沈晟風視線上挑,直勾勾的盯著自家略顯得有些心虛的親二哥。
沈晟易吞吞吐吐的解釋道,“這不是給孩子穿嗎?給孩子穿當然要童趣一些,哈哈哈。”
沈筱筱將衣服拿起來,“恐龍恐龍。”
三分一把抱住那條長長的恐龍尾巴,咧開嘴笑了笑,“呀呀呀,呀呀呀。”
沈晟易繼續著,“瞧瞧孩子多喜歡,我們製造衣服的人,最大的目的就是要讓穿上它的人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幸福,譬如現在,前所未有的幸福啊。”
沈晟風沉默中。
沈晟易自顧自的替寶穿上,“多合身啊。”
沈三分整個身體完全被塞進了半人高的恐龍套裝,隻剩下一張臉露在外麵,他有些奇怪的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又搖了搖尾巴,好像挺好玩的。
沈晟易捏了捏自己的下巴,忍不住的拍了拍手,“果真很不錯,這一穿,寶就能在視覺上麻痹敵人,讓他們都知道這隻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孩子,絕對不是什可怕的生化武器,哈哈哈,我太聰明了。”
“完了嗎?”沈晟風打斷他狂妄不羈的笑聲。
沈晟易噎住,他輕咳一聲,“老三不滿意?”
“你覺得這衣服有用嗎?”沈晟風反問。
“怎沒有用?雖然馬上就要開春了,但現在依舊是寒地凍的,這衣服不僅保暖,還擋風,一舉數得啊。”
“防電嗎?”沈晟風問。
“哈哈哈,那多作用了,不需要再多這一個。”
“二哥,好玩嗎?”沈晟風繼續問。
沈晟易心虛的退後一步,“老三如果不喜歡,再給二哥三,三後,二哥一定給你一個最滿意的答案。”
“不用強求自己,二哥的能力我很清楚。”沈晟風將孩子身上那笨拙的恐龍套裝脫了下來。
沈晟易道,“你這是不相信我?”
“二哥,凡事量力而行。”
“好,三時間太長了,明,你明再過來,我如果拿不出你想要的衣服,我把自己的皮剝下來給你們做衣服穿。”沈晟易信誓旦旦的保證著。
沈晟風抱起孩子,“不勉強?”
“算我求你行不行?”沈晟易問。
“好,我明再來。”沈晟風抱著孩子出了辦公室。
沈晟易麵色凝重的坐在椅子上,目光灼灼的盯著靜放在桌上的那套恐龍衣服,隨後他忍不住的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腦門上。
我他媽又了什?
夜風習習。
營區內外漸漸的恢複安靜。
蕭菁揉了揉自己酸痛的手臂從槍械室走出來,瞧著從車上跑下來的三道身影,疾步上前。
沈晟風放下手機,感受到空氣縈繞而來的熟悉味道,回眸,淺笑。
蕭菁看向跑開的三個孩子,莞爾,“看得出來二哥和隊長開了一個玩笑。”
“去之前我就不怎抱著希望,我以為他頂多實話實告訴我他還沒有想出來,始料未及這個坑貨竟然隨隨便便買了一套衣服來忽悠我,忽悠我就算了,還買了一個套裝,從頭套到腳的那種衣服。”
蕭菁試著幻想了一下那是一套什類型的衣服,忍俊不禁道,“所以隊長是把二哥又給揍了一頓?”
“他又保證了明給我想要的東西。”
蕭菁靠著車門,“隊長覺得靠譜嗎?”
“菁覺得靠譜嗎?”
蕭菁不假思索的搖了搖頭。
沈晟風牽上她的手,“你明我要不要去打他一頓?”
“隊長,我們是軍人,不能以大欺。”
“明去之前我會脫下我那一身軍裝。”
夕陽餘暉落在地麵上,一片落葉覆蓋其中。
夜,靜了。
黑暗,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走在無人的走廊上。
江峰壓低著聲音,“隊長,你又想做什?”
莫洛掩了掩嘴,示意他話聲一些,他道,“我查過了,舉報信需要和相片一起寄過去。”
江峰瞠目,“隊長你還沒有放棄?”
“這幾日我都在暗中觀察,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他知道得罪誰都不能得罪我莫洛,否則憑我睚眥必報的性子,我一定要讓他後悔今讓我進了鐵鷹隊。”莫洛心翼翼的走在走廊上。
江峰環顧四周,夜晚安靜,讓人得慌,他道,“隊長,冤冤相報何時了,沈隊長對咱們挺好的,你看平日吃的用的都挺好的。”
“你不是我,你不懂我心那燃燒的熊熊烈火,血書我已經寫好了,隻需要再附上有利的證據,這一次沈晟風在劫難逃,哈哈哈。”莫洛貓著腰走下了樓梯,“你快一點,別磨磨蹭蹭的。”
江峰亦步亦趨的跟在自家隊長身後,“隊長你的血書莫不成就是今早上放在桌上的那塊紅紅的布?”
莫洛點頭,“是的,一字一句,字字誅心啊。”
江峰很努力的想要擠出一抹友善的微笑,他道,“我以為那東西隻是一塊布。”
莫洛心滋生一種不祥預感,“你對我的血書做了什?”
江峰委婉的著,“我仔細的看過了,上麵紅彤彤一片,什都沒有,所以、所以我扔了。”
莫洛一把攥住他的衣角,“你知道我浪費了多少心頭血寫出來的嗎?整整二兩啊,二兩血你知道多少嗎?整整一碗啊。”
江峰苦笑道,“可能就是血太多了,都被泡化了。”
莫洛鬆開了對他的鉗製,虧得自己英明神武,怎偏偏就遇上這豬一樣的隊友?
江峰掩嘴道,“隊長既然事已至此,咱們放棄吧。”
莫洛抬起手,示意他閉嘴,“沒事,咱們先把照片拍了,等回去之後再重新寫,用你的血。”
江峰不明白自家隊長為什要這執著的用血寫,難道是他覺得這樣顯得更加莊重?
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的進入了另一棟宿舍大樓。
莫洛心髒高高的懸空而起,他東張西望一番之後,確信周圍並沒有閑雜人等,他從後牆上一步一步的爬上了二樓的宿舍位置。
江峰負責在下麵守衛,隻要有人這個時候進入這棟樓,他會在第一時間通知上麵的莫洛同誌。
莫洛很順利的便潛進了宿舍,屋子視線有些昏暗,孩子們都睡得很安靜。
沈晟風和蕭菁那兩個家夥現在在開會,短時間之內應該不會回來。
他拿出了自己珍藏版的相機,還是那種很古老用五號電池的老式相機,他舉起手對準了床上的三個孩子,隻要按下快門,他就可以完成著曆史性的一幕了。
“呀呀。”稚嫩的孩子聲音從他的腳邊響起。
莫洛被嚇了一跳,踉蹌一步,不敢置信的瞪著不知道什時候爬到了自己麵前的家夥。
沈三分同誌對他手的東西很好奇,伸長脖子,認認真真的觀察了一下,隨後攤開自己的手掌心,一看就是想要的表情。
莫洛急忙把相機藏在身後,倔強的搖著頭,“這是叔叔的。”
沈三分依舊攤著手掌心,黑黑的眼瞳又大又明亮,在昏暗的房間,像一顆璀璨的星星,亮麗又閃爍。
莫洛吞了吞口水,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把自己的手表遞過去,“這個給你玩。”
家夥拿起他的手表,看了一眼就扔開了,“呀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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