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一地過去,鳴昔城重建得愈發完善,若不是眾人身上若有若無的疤痕,之前那一場災禍彷如是他們做的噩夢。
葉溪並不是不想離開,隻是壓在心頭的大石一直迫使她繼續留下來察看,如今的風平浪靜是否都是表麵的。
自駱白他們回京稟報消息已經過了十,正在葉溪估摸著上京差不多該做態度了之時,便聽到城門口一陣轟動——上京再次來人了。
這次沒有軍隊,沒有殺意,隻有一名看起來軍階不低的女將士帶著一批物資前來。
她女皇已經了解鳴昔城所有的事,並對自己此前的冷漠絕情感到愧疚,希望鳴昔城以後能越來越好。
城內百姓聽聞消息後,一個個的看著是應該高興的,麵上卻忍不住露出些複雜的意味來。陛下的行為不止是甩個巴掌再給顆糖這簡單,那種被拋棄的絕望,此生都無法忘記。
劍笙作為表示招待了一下那名女將,恭敬之餘還有點惴惴不安。因為他記得,對方是在玄悠王葉楚夕手下做事的。
劍笙禁不住想從她口知道點自己主子的事情,但沒想到開口一問,對方便露出些許尷尬之色。
他強作鎮定道:“我家主子是如何我的,將軍不如直言。”
女將猶豫片刻兒,道:“殿下隻了句……她沒有你這能幹的下屬。”
劍笙臉色頓白。
女將用完午飯,便帶著人匆匆離開了,獨留劍笙沉默地留在大堂呆坐。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傳來嘰嘰喳喳的吵鬧聲,一抬頭,正見喬鈺滿臉疑惑地圍著他轉圈,還問道:“你怎了哦?”
劍笙搖了搖頭,他現在看到喬鈺就不想話。
“你怎不理我啊?”喬鈺不滿地撅起了嘴,半晌想到了什,道:“哦……是不是那個女將軍跟你什了,唔,是提到你的主子玄悠王了嗎,她生你氣了?”
見劍笙還是不出聲,喬鈺便繼續自顧自地道:“要我,你就別管她什態度了,反正你那能幹,她總不會不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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