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卿聽完婁晟的故事,為他默哀。
“那你腰又是怎回事?”
還能怎回事?著急忙慌爬窗之際忘記使輕功,摔的。
不過如此丟臉之事,婁晟也沒臉提。他隻是黑著一張臉問。
“你怎不問,我今日為何而來!”
出了這事,鼻青臉腫的,他早就躲著不出門了,哪有一大清早費功夫來椒房殿的。
蕭卿如他所願:“為何來?”
婁晟一提到這就委屈了,他怕破相,便連夜趕至京城司家宅院。門口守衛來回確認他的身份,這才放行。
本想著找墨研取藥,那小子先是笑話他一番,才給。
那時,司景熠已歇下。動靜過大把他鬧醒,整張臉冷的可怕。
見了他這般慘樣,也不安慰,開口卻是一句冷冰冰。
“當真出息!”
婁晟不再回憶,對上蕭卿懵懂的眼。沒好氣的動了動嘴。
“表哥讓我轉交於你。”
說著,從袖中掏出一塊布包。想著頭東西精貴,他輕拿輕放的遞過去。
一提到司景熠,蕭卿眸子都亮了。
把布包打開,待瞧見頭的物件,她呼吸都輕緩些許。
男子的話仿若又在耳邊響起:“我會賠你一塊好玉。”
她臉上端是驚豔,手的白玉簪子,雪亮剔透,溫軟淡雅。隱隱約約中透著幾分奶白色。
“母後還沒起?”婁晟把東西送到,沒看見司溫嵐的影子,當即皺著眉問。
如嬤嬤沒和他提昨日之事,隻是斂眉溫聲道:“娘娘昨日歇的遲。老奴就想著讓娘娘多睡會兒。”
婁晟聞言不再多問。
“皇上罰您思過,還不快回去,若讓人察覺,可沒你好果子吃。”
婁晟也想到熙帝派來的公公,煩躁的微皺眉,同蕭卿打了招呼,這才施施然離去。
蕭卿把簪子小心翼翼的包好,就想著,頭次戴一定要給司景熠瞧。
她小臉微紅,女兒家的心思再也藏不住,早膳也不吃了,噠噠噠回到自己屋子。
被關在屋外的紫一同錢婆子麵麵相覷。
紫一猜測:“姑娘這是打算把東西藏起來?”
她不解,隻覺得姑娘藏物件的本事差了些。哪有都藏床上的?
錢婆子隻是笑,一笑,臉上的皺紋又深了些。
紫一繼續猜測,臉上有些驚恐:“姑娘別又找出什情詩,送我吧!”
真要命!
好在,半炷香後,房門被頭的人打開。蕭卿一本正經的來到紫一跟前。
紫一被她看的莫名腿軟。眼前卻多了枚精致的荷包。
嗯?
沒有情詩?
害!
紫一腿不軟了。且精神滿滿。
蕭卿抿了抿唇,一抹笑綻在嘴邊。
她神色認真,在紫一困惑的目光下,動了動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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