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進來,原來是紮爾托。他跑得上氣不接下氣,見到許留就喊:“許大哥,那刀疤臉又來了,我們快去看熱鬧。”
許留想起上次的事,心情依舊複雜,但是不變的是同樣的興奮,他站起來趕緊道:“走走走。”
來到上次那個招新辦地點,依舊是那個兔子戰獸的男生,他自己長得也像隻兔子,非常容易受驚的那種。這種人很適合做門前守衛,來人帶點煞氣就能看起來。
刀疤臉帶著一票人來到他的麵前,可把他給嚇了一跳。兔子負責人看著刀疤臉一臉的不可置信,喊著刀疤臉的名字,“哈根,你,你今天怎……”
刀疤臉哈哈一笑:“穿著粉衣是吧?”他摸了下頭上發髻,那是假發,又拍了拍塗滿粉的臉頰,那粉塗得連刀疤都要看不見了,摸完拍完他得意一笑:“小兄弟這還得多虧你啊,要不是你幫忙……”
話說到一半,他慌忙想起自己的人設,連忙掐著嗓子說道:“要不是你,奴家還認不清楚自己的本心呢”他扭了扭自己碩大的臀部,說:“現在奴家恢複了本性,感覺自在多了”
許留和紮爾托遠遠看著,紮爾托捂臉望天,無聲地哈哈大笑。許留也是麵部直哆嗦,心卻記住了刀疤臉的名字,哈根。
玩家的名字都是隱秘的,就連領任務都可以不透露。但是現在非常時候,所有的登記都要以名字為主。許留暗道可惜,若是早點實行這些決策,恐怕現在黑衣軍和普通玩家早已分得清清楚楚,哪還有他們這樣作妖的機會。
那邊哈根還在和兔子兄說著話,“小兄弟啊,這次我來,除了感謝你,還想請你幫個小忙。”
“什,什忙?”兔子兄可見被哈根嚇得不清,說話直犯哆嗦。
哈根大手一揮,就要拍上兔子兄的肩膀,隨即想起人設,又變成輕輕一撫,兔子兄驚得猛然退後好大一步,牙齒直打顫,“我,我不搞,搞,基!”
哈根聞言臉色一變,心一陣反胃湧上來,但是喉嚨一哽,麵帶微笑咽了下去。
“小兄弟你誤會了,我怎會搞基呢。我這次來,其實就是跟跟你介紹我的一群老鄉,他們都是個頂個的好人,能不能幫哥個小忙,讓他們也進了工會咯。”
兔子兄聞言,懷疑地走近一點,“真的?”
哈根笑得刀疤都要開裂了,手在底下緊緊握成拳頭,“當然。”
他的身後,一群鐵杆黑衣軍們看著自己老大的辛苦表演,一個個是麵色哆嗦心情複雜,想笑不能憋得實在難受。暗道頭兒犧牲實在太大了,他們簡直要痛哭流涕,一定要成功過關以報君心。由此一個個都麵色嚴肅起來。
兔子兄走到招新辦桌子後,神色終於鎮定了,對他們招手,“你們過來吧。”
後麵的黑衣軍走上前,一個個都緊繃著臉,兔子兄覷了一眼,小心說道:“我咋覺得有股煞氣?”
刀疤臉把眼一瞪,兔子兄又驚叫,“我怎覺得有股殺氣?”
刀疤臉咬牙,牙齒咬得卡擦響,而後迅速地,露出一個顆牙齒的笑。
兔子兄被他笑得一哆嗦。刀疤臉又轉頭麵向身後弟兄,齜著顆牙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標準微笑,無聲說道:“都給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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