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啊，到底什關係，什關係？！”

    “他們到底什關係？”

    “我......我不知道......”

    “哎，A不就是B的一個真子集嗎？這你都不懂？”

    “還有這個Q∩R＝R∩Q，這個明顯是對的啊，還有這個Z∪N＝N，這明顯是錯誤的嘛，這簡單，你到底哪不懂呀！”

    “還有這個，集合A＝{0，2，a}，B＝{1，a2}．若A∪B＝{0，1，2，4，16}，則a的值為？這道題你把a的可能值全部列出來，再排除掉和原集合相同的元素，不就做出來了嗎？”

    “哎，我說韓瑤姐，你怎就那笨啊！”

    …….

    …….

    青空網咖。

    二樓休閑區。

    江雪正在寫作業，而吳越越，正在給韓瑤講集合。

    她已經頭大到，就差撞牆自殺了。

    “鯉魚，要不就讓我來教韓瑤姐吧？”江雪實在看不下去，小聲說道。

    “做你的作業去！我今天非得把她教會不可。”

    “對不起啊越越，是我太笨了…….”

    韓瑤也很自責，她也很想學好，可是常年輟學，想要重新學高中的知識，哪有那容易？

    想法和熱情是一回事，可是實際上做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這樣吧鯉魚，你先喝點咖啡休息一下，我再好好想想。今天我一定把這些練習題全部弄懂。”

    韓瑤說完，就開始在草稿紙上演算，那認真的勁兒，仿佛一個偏遠山區渴望走出大山的小學生。

    “鯉魚，你還是讓韓瑤姐再好好想想，讓她自己思考一下。正好我也有一些數列的題目不懂，我們到那邊去，你給我單獨講講。”

    江雪說完就把吳越越拉到了隔著四五桌的位置。

    “什題目？給我看下吧。”

    “哎，我才沒什不懂的題目。鯉魚，我想跟你說些事兒。”

    “嗯哼？是有關韓瑤吧？怕她聽見？”

    “鯉魚你真聰明~不愧是我的偶像！”

    江雪一會兒就端了兩杯咖啡，邊喝邊說道：

    “鯉魚，你教韓瑤姐的時候，可不可以別那暴躁啊。你沒發現......她很自卑嗎？”

    暴躁？

    “我有暴躁過嗎？”吳越越左顧右盼，又仔細打量了自己一番，“小雪，我……很暴躁？”

    “不不不不……你不暴躁，我隻是說，你教韓瑤姐的時候，可不可以別那急，說話溫柔一點。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知道嗎？我這兩天看你那樣，就是恨不得把你學過的所有知識，一天之內讓她全部學會。

    學習這種東西，都是經年累月來的，急不得。

    哎，你不知道，昨天樓下的網管小張哥給我說，她隻要做錯了哪怕一丁點兒事兒，就使勁兒地給別人道歉。

    課本壓到了小張哥的煙要道歉，汽水沒有擺放整齊也要道歉，就連拖完地，拖把沒放好突然倒在地上，又沒礙著人，她也要給別人道歉。

    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可以小心翼翼到這種程度，她的內心，到底是有多自卑啊……”

    江雪說完，吳越越也愣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