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美洙這兩天沒有再去富豪會所,她去了電影學院,她想找到楊春波。希望他能給自己出點主意,哪怕是幫不上忙,給點精神上的安慰也好。可是楊春波好像憑空蒸發了一樣,沒有他的一絲消息。
每天,劉美洙都生活在恐懼之中。
母親還躺在病床上,需要她拿錢去救命。可是她也僅僅隻是一個才19歲的大孩子而已。
一邊是母親的生命,一邊是自己的貞潔。她束手無策。
在那個年代,女人對自己的貞操是看得很重的。在結婚時如果不是處女,往往會招來丈夫的嫌棄,也會招來左鄰右舍的非議和蔑視的眼神。
楊春波跟劉美洙戀愛了四年,其間也提過好幾次去外麵開房過夜。可是劉美洙都拒絕了,她每次都是嬌羞地告訴楊春波,自己早遲會是他的人。她希望能在新婚之夜,將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給他。
又過了兩天,妹妹又發來電報,這次上麵僅僅隻有三個字:母病危!
這下劉美洙繃不住了,她暗暗下了決心。
下午,她向她的輔導教員請了假,來到電影學院。她想找到楊春波,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自己心愛的男人,晚上再去找張世清。
可當她趕到電影學院時,楊春波的同學告訴她,楊春波最近一段時間請了假,根本沒來學校。劉美洙不死心,在楊春波的寢室樓外,足足站了五個小時。
最後天黑了,劉美洙拖著疲乏的身體,來到了富豪會所。
張世清依然坐在每天他所坐的老位置上,看見劉美洙來,興奮地站起身來。
劉美洙緩緩走到他跟前,麵無表情,冷冷地說:“我答應你。”
張世清迫不及待地拉著劉美洙上了樓,打開一間房門,等劉美洙進去後,反鎖好房門。
他一把抱起劉美洙,將她扔到床上,迅速地脫掉她的衣服。
劉美洙在張世清脫她的衣服的時候,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將頭偏到了一邊。
當一個硬物進入她的身體時,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哼了一聲,她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淚如雨下。
張世清在她身上折騰時,她沒有任何感覺,除了疼還是疼。在劉美洙的心,對和男人做這種事有了深深的厭惡。
完事後,張世清從口袋掏出一個存折,放到床邊,說:“我給你多存了五萬在麵。”
劉美洙拿起存折,強忍著下身的疼痛,轉身朝門外走去。
第二天一早,劉美洙去郵局,將錢匯了回去。
中午的時候,劉美洙找了個電話亭,給自家樓下的小賣部打了個電話,讓老板叫一下她妹妹。過了十來分鍾,聽筒傳來妹妹的抽泣聲,“姐。”
劉美洙連忙說:“美妍,錢我已經匯過去了,這幾天你留意一下送信的人。”
對麵的妹妹哭得更傷心了,“……媽……媽……在昨晚……昨晚……去世了……”
劉美洙晃了一晃,手的話筒從手滑落,整個人朝後倒了下去。
劉美洙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自己寢室的床上。三個室友正圍坐在她床邊。
看見劉美洙醒來,李燕眼淚花花地對她說:“美洙,你怎了?”
劉美洙看著床邊的三個室友,都用關切的目光看著自己,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痛哭起來。哭了好一陣,心的苦悶也發泄了一些,哽咽著說:“我……我媽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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