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一句“荒唐”,概括了他的過去。
是荒唐!
荒唐過後,他才醒悟,喬桑榆才是他的“正道”。
可是他這樣的解釋,換來的卻是喬桑榆的一聲嗤笑。
“話不要說得太滿。誰都有年輕荒唐的時候?”她冷冷地重複,眼中隻剩濃鬱的諷刺,“蔣旭揚,怎我就沒有荒唐的時候?”
“桑榆……”
“行了。”他想繼續解釋,喬桑榆卻打斷了他,“沒別的事了吧?那散場吧!”
她起身欲走,蔣旭揚卻伸手拉住她。
“桑榆,你應該明白,以我們的身份,一旦結婚,是不可能的離婚的。”他的語氣低沉鄭重,眉頭始終緊蹙著,“如果你一直這排斥我……”
他真的不知道該怎辦?
他要怎才能挽回她?
他想讓她心甘情願地走入婚姻的禮堂。畢竟,他們的婚姻,背景擺在那,一旦成立,絕對不可能有離婚這種事情出現。
“蔣旭揚,你多慮了。”喬桑榆微笑,“現在沒有人會問我想不想結婚,以後也不會有人問我想不想離婚。權利掌握在你們手,你和我說這些不覺得多餘嗎?”
說完,她甩開他的手,卻又坐回座位。
“你先走吧,我想在這靜一靜。”她的情緒有些失控,她沒辦法這個樣子回家。
蔣旭揚猶豫著不想走。
他想在這再陪她一會兒,可是又不好明說,隻能看著窗外的雨,故意找了個借口:“我沒帶傘,這出去肯定淋得濕透。不如我叫司機過來,正好還能送你回家?”
他一說,她便又想到了當年的那個雨天,她從他家走回來,也是淋了個濕透。
心中一悶,喬桑榆猛地拿起桌上的水杯,直接朝蔣旭揚的臉上潑了過去,把他的整張臉,連同剛拿出來的手機,一並潑了個濕透。然後,她涼涼地補充:“現在不怕淋濕了吧?”
蔣旭揚懵了足足五秒,才終於回過神來,苦澀地笑笑:“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
他終於離開了包間。
環境被抽空的下一瞬,喬桑榆忍不住掉下眼淚來:她說要他的解釋,可其實她隻想聽他的道歉……錯了就是錯了!他連錯誤都不敢承認,連道歉都沒有,她怎跟他重新開始?
她真的做不到。
服務員過來續了茶,禮貌地欠身問她:“您還需要點些別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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