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鏐很快收到張靜修的信,果然如他所料,張靜修與秦涵茜和好如初。
在信中,張靜修在字行間透露出他的開心,失去一條腿讓一切都變了。
夫妻間的感情更加親密,張靜修不再覺得秦涵茜事兒多,而秦涵茜也不反對他身邊還留有其他的女人。
朱翊鏐看了十分欣慰。
看,苦難很多時候就是來渡人的沒錯吧,經曆一次苦難後才更懂得珍惜。
但這確實也在朱翊鏐的意料之中。
生活總會有磕磕絆絆,跌倒再爬起來之後,發現原來還是這邊風景獨好。
晚上回坤寧宮,朱翊鏐第一時間將張靜修的信交給鄭妙謹看,先頭他寫給張靜修的那封信也給鄭妙謹看了。
看完信,鄭妙謹不禁莞爾一笑,說道:“看來,經曆這次事故之後,張靜修的事兒,無論是有關集團的,還是在感情上,想必往後都不用你操心了。”
“嗯,是啊,他們兩個本來就都是聰明人。”朱翊鏐道,“隻不知為何感情上鬧矛盾,哈,感情的事兒確實不好說。”
“那是,”鄭妙謹笑了,“感情的事兒誰能說好呢?就像你與塔娜,任誰看都覺得應該在一起,可你在想什?”
鄭妙謹與徐文穎一樣,還是傾向於撮合,她不止一次在朱翊鏐麵前調侃。
當然這也是朝中大臣的意見。
朱翊鏐卻依然搖頭,笑了笑說:“如果不夠愛她,而隻是因為政治上的考量需要娶她,這實非我所願呀!你還不知道我的性格嗎?”
稍頓了頓,朱翊鏐又將笑容收斂起來,然後認真地說道:
“這個世界上,許多人在感情上自己無法做出選擇,而我不在其中,怎說我也是皇帝,當然要選擇自己所愛,否則的話對人家也不公平。”
“你老是想著對人家不公平,可人家願意呀,怎就不公平了?”鄭妙謹笑著反問,如同徐文穎在遼東時一樣。
“這事兒還是等塔娜姑娘與三娘子回京之後再說吧。”朱翊鏐道。
“看,一說這事兒你就想逃避,可越拖到後來你越是無法逃避。”
凝眸朱翊鏐一眼,見他不想說,鄭妙謹無奈地搖頭而笑,不得不跳轉一個話題,問:“日本那邊的戰況如何?”
“自打王安過去,傳回來陳公公沒了的消息後,便再也沒有音訊了,想必是他們不想令我擔憂吧。”
“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馬上就是半年了,時間過得可真快呀。”鄭妙謹不禁感慨與日本開戰不知不覺中已經過去半年,同時她也想到自己腹中的孩子,很快又要降臨於世了。
“我想戰役應該快結束了吧。”朱翊鏐猜度道,“興許已經結束,這時候正與日本談條約的事兒呢。”
畢竟他還是相信王安,相信派過去的戰將,要知道,大明兩大神將加上努爾哈赤,還有李成梁三子與柳成龍,這差不多已是最高的戰鬥配置了。
“與日本一戰結束後,接下來你還有什大的動作?”鄭妙謹又關心地問道。
“其實,我也想去世界各國旅遊看看呢,隻怕走不開。”朱翊鏐憧憬地道。
來到這個世界,原本他是不想當皇帝的,倘若萬曆皇帝聽話,現在的他也許正在暢遊世界呢,畢竟這個時候的西方國家似乎展現出更大的活力。
有機會出去走一走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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