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組室粗魯的劫匪跨過貝蜜兒的身體,抓起話筒大聲喊道:“所有人聽清楚,你們已經被我們劫持,現在你們的性命掌握在市長的手中,盡情祈禱吧!你們最好合作,如果不合作的男殺女奸,哈哈”
車上的乘客聽到自己所在的列車是匪徒劫持的,頭上直冒冷汗,一片哀傷彌漫在陰霾的車廂。
我所在的列車車廂此時混亂一片,劫匪倆次示意未果,一名劫匪隨手抓起一名男子就是一槍。
的一聲槍聲響起,那名男子就這樣倒在血泊。
匪徒的槍聲傳開,鮮血四濺,在短暫的驚叫過後車廂頓時死一般安靜。普通的人基本上一輩子沒有見過別人殺人,突然間看到幾秒前還活生生的人在眼前被人殺死,膽小的早就傻眼了。
我示意貝蜜兒一下表示行動可以開始,可是不足一秒後我又再做了另外一個手勢叫貝蜜兒不要動。
我緩緩站起身子望著車廂的那一頭,納悶的貝蜜兒隨著我的眼光看去就什都已經明白。
車廂的尾端,中午被貝蜜兒甩上一巴掌的那斯文敗類手拿著一把新式手槍正向我們這慢慢走來
生死一線看著那邪氣的男子從渾身鮮血淋漓,死不瞑目的中槍男人身上踏過,我的眼瞳中湧起一絲淚花,悲傷的情緒頃刻間就朦朧雙眼。
中午時候感覺這男子是個危險人物,看來我的直覺非常準確。
“虎哥,您來了。”
邪氣的男子還沒有走到我的跟前,守在機組室門外的劫匪就尊敬地向他施禮。
“你中午的時候怪不得敢這囂張,原來有組織撐腰呀!”
我依然不客氣道。
“你膽子這大,敢這樣跟我們虎哥說話,找死是不”
機組室門外手拿著手槍的劫匪撇嘴道。
“虎哥,還不是畜牲來著”貝蜜兒也跟著嘲笑道。
“你找死呢”
拿著手槍的劫匪知道現在才注意到自己的身邊還有這樣倆個人。
他看到自己的上級受辱,就想一個槍頭砸過去,但是卻給所謂的虎哥阻止了。
“何必著急呢,甕中之鱉而已,時間多得是,讓我慢慢玩死他們。”
猛虎陰森笑道。
“是的,虎哥你要怎玩就怎玩。你看,這妞張得挺不錯的,玩起來一定爽死。”
肩頭扛著槍的中年劫匪插話道,說完還哈哈浪笑道。
“國家怎會出你這種敗類”
貝蜜兒不以為然道。
“這你就說錯了,我是英日混血兒,擁有高貴的血統。”
猛虎自豪道。
“哦,怪不得,原來是雜交後產生的雜種。”
我玩昧笑哈哈著。
“你有種把他給我抓起來,我要讓他看看我是怎樣在他麵前玩死他的女人。”
猛虎發怒起來,扭曲著臉對守在機組室門口的劫匪道。
“就憑你們就想抓住我,真是可笑之極!”
我十分猖狂地道,我的眼睛還向著貝蜜兒眨了一下,當然在外人麵前看起來並不明顯。
會意的貝蜜兒趁守門的劫匪去抓我的時候,立刻轉身衝進機組室,輕鬆幾下就把剛才向那年輕乘務員施暴的粗魯劫匪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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