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口胡言!”
還沒等嫻妃辯解呢,太後娘娘便自顧自的把嫻妃摘了個幹淨。
“後宮一向不得幹政,你怎的有臉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來汙蔑這後宮嬪妃!”
“你莫不是覺得,是皇後打理不好這後宮!莫不是覺得哀家打理不好著後宮!”
莫冬兒不禁瞅了一眼地上的嫻妃,也算是趕巧,嫻妃娘娘此刻也抬了頭,跟莫冬兒對視了個正著。
莫冬兒:嫻妃你到底給這老太後灌了些什迷魂湯。
嫻妃:本宮不是本宮沒有本宮沒灌。
都是太後娘娘看不上你,與本宮無關!
莫冬兒:你說的甚是有道理,我竟無法反駁。
嫻妃:“……”
不趁著這機會反咬莫冬兒一口是她傻。
“母後說的極是,臣妾不過是個弱女子,幸得皇上賞識封了妃位。”
“還有九王妃說什拉攏,那都是她拿著這匕首,抵著臣妾的喉嚨威脅臣妾。還說什,若是臣妾不肯說服娘家與她合作,便要殺了臣妾!”
嫻妃磕了個頭,口中直呼:“母後,臣妾冤枉,請您明查。”
花嬤嬤都數不清今兒是第幾回目瞪口呆了。
九王妃這遇上的,都是些什人!
如此睜眼說瞎話之人,今兒個還真是讓她開了眼了。
可這名頭,萬萬不能讓九王妃擔著。
花嬤嬤剛想跪地求饒幾句,跟嫻妃娘娘爭辯一番,可這雙膝才剛剛彎了彎,便有一隻小手,牢牢地扶住了她。
扶的極穩,也不知這小姑娘哪來的力氣。
小姑娘小手從袖中掏了掏,就在嫻妃等著看好戲的時候,小姑娘從袖中掏了快金牌出來。
陽光打下來,照在金牌之上,耀耀生輝,直晃的嫻妃眼前一花。
可嫻妃臨閉眼之前,還是瞧見了那金牌之上,一條九爪金龍騰雲駕霧。
這可是皇上的金牌!
這東西,可是等同於玉璽一般的物件兒!
見此物等同於聖上親臨。
玉璽放於禦書房之中,而這金龍令牌,理應是被皇上隨身攜帶,怎的會在她一個小小的九王妃手中?
金牌一出,周遭人等頓時呼啦啦的跪了一地,就連太後身後跟著的宮女太監都不例外。
眾人皆是以額觸地,口中高呼:“吾皇萬歲萬萬歲。”
這片花廊,頓時就剩下了莫冬兒花嬤嬤與太後三人站著。
花嬤嬤頓時就感覺手太子妃的牌子不香了。
太後微微一愣,隨即指著莫冬兒叫罵:“大膽九王妃,竟敢偷皇上的令牌!你這是大不敬!”
嘎?
眾人皆是靜謐了一瞬。
就連那最靠後跪著的小太監,都情不自禁抬頭悄悄瞄了一眼太後。
皇上身側跟著多少人呢,誰能從皇上手頭搶下令牌啊!
太後娘娘今兒這是怎的了?
“這令牌,乃是皇上親賜。”小姑娘高舉著金色牌子,“是皇上早先便聽聞後宮動蕩,有妃嬪懷圖謀不軌之心,準本妃查明真相,特賜此令,以正後宮!”
“太後娘娘,您是懷疑我,可您不能懷疑皇上啊。”
聽聞九王妃獨自一人闖進了後宮,連忙匆匆跑過來的於公公從宮門口站住不動了。
於公公:沒聽說過皇上下了這令啊!
不過他倒是知曉,那日九王妃跟皇上大鬧一場過後,確實是要了這個牌子。
可就算於公公想破腦袋,也想不到九王妃要了這重要一牌子,竟是隻為了嫻妃?
這八竿子打不著的倆人,能有多大仇多大怨啊!
小姑娘再伸了小手,往袖子摸了摸。
眾人視線不自覺的都聚集在了小姑娘袖口。
隨即,一院子的人,眼睜睜的見那小姑娘摸了個空。
麵無表情的莫冬兒:“……”
出門太急,忘帶了。
可小姑娘也不慌,伸著小手衝著院外勾了勾。
站在院外偷偷往瞅的於公公悄悄抹了一把頭上的汗,頗為不信邪的往身後瞅了一眼。
身後,空無一人。
九王妃真是在叫他?
他這剛來就被發現了!
這人什眼神!騙人的吧!
可於公公還不得不承認,自個兒就是被發現了,此刻還得被指使著去幹活兒。
依九王妃的性子,保不準就是什假傳聖旨的活計。
果不其然,那小姑娘一開口就是,“公公,我今兒個聖旨忘帶了,您幫我再寫一份兒吧。”
於公公險些一個跟頭栽到地上去。
咱家就是一老太監,您別難為咱家成嗎?
於公公一路小跑到莫冬兒跟前,彎著腰跟小姑娘商量:“王妃,這聖旨都是皇上親筆所書,上頭還要蓋上印的,咱家,咱家不過一個奴才,哪能寫的了聖旨?”
“寫不了便先記著,回頭說給皇上聽就是了。”
太後:“你好大的口氣!於公公,此人偷盜皇上金牌,還不快差人來,將此妖女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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