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
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登幽州台歌
唐陳子昂,懷才不遇,千古一歎啊。
我一直有個疑惑,我所感覺到的極樂世界,是否就是普通人的正常狀態,而我的常態,是一種頭疼的壓抑狀態。
頭疼隻是個隱喻,其實是對社會,對生活的壓力的反應,是一種格格不入的不適應。
大部分乃至所有的人,都多多少少會有所反應,並不一定非要表現出頭疼來。
但是極樂世界一定是存在的,難道非要死了才能去西天極樂世界?
“吾有大患在我有身”,如果能將情感寄托於遼闊大地,浩渺宇宙,苦痛自然消失。
極樂的體驗很難交流,但一定是處於無我和當下,即忘了自身的存在,忘了時間的存在,活的越久,越難以忘懷,更不易超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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