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安排下,我要去紫禁城看看。”林中天不想回府,便對副駕駛上坐著的上校吩咐著。
“是,我這就去辦。”上校應諾,而後便下車去。
上校這一下車,葛天豹就立馬鑽進車來。
“公子,你臉上怎這難看,是不是那家夥惹著你了,看我不罵死他的。”葛天豹一進來就見林中天臉上難看,趕緊問道。
“瞧你那慫樣,就知道欺軟怕硬,我現在都懷疑你和你哥是不是親兄弟了。”林中天鄙夷葛天豹,對他譏諷著。
“嘿,這可不能亂說,我和我哥長的那像,怎可能不是親兄弟。”
葛天豹見林中天被自己剛才的話情緒調動了起來,心很是高興。繼續道:“再說了,我那怎能叫慫呢,我打不過他,要是還不知好歹的往上衝,那這不是蚍蜉撼大樹嘛。”
這些年來,葛天豹自認為自己是學有所成,不再是當年鄉下的二憨子了。
你瞧瞧這蚍蜉撼大樹的比喻都能用上。
“你就這點出息。”林中天隨口說了句。
可哪曾想因為這句話,林中天立馬就被打臉了。
“我這還不是學公子你的,你除了在對待洋鬼子一事上從不退縮,但別的事情上,你說說,有哪一件事是沒退縮的。”葛天豹壓根就不給林中天留情麵,直接將他老底都掀翻出來,一件一件抖擻著。
我尼瑪,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誰都敢欺負自己。
此時,林中天真想一頭撞死,然後重新來過。
說,說不過人家;玩心機,也玩不過人家。
現在林中天隻能做一個頹廢的“二代”。
少說話,這是林中天給自己定下的目標。
沒辦法,自己這嘴雖然拙,但嘴快,什話題都要插上一杠。
就在林中天生著自己悶氣時,先前離開的上校又回來了。
“公子,已經安排好了。”上校沒有上車來,而是站在搖下車窗的一邊,對坐在那的林中天說道。
“那就趕緊的吧,難不成你們想在這先快活一把再走。”林中天語氣不善的衝著上校吼了句。
見怪不怪。
林中天什都好,就是這鳥脾氣不好。
就跟六月的天一樣,說變就變,讓人總是找不到頭緒。
這多年來,大家都在等著林中天成熟起來。
可,左一年,又一年。
就是不見他成熟。
一輛越野車打頭陣,後麵跟著林中天坐著的轎車,在後麵還是一輛越野車,最後麵是兩輛卡車。
一行人順著前門樓往中華門開去,在經過天安門,越過端門,直到到午門前被攔了下來。
中華門,始建於明朝,原稱大明門,後滿清侵占北京,改稱大清門,現在漢人恢複漢家江山,稱為中華門。
天安門以前稱為承天門。
午門是進入紫禁城的最後一道宮門。
現在紫禁城還住著滿清遜帝溥儀,和一眾滿清妃子,宮女,太監,以及守衛宮門的侍衛。
此時,午門外就有一隊由溥儀的弟弟溥傑率領的侍衛擋在林中天的車隊前,不讓他們將車開進去。
“去給我賞他兩個耳刮子,他們不是喜歡賞別人的嗎,我也賞賞他們。”林中天坐在後座,對前麵的葛天豹吩咐道。
“好,你就坐在車上瞧好了。”葛天豹一聽可以去揍人,而且還是滿清遜帝溥儀的同母胞弟,醇親王府的世子,那叫一個激動。
下了車,走到溥傑跟前,二話不說,先來兩個大耳刮子。
溥傑年紀還比葛天豹還小上兩歲,又不像他那樣大小就苦練功夫,哪經得起他這兩下子。
好再葛天豹控製了力道,不然現在溥傑估計都跌坐在地上了。
被扇的腦袋蒙圈的溥傑,一臉茫然的看著葛天豹。
而其他侍衛也都一臉蒙圈的站在原地。
他們都是八旗子弟,是滿八旗的,而且還是上三旗的,都是對大清最忠誠的。
不忠誠的都改名換姓,隱姓埋名了。
“你,你,你敢打我。”溥傑這從沒吃過苦,人人捧著他的貴胄子孫,現在被人給連扇了好幾個巴掌,一時間言語木訥,不知道該說些什。
“打你怎了,小子,我家公子要進紫禁城坐龍椅,怎滴,你有意見?”葛天豹外表看著憨憨的,說起話來卻十分的混不吝。
“什,要坐龍椅,那不行,龍椅是我皇兄的,我皇兄才是皇帝,你們這些亂臣賊子,來人,給我將他們拿下。”溥傑一聽葛天豹這話,立馬就炸毛了,指著他叫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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