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禿頭男

類別:未分類 作者:仰者觀望於天 本章:第288章 禿頭男

    我從襯衣口袋,掏出手機看了看,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鍾。這時候在老家山村,已是寂靜深夜,隻有蟲鳴蛙囂,隻有男人的喘ci,女人的diy,隻有那吱吱作響的木板chuang,搖晃著那片廣褒和空曠虛無的天地。可這是在燈紅酒綠的深圳,這燥動著激情,處處熱血沸騰,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荷爾蒙的味道。這時候,對這座城市的人們來說,倒還很早,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可是……我看了看坐在身畔的前妻蕭夢岩,她說完想喝酒的話,將頭側了過去,望著汽車將要行駛的前路,愣愣地發呆。她那一身粉紅的裙子,將她的身材襯得玲瓏有致,那對顯眼的自已愛得要死要活的yu峰,微微地在她的xong前均勻地起伏著。

    在這時候與她獨自去喝酒,這事情的本身倒沒有什,畢竟,喝酒,又不是上chuang。而且,反正妻子尹秀珍,也未有回家,她與朋友在海邊喝茶聊天,還要從大鵬趕回家,少說也得三個小時之後,而自己這時候回家,也會閑得很無聊。可是,這喝酒後,酒精上頭,而我們又是孤男寡女,這酒意濃濃,又讓我們如何控製上升的澎湃激情?如何來保證,這喝酒之後,未有別的事發生?

    如果要換成初次相見的男女,是陌生人,或許那個過程,會有些拘束,拘泥,可我們兩個人曾經走過漫漫十年的長路前夫前妻,她喜歡什,愛好什,她的性格,她的脾氣,甚至能給她帶來快樂的那個g點,自己比任何人都掌握得都要清楚。這時候去喝酒,酒之未醉,人將會醉,醉了之後,又會有多少關於肉yu橫陳的故事發生?而這無疑又是對現在妻子的一次背叛,一次不忠,一次傷害!

    我朝她裂嘴一笑。我說,夢岩,我們,還,還是不要去喝酒了吧?我送你回家!你今天下午磨了一下午嘴皮子,也累了,該好好休息了。蕭夢岩朝我看了看,覺得像不認識我似的。她反問我,你下午不是說,尹秀珍去開會去了嗎?我回答她,是呀,就是開會去了,還未有回呢!剛才還打來電話,在大鵬海岸的海邊喝茶呢!蕭夢岩說,那還不是,她在喝茶,也要一些時間才能回家,我們去喝喝酒,待你回家時,她就回了……或是看我表情呆滯,她又說,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陪我過夜的,我就是一年多沒有和男人那事兒,也不會再找你?嗯哼,我隻是近幾天心情真的不好,喊你陪我喝喝酒,可看你那猶豫樣,有那難做決定嗎?

    聽蕭夢岩這樣說,我心幾乎發抖,這一年多沒有和男人那事兒,她說得倒tg含糊,但我還是聽得很真切。不過,我不相信,真的不相信!她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她有她的身體需求,有那方麵的渴盼。而且,現在這時代,不是微信搖一搖,見見網友什的,約個泡什的,就能解決的嗎?或者,找個小男人什的,也正常。哦,要是這事她要做不出來?放不下自尊心,不是還有那網購商城嗎?不是還有那禿頭男嗎?難道禿頭男那殷勤那有錢,還沒有贏得她和他上chuang?我不覺邊開車邊問道,你那個申先生(禿頭男)呢,昨天吃飯的時候,他不是向大家說,要迎娶你,要給你幸福的嗎?

    蕭夢岩說,別給我提他了。她將頭埋在雙手間,神情很沮喪一樣。我說,為什?她說,這個家夥,估計也有些靠不住,你知道他為什離婚嗎?蕭夢岩透過夜色望著我。我說,該不會是xg無能吧!蕭夢岩啐了我一口,覺和我這樣想,就是腦袋有問題,思想不端正。她說,去,盡想那樣的事!我說,女人棄了男人,不就是那無能吧,還有什?蕭夢岩說,這人有家庭暴力,我有次隨他去的家,待他去停車時,就有鄰居好生地告訴我,說他老婆,就是被他打走的,而且,聽說打得還挺重的,鼻梁都打斷了……我說,哦,就這?興許他對他原配夫人不好,對你,卻是巴心巴肝地好呢!

    蕭夢岩白了我一眼,說,人性難改,怎可能一下改好呢?我說,真有可能的……她說,我懶得跟你爭了,我想過了,再跟他處一段時間,再說?我說,這就是你的打算?她說,是啊,我本來想將這段感情,給擱放一下,免得到時候再婚了,又後悔,可他現在,天天纏著我,讓我住到他家去。我有些惡心地說,你住到他家去,也未嚐不可以呀,隻有這樣,才能更深ru的了解吧!現在不是流行一個詞語,叫試婚嗎?蕭夢岩沒有理睬我,而是說,我現在,又想找工作,又要去長沙中院打那個官司,我表妹溫美娟已經說了,讓我近期回鄉處理一下那事情,你說,我有多煩?

    我沉y著沒有說話。雖然心,很想問問她,這一年多,真沒有接觸男人?或者問問,那個申先生與你處朋友,也有好幾個月了吧,怎就沒有那回事?……但一想,覺得這樣問她,也太損人了吧,要是她樂意回答還好,要是不樂意回答,那不是自討沒趣。故,隻能將到嘴邊的疑問,吞進了肚子。蕭夢岩再次扭頭,對我說,你說去哪兒喝酒吧?真想醉死算了,活著真的沒有意思!——對她這樣說話,我心也很悲涼,我說,去巴登街,還是深大校門,隨你吧?蕭夢岩說,深大門口那排酒吧吧,巴登街太遠了。我嗯了一聲,然後駛離車道,同時,也不忘叮囑她,我說,話說在前頭,今夜我們都不能喝醉喲!蕭夢岩瞅了我一眼,很乖那樣,對我說,嗯,聽你的!不喝醉!……事實卻是,她的話說得再好聽,可人還是喝醉了,而且,爛醉如泥——

    前妻蕭夢岩本身不勝酒力,但那天她卻偏偏發狠了要酒喝。我們開車找到離深圳大學還有一截路的桂廟某酒吧。那是一個清吧,名字沒有細看。邊有著三三兩兩談情說愛或者搞婚外戀的人們,燈影幽暗,音樂淺淺,酒香濃濃,英格蘭小鎮式的木式裝修,有情有調,倒不失一處繁華都市小歇淺酌的好去處。

    我和蕭夢岩手拉手走了進去,擇了個角落坐下。甫一落坐,蕭夢岩就打了響指,然後朝著那穿著齊逼短裙的服務員說,小妹,來一打威賽邇小麥白啤。她說出這樣一串名字,我頗感意外,因為連我以前常去夜店喝酒的男人,都沒有喝過這樣的啤酒,甚至連聽都沒有聽說過這種啤酒,她卻一口叫出這名字?而且服務員還笑盈盈的,並沒有表示聽不懂她的話,而是轉身走了。我感到奇怪,說,這要的是什?她說,德國的白啤,口味淡一點!

    過了會兒,服務員就端著一拖盤英文標示的啤酒到了我們的台桌上。我不覺詫異地問她,你怎知道有這樣的啤酒?她拉開二罐啤酒,一罐遞到我的麵前(這是易拉罐裝德國產的酒),她說,我前陣子跟朋友去酒吧玩,喝過,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這酒吧也有,便要了。我淺喝了一口,味道倒也與喜力和金威差不多,隻是略微苦澀一點。我端起酒,不覺又想著她一個女人,怎來喝這種酒,便問她,你常喝?她將頭發甩了甩,露出很白暫的耳廓,她的耳垂上,與我離婚前,戴的是我在緬甸出差時,購買的一對瑪瑙的耳垂,記得是花了二千多塊。現在她什也沒有戴,耳垂發根的位置,空落落的,露出有些淺孔的耳釘。她將頭發拂順了,然後點點頭,說,嗯!常在這樣的夜da喝酒!

    我問,為什呀?我這樣問,是我覺得一個女人,常來夜dian就不是好事。畢竟,這地方se狼居多,那些單男們,眼睛都要噴出欲huo,連個穿短裙的服務員過去,他們的眼神可以從服務員來,一直瞅著人家大腿根部,直瞅到這服務員又走開,而且,細瞧那些單男們的襠部,媽的個個都一柱衝天的,一看就是騷精上頭似的。像蕭夢岩這樣的少婦,常來這樣的地方,難保哪天就被那些se狼們給勾走!蕭夢岩似乎知道我會這樣問她,她答,我為什常來喝酒?你這是明知故問嗎?我搖搖頭,表示不是明知故問。她說,還不是心煩得很!……

    我知道她心煩,她因沒有男人心煩,因沒有工作心煩,因在長沙開設傳媒公司虧損了近千萬元而長沙中院的二審官司未有判下來而心煩,因壯壯和小蓮被我帶走了沒能在她的身邊而心煩……但此時此刻,隻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我隻得安慰她。我說,夢岩,這年頭,誰都活得不容易,誰不心煩呢?有個大師不是說了嗎?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我們就處在這樣的時代之中,年青人迷茫,老年人無助,千萬富翁怕被查老底,探原罪,毛頭小子們則盼機會,沒機會,就永遠出頭之地;而且,這年頭,生不起,養不起,病不起,死不起,嗯,不說別的煩,就說那些打工兄弟,他們兩口子見麵了,開fan都開不起,隻得在荔枝林過夫妻生活的時代……你說,這樣的社會,這樣的時代,他們煩不?肯定也是煩死了!

    蕭夢岩被我這樣一逗,眼斂浮動,撲哧笑出聲。她說,我心煩著呢,你別講笑話行不行?還荔枝林?說得有板有眼,好似你看到過,或者經曆過似的。我裝作很認真的那樣,仍然逗她說,真的,這事兒,很多深圳人都知道,別的不說,就說你認識的我那朋友韓三哥吧,他就經曆過這樣的事情(我杜撰的)。蕭夢岩手捂嘴角,笑出聲,說,他經曆過?我說,經曆過!她望著我,估計是想讓我說下去。

    我便說,他還是在元亞集團當保安的時候,有一天晚上,他上夜班,她的女朋友就來值班室看他,結果兩人都有那層意思,但就是沒有地方可去……頓頓,我和蕭夢岩都喝了口酒。我接著說,元亞集團保安室不遠,離深南路挨著那,不就是有排荔枝林加道旁樹林子嗎?韓三哥就與同時值班的另一個保安打了招呼,說天色晚了,送女朋友去深南路坐車回家,然後,他們就放在那荔枝林,將該辦的事給辦了……韓三哥也是蕭夢岩所認識的人,認識的人有這樣的慫事,她不覺也感到好笑,她捧著臉,笑得爽朗,咯咯的笑聲,甚至將鄰桌的人都吸引得紛紛側目。

    我的本意,其實她要喝酒,我就是來酒吧陪她喝喝酒,說說話,逗她開心,然後再送她回去。畢竟對她,心存有感情,但亦不想傷感到現任的妻子。但是,自已逗她這樣的開心,必定是短暫的。在她笑過後,她就將酒灌進嘴,然後有些憂鬱地說,蔣望,我煩,其實真的是煩我自已,都是自已不好了?有些人,有些事,有些錢,我都沒有好好把握好,才築成了今天這樣的結果,唉,來,喝酒吧,不說了……她喝得有些急促,酒倒進杯子,然後一仰脖,便又倒進嘴,喉部咕咚一聲,這酒就入了胃。那些橙黃到幾近透明的液體倒進她的嘴時,她的憂傷與鬱悶並沒有消除,相反,而是有些濃鬱地積累起來。

    酒至半酣,她就直白的問我,說,你離婚後,有沒有想過我?我實話實說,想過。她又問,你和尹秀珍做ai的時候,有沒有眼前浮現我的樣子。她問得很火辣,很直白,其實她問的這問題,還真的有過,出現過,就是每次擁著尹秀珍的時候,腦中就不知不覺地浮現著她的樣子,有時候正在高chao興起的時候,還忍不住對尹秀珍的那聲音持以埋怨,因為她的聲音太小了,太平了,不像蕭夢岩那樣,她能讓你感受到那種gao潮起伏,錯落有致的快慰。畢竟每個女人,她在那個時候的聲音,也是不盡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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