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
郝多魚其實並沒有很好的答案,不過就算有所謂的標準答案,以眼前這執事的做派,估計也沒什卵用。
此刻他郝多魚並沒有什值得對方動心的東西啊。
是的,他堅信不是原則不倒,而是心意未到。
不是他現實和市儈,實在是短短一年不到的相親生涯,讓他看透了很多。
他換了個坐的動作。
舒服了一些,才施施然笑道:“因為你命好。”
那種笑,顯然是他所能做到的,最能表達鄙視情感的笑了。
王道亭臉色連變,顯然被眼前的胖子氣得不輕。
常言道,看破不說破,這小子不但說破,還說得如此難聽!
還沒發作,又聽那小子繼續道:“我家鄉有句老話說得好,虎瘦雄心在,人窮誌不短,我隻是現在時運不濟,就算這輩子窩囊死在這,下輩子也必定出人頭地,還有句老話,王大人要聽嗎?”
王道亭餘怒未消,但忍不住心想,你家鄉的老話不少啊。
那邊語氣雖是征詢,但眼睛根本看都不看這邊,自顧自道:“老話說,在風口上,豬都能飛起來。”
尼---瑪!
王道亭養氣的功夫就算再好,也絕逼忍不了了。
“小子,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
郝多魚聳著肩,而後正色道:“那很好啊,我離開這個世界時,起碼是我恥笑別人,而不是別人恥笑我。”
王道亭聽得雲霧,但稍稍細想便知其意。
可不是嗎,我若殺他,在他看來,是因為嫉妒,他可恥笑我。那我不殺他呢?反救他上岸……
這小子很老道啊,將個激將法玩得爐火純青,且還給對方留了個稱得上是陷阱的台階。
他有點相信郝多魚口中的“前途”了。
本來就挺心動郝多魚的報答提議,眼下既有台階,又有好處,哪會拒絕呢?
當下,他哈哈一笑,對郝多魚道:“你要做慷慨赴死的義士,我卻不是濫殺弱小的屠夫,小子,給你個機會。”
郝多魚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眼見方法湊效,不再用言語擠兌對方,隻問什機會。
王道亭道:“展示你係統的能力,如果能讓我信服,你我之間合作一二也無不可。”
也無不可!
擦,前麵是誰說得那大義凜然?說什規矩如此?
郝多魚不動聲色點點頭,“王大人給我點時間,係統才融合,並不十分了解,得熟悉一下。”
王道亭盤膝坐下,道:“為免浪費時間,你有什不懂的,可以問我。”
郝多魚說了聲謝,不再多話,閉上眼睛,將心神全部沉浸在了腦中的位置。
這個位置郝多魚知道,俗稱“鬆果體”,是一個玄妙的所在,也是此刻相親係統的棲身之所。
沒錯,是棲身。
這個相親係統似乎有靈魂,可以跟自己溝通,這在一開始融合時,郝多魚就發現了。
郝多魚念頭一動,“係統,出來說會兒話。”
良久,又可能外部時間隻有幾秒鍾那長。
“你要說什?”
好像不是聲音,甚至不是聲波,難道是意念?
郝多魚有些不確定。
不過,這聲音怎透出股……不耐煩的味道?
難道又是個顏控,對我這個宿主不滿意還是怎的?
誠彼娘之非悅啊!
“現在擺在咱倆麵前的有兩條路,要你發揮十成的本事,讓外麵那家夥知道你的厲害,然後我倆得救,離開這鬼地方。要咱倆一起玩完,都死在這。”
係統回:“作為一道先天之氣,我是不會死的。你死了,我可以等下一個宿主。”
有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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