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陽光明媚,天氣正好。
適合….剃骨除聖!
所謂除聖,顧名思義,就是把宿主身體的先天之氣抽出來,不使其有成就聖人的可能。
此刻,矗立在駐紮地中央的一頂米白色帳篷,穿出咚咚咚的聲響。
帳篷外外都是人。
麵的,目睹著剃骨繁瑣的儀式。
外麵的,四周張望,隨時戒備著可能出現的特殊情況。
鶴居士從帳篷走出,
招招手。
高成忙走近,道:“族叔盡管吩咐。”
鶴居士道:“這剃骨法如此枯燥,何遠階囉囉嗦嗦半天了,還不見動手,我這心倒有些七上下了。”
高成道:“族叔你這是關心則亂啊,加上後麵這些舉措,事成的把握起碼在九成以上。”
鶴居士心不在焉點點頭,說了聲但願吧,而後轉身抬腿要往帳篷麵走,臨走似乎心有不寧,再次叮囑道:“注意警戒,有情況第一時間告訴我。”
高成點點頭,目送對方轉身走了,直至背影消失,他才直起身。
他眼中厲色一閃而過。
…你再小心,也難逃一死了…..
帳篷麵。
七人圍成圈,席地而坐。
中間,是何遠階和郝多魚。
一個站著,一個被綁著。
郝多魚此時耷拉著腦袋,任是雙手雙腳的繩索勒進肉,隻一副人事不知的模樣。
鶴居士恰好從帳篷外麵進來。
見何遠階依舊隻是背著手在旁邊幹看著,事情還是毫無進展,不由得催促道:“遠階,非得等他自然醒來才能動手?依我看,還是借助點外力,幫他醒一醒好了!”
何遠階氣定神閑,淡淡道:“這剃骨法首先第一步就是順應‘聖’的意思,意味著讓係統感受到他宿主的存在,不順,則無機可乘。前輩還是在一旁看我施為吧。”
鶴居士沉著臉沒有再說什。
他踱步到高傳宗身邊。
高傳宗慌忙站起,束手聽命。
末了,還不忘踹了身邊的高傳福一腳,後者忙不迭起身,戰戰兢兢喊了聲老祖。
鶴居士問:“那女子,現在怎樣了?”
高傳宗忙回道:“謹遵著老祖的吩咐,還留有一口氣在,隻是…..”
鶴居士眼睛一凝,“隻是什?”
“隻是他那弟弟好像活不成了….”
撇撇嘴,鶴居士淡淡道:“管他做什….你將那女子帶過來,我已有安排。”
高傳宗心中疑惑叫何遠階的不是有言在先嗎,老祖這是要幹嘛?
雖然很是不解,但高傳宗沒膽子質疑什,拉著高傳福就去了。
接著,鶴居士走到兩個築基後期的後輩身邊。
這兩人中間,坐著秦薑。
此刻秦薑雖然盤膝坐著,但其雙手雙腳均被一種不知名的植物藤條捆綁著。
她神色落寞,表情麻木。
“秦道友?”
鶴居士喊了聲。
秦薑沒有回應他。
倒是兩個築基的後輩起身施禮。
“族叔。”
鶴居士道:“交代你們兩個的事情,千萬要謹記了,不可出一點差錯。”
“族叔放心就是了。”
倆築基後輩麵麵相覷,這族叔叮囑了不下三回了,如今又來叮囑,是老糊塗還是得了健忘症了?
還是說,因為這胖子身上那潑天的好處,讓他亂了分寸?
“他醒了!”
不知是誰嘀咕了聲。
鶴居士急忙看去,可不是,那胖子眼睛張得很大。
隻是,那眼神冷如清霜。
秦薑身子驀然一震,她盯著郝多魚,像是要看出什端倪。
這家夥,一閉眼,就是兩天!
也不知道,他有所收獲沒有。
看他無喜無悲的,莫非………
場中央。
何遠階理了理衣袍,使自己更周整了些。
他話說得很客氣,他道:“兄福緣不薄,被聖緣選中,然你也當知道,聖緣們有它們畢生的追求,所謂先天聖道,能者居之,以兄之才德名望,必不能成全聖緣之誌,何不將聖緣讓與他人?”
鶴居士在一旁聽得直皺眉頭,這是勸那胖子放棄係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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