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隆柳村不知道多遠之外的一處平原上空,一個一身白袍,麵色平淡,看起來三十來歲的青年正用靈力包裹著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向前飛遁著。
他們這一組合,乍一看之下倒是像極了以為父親在領著自己的孩子遊山玩水。
不過,再一細看,就會發現其中那名十來歲的孩子的孩子竟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
他們自然就是長途跋涉從隆柳村一路趕來的趙沐和東強了,出乎趙沐預料的是,他還是看了整個羽林洲的遼闊,從他們自隆柳村出發算起,到現在已經有兩個多月的時間了,在這兩個月的行程,他們先後路過了幾個城鎮。
趙沐還特意在其中的一座城休整補給過一次,他雖然立源辟穀了,但是東強畢竟還隻是一個凡人,所以預備一些吃的喝的還是很有必要的。
除此之外,趙沐還在城中書店買了一些介紹著羽林州人文地理、風土習慣等方麵的書籍,並花費了大半的時間找到了一張最大、最詳盡的羽林州地圖。
然後他又給自己和東強一人買了一身衣服,他自己的一身白袍,看起來破位的幹淨利落,至於東強,則被他打扮的錦衣華服,倒像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少爺。
接著他們便根據地圖中標識的羽林州東部第一大城——倚東城再次出發了。
“怎,想家了?”趙沐看了看東強,搖搖頭到。
“回稟師父,咱們離開了這長時間,也不知道爺爺現在怎樣了。”東強聽自己的師傅這一問,年幼的臉上滿是擔憂之色。
“東強,不是為師要訓斥你,而是這修士修行最怕的就是道心不穩,你如此放不下。難怪這兩個多月來修為沒有絲毫進步,我看你是忘了臨行前,你爺爺過的話了。”趙沐拿出了一副嚴師的模樣,此刻他也很鬱悶。就一般是來歲的孩子而言,這東強的性格顯得也太執拗了一些。
兩個月來,他們經過了幾座城和一些羽林州東部有名的風景大川,經曆雖談不上驚心動魄、精彩萬分吧。倒也並不算缺少樂趣,其中有些東西就連趙沐這個四十多歲的立源修士都感到頗為的新奇,可東強卻對這些東西提不起什興趣來,隻是一味的惦記著他的爺爺。
既然東強時刻惦記著他的爺爺,趙沐也沒有了辦法,隻得搬出了東強的爺爺來。
東強一聽到趙沐起了自己的爺爺,再一想爺爺的:“如果不好好修煉,就再也不認他了”的言語,再一想想自己隻是一個偽靈根,頓時一個機靈的到:“師傅教訓的是,東強知道錯了。”
趙沐見此,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關於東強是偽靈根的這個問題,趙沐自然是瞞不住他的,不過東強一來理解趙沐的苦心,二來也不想讓自己的爺爺失望,所以在離開隆柳村的時候也很配合趙沐的到:“十年後就可立源達到師傅現在的境界,回家看望爺爺。”
“嘻嘻,老爺的這個第一傳人倒是有些意思。”
相比之下,兔脫心態調整的就快多了,此時的她早已沒有了當初在隆柳村時的煩躁不安,而是多了一分玩味的心態在麵。
而且她在了解了自己還有渡靈力給趙沐的這項特殊技能後,也不再像剛開始時那般的害怕趙沐了,因為她堅信,單憑自己的這個能力,老爺就一定會寵著她的。所以言語之中也多了一些隨意。
“對了兔脫,這幾我在一本書中看到了有關一種叫做妖靈台的地方的記載,所以我在想著妖靈台和妖靈氣該不會有什關聯吧。”其實趙沐對於兔脫的這種變化還是持滿意態度的,由於心中存著對柳晴的掛念,可以趙沐的心很苦,有很多時候他都想找個人好好的傾訴一下心中的苦水,東強太,而且自己還衣服心事重重的樣子,自然是指望不上了。
而兔脫就不一樣了,怎她也和趙沐是來自同一處地方的,如果兔脫能時不時的跟他拌拌嘴、解解悶倒也不錯。
當然,趙沐的這個心思自然是不能讓兔脫知道的,要不然誰知道這隻倒黴兔子在得知了趙沐的這種想法後,尾巴會不會翹到趙沐的腦袋頂上去!
“妖靈台?!沒聽過,不過老爺不是那倚東城中有仙市嗎?到那打聽打聽或許能有什收獲也不定。”一涉及到妖靈氣這種關乎切身利益的事,兔脫就自動變的認真了起來,那可是關係到她能否立源的關鍵所在啊。
“我發現我們家兔脫越來越像個大人了。”趙沐一聽兔脫“沒聽過”的時候,頓時一股喜感湧上了心頭:“你一直兔子,能聽過毛線啊。”
不過,趙沐可不好在明麵上刺激兔脫,畢竟以後他還要多多仰仗兔脫呢。
“什像大人,人家骨齡都一百多歲了,比老爺你還老呢。”兔脫一聽就不樂意了,馬上反駁到。
“可是一百多歲的兔脫還整以人家人家的自稱呢。不是隻有屁孩才會喜歡自己是人家的嗎?”
“那是因為人家是女孩子,女孩子都是管自己叫人家的。”
“隻是一隻母兔吧,等你什時候百匯化形了再自己是女孩子吧。”
“哎呀,老爺欺負人。”
“好了兔脫,這兩個月來一直在用你的靈力趕路,辛苦你了。等到了城,老爺我一定先去幫你打聽妖靈台的事,現在你好好休息吧,還有兩的路程就要到達倚東城了,誰知道這座大城有沒有滯留在此界的神泉修士,要是讓他們發現你的這個特殊能力就麻煩了,保險起見,還是用老爺我的靈力趕路吧。”趙沐這叫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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