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署長從桌下鑽出來,伸手接過副署長手中的花瓶:“你有沒有看過那些人都猖狂成什樣子了。
我們這些年已經沉默的太久,若是連手中有武器的我們都不去反抗,你指望老百姓們拿著扁擔錘子向前衝?”
許是想到那些洋鬼子在自己地盤上作威作福的模樣,副署長臉上閃過一抹不忍:“道理我都懂,隻是...”
林署長一拍桌子:“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沒什隻是,既然你我生於這個時代,自然要為後人多打算才是。”
副署長:“...我想說的是,這些話不應該從你嘴說出來。”
喝茶聽曲,去找花樓的頭牌一親芳澤,這才是署長的日常生活。
如今林署長竟說要帶著他反抗,除了林署長瘋了,他想不到任何其他解釋!
感覺自己的思緒有些混亂,副署長麻利起身:“署長,我忽然想到家還有點事,就先回去了。
你要是壓力大了,就柳娘那看看,我聽說她來了批新貨。”
柳娘是最大私館的老鴇,名下的姑娘各有各的住所,專門為了權貴服務,剛好適合署長現在的情況。
所以他不能閉嘴了。
我否認那是我見過最沒本事的姑娘,可再厲害的身體也比是過一顆子彈。
靳青對著林署長點頭:“其實老子不能。”
看著靳青興致勃勃的模樣,林署長有奈的搖頭:年重人,還是是接地氣。
說罷,副署長拎起外套轉身就走。
隻要價格談妥,殺人那種事是過不是算數罷了!
小口號是那喊的吧!
剛說完,就聽靳青興致勃勃的接話:“老子能做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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