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饒命,我什都說,什都說!”
差役嚇得麵容失色,兩腿,之間熱流滾滾,淡黃色的液體,流淌到了地上,散出一股難聞的氣味。
寧長歌嫌棄的退了兩步,轉身注意屋外的情形。
葉淩問道:“這的人都到哪去了,還有你們為什要抓人?”
“這都是府衙的命令,”差役急忙道:“我們隻管抓人,不論男女老少,都要抓走,這的人都已經被帶走了。”
“他們被帶去了什地方?”
“我也不知道,”差役道:“我們隻管下到村鎮將人帶走,然後會有修士接管,去哪兒了我也不知道。”
話音剛落,葉淩錯身一步,右掌打在差役肩頭,無形道力震落。那差役悶哼一聲,眼前一黑,便倒地昏迷了。
寧長歌頭也不回,出言問道:“你要知道這些做什?”
寧長歌不知葉淩與大乾王朝的關係,因此不了解葉淩的意圖。
葉淩隻道:“我想查清楚事情原委,或許與我有關。”
寧長歌雖心存疑慮,不過既然是朋友心思,也自然要相助。
於是,寧長歌推門走出去,正巧遇上兩個差役走到街口。
寧長歌一揮手,一股道力將二人落下馬來,拖至身前,道:“貧道雲遊到此,想要問個路!”
那兩個差役見寧長歌有如此手段,自是不敢反抗,連忙賠笑:“道爺有何吩咐,我們一定照辦!”
說話間,其它人也都聽見那二人慘叫聲,趕了過來,正巧見到方才一幕。
領頭之人心中恐懼,顫抖著道:“你要做什?”
話音未落,一股道勢突然覆蓋這片天地,直接將他們胯下馬鎮壓倒地,這幾個人也都跌落下來,動彈不得。
葉淩緩步走過來,手中出現一個玉瓶,打開來,數枚丹藥精準飛進這些人口中。
葉淩以道力牽引,令他們難以抗拒。丹藥入口即化,滲入五府六髒。
“一日喪命丹,吃下去之後,二十四個時辰便會肉身腐爛,疼痛而死。”
葉淩說著話,收了道勢,與寧長歌並肩而立,看向這些差役。
差役們自是知道這些“神仙”有如此手段,一個個嚇得夠嗆,趕緊跑到兩人麵前跪下,不斷磕頭求饒。
葉淩出言道:“我與你們無冤無仇,自是不會害你們。隻要按我說的做,保證給你們解藥。不過誰要是敢動歪心思,我也可以隨時操縱藥力,讓你們即刻毒發身亡!”
平白無故,誰人不是貪生怕死;無冤無仇,這也不算奴顏卑膝。
十幾個差役滿口答應,隻求活命。
葉淩對領頭的叫劉理的道:“你們捉了人以後,要把他們送到何處?”
劉理說道:“就近送到呂州境內的修士宗門,離此地最近的便是雲台宗。”
葉淩看向寧長歌,寧長歌搖搖頭道:“大概隻是不入流的小宗門,連我們飄渺宗也比不得。”
寧長歌故意將飄渺宗三個字強調了一下,估計是要把鍋扣到原來宗門身上吧。
葉淩重又看回劉理,劉理心領神會道:“據說那雲台宗有一個盈衝境,數位淩虛境強者坐鎮,也算是方圓千的大宗門了!”
葉淩聞言暗自放心,對劉理道:“現在就帶著我們過去。”
“這……”
劉理雖然不明白葉淩用意,但卻不敢違背,馬上讓手下讓了兩匹馬給葉淩與寧長歌,隨後帶著他們朝北而去。
一路之上,草木叢生,田園荒廢,見不到半個人影,恍若野地。
葉淩不禁問道:“我也曾有耳聞,呂州乃大乾境內富庶之地,生民何止億萬,如今為何落得這般光景?”
劉理歎息道:“上仙有所不知。這府衙突然宣布呂州大災,商賈哄抬物價,使得人心惶惶,不少人都要外逃。最先一批出去以後,呂州便被封禁,派我們四處抓人送走,這呂州自然也就沒了生氣。”
葉淩不由得一驚:“你是說呂州根本沒有受災?”
劉理點頭道:“至少據我所知,並未聽說有什災害,隻是市場上一夜之間貨物短缺,而府衙又似乎早有準備,我們這些當差的每月領取所需之物,並無拖欠。因此,我們才要保住這份差事,若不抓人,即便不被抓走,恐怕也要餓死在呂州!”
葉淩聞言落入沉思。看來呂州之事並非如他想象中那樣簡單。或許,這要和他在太嶽城中所見相關聯,其中必定大有文章。
一行不知走了多久,眼見得夕陽西下,翻過了一座高山,才見到那雲台宗山門。
一片群山之內,雲台宗高聳入雲,四周靈氣匯入其中,使得周圍山川缺少生機,如荒岩土丘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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